上次皇上赏她的千两黄金放进超市居然没有收到超市的任何奖励给她。
“那可是黄金哎,而且还是一千两,居然一个惊喜都没有给我,哼!这系统会不会太小气了一些。”
吴瑾溪偷偷在后院找了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练了会功,这个地方很隐蔽,她决定以后在皇宫的时候每天早上都来这里练功。
功是一定要练的,不练生疏了可怎么办,她一定要保证能有自保的能力。
只有这条小命在 ,才可以去做别的事情,如果连命都没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熬药,送货,义诊,忙碌的一天又过去了。
傍晚回到宫中吴瑾溪已累瘫了。
今天义诊的人依然很多,大多都只是染了风寒,吃两三副药就没事了,倒没有碰上十分难治,或者是她治不了的病人。
还好今日没有那不长眼的来捣乱,能用自己的专业造福百姓,吴瑾溪本身从心里就感觉到很开心的。
虽然只是免些诊费,但是她开的药方可都是很便宜又见效的,让义诊的人花小钱治大病,可是她一直以来的初心。
看过皇后娘娘,娘娘的气色也是越来越好,她觉得娘娘明天再吃一天药就完全不用再服药了。
吴瑾溪用神仙水泡完澡果真是一点不觉得累了。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她就梦周公去了。
鹤彦今天并没有去义诊的地方,他今天真是太忙了,实在是没抽出空来。
中午她是派人给吴瑾溪把饭送过去的,一日没看见吴姑娘,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生病了?
他决定明天一定要抽出空去义诊的地方看一眼。
他觉得自己不是去看吴姑娘的,而是害怕有人去找茬, 她一个姑娘家被人欺负了可咋办。
一夜好眠,吴瑾溪早上又去了她的秘密基地练功,等她到了地方正准备开始练时,怎么听得墙外好像有人在说话。
听着声音好像是一男一女的声音,而且这个女孩子的声音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呢?
只听那个男人声音压的很低:“云儿,余妃娘娘说你上次的事情办的不错,还说要赏赐你呢。只是你这最近好像不太方便见娘娘。娘娘可说了,只要你把这个药偷偷放在皇后的吃食中,只要这一次,皇后以后就休想怀上龙子。这个事你办妥了之后,娘娘就会成全我们两个,放你出宫和我成亲。”
“余妃真的要这么狠心吗?皇后可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一个龙子了,她居然还想让皇后娘娘日后不会再有子嗣,这样做未免也太狠毒了吧。我不要,我一定再不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
“云儿,难道你不想嫁给我了吗?这皇后在你心中的地位难道比你我日后的幸福还重要吗?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事成之后你就可以出这皇宫与我长相厮守了。”
“魏哥哥,我自然是想和你长相厮守的,可是这个事情我真的做不了,我日后定会后悔的,皇后要日后没了自己的孩子,她得有多伤心。还有那瑾溪姑娘,她待我不错,她可是答应过皇上,一定会让皇后娘娘怀上龙子的,我让皇后吃了这个药,那吴姑娘的性命岂不是也保不住了。”
“云儿,别人的性命重要吗,我看你就是不想嫁给我,你这样让我见了余妃娘娘怎交代。”
他顿了顿,随后语气又变得柔和了一些:“行,我今天先不逼你,你先考虑考虑,过两日我再来找你,还是这个时辰,这个地方。”
那人说完,就听得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
另外一人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吴瑾溪汗颜,这她娘的都是什么事,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为了得到皇权,竟然如此阴狠,要夺去一个女人做母亲的权利。
这个余妃到底是个怎样毒蛇心肠的女人。
在吴瑾溪没见到她之前就已经给她下了判断,那人一定长的很是尖酸刻薄,绝对生了张毒妇的脸,一定长的丑陋至极,就跟她的心一样丑陋。
“云儿?刚才那人叫女的云儿?这个云儿到底是谁?”她一定得让梅香和菊香把皇后娘娘保护好了。
这皇宫啊,真的是暗流涌动啊!
这皇宫内院里可能每天都上演着各种看不见的斗争,真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啊。
这傻傻的皇帝每天还被蒙在鼓里,她真是可怜这里的每一个人。
功是没心情练了,她回到房中,换了一身衣服,坐在院中开始熬药,心里却乱的很。
吴瑾溪心想:这个叫云儿的还算有点良心,还说怕害自己丢了性命,云儿还说自己对她很好,云儿?云儿?那个人不会是……。
吴瑾溪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不敢想那个名字,如果真是她,那这皇宫之中她还能信得过谁。
药熬好,伺候皇后喝下,把梅香叫进房中叮嘱一番:“从今日起,皇后所有的事情你们俩都要自己亲力亲为,碧云那个丫头就让她给你们打打杂,凡事跟皇后饮食有关的你们都必须亲自去干,千万不能交与旁人。”
“小姐,你可是发现碧云那丫头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了?”
“我暂时还不能确定,就照我说的办就行了,好了不说了,我要出宫去了。”
“是,小姐,您说的梅香都记下了。”
吴瑾溪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便出宫了。
坐上宫门口等她的马车,还是把轩聚德的东西从超市拿出来放进购物筐。
皇后跟前没有信得过的人选,天天让梅香和菊香守着也不是个事。
一是时间长了她们两个人也吃不消;
二是这皇后娘娘跟前守了两个她吴瑾溪带进宫的人算怎么回事,时间长了,难免会有那有心之人借此编排她一通。
再加上不让别人靠近皇后寝宫,身边只是她们主仆三人伺候,那会不会有人诬陷是她吴瑾溪软禁了皇后,到时候纵使她巧舌如簧,怕是也要难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