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朱雄英就掐了那少女的大腿好一会儿,那少女也是跟着节奏叫了好一会儿。
外面偷听的两个丫鬟听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饥渴难耐,忍不住了,便只能转身离开。
再听下去就有些受不住了
大概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之后,朱雄英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
就没有在掐那少女的大腿,而是看着那少女说: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
那少女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掐的紫一片红一片的大腿,心想,这还叫不会伤害自己?还要怎么伤害。
朱雄英也是有些不好意思说:
“没办法,得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对你干了什么。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话,你只需记住,绝不可对任何人说起,并且要配合我。”
那少女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朱雄英,说实话被朱雄英带到房间里来的时候,她真的很怕朱雄英。
可现在冷静多了,毕竟朱雄英只在她大腿上捏了半天,别的确实啥也没干。
于是就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朱雄英说:
“我不会杀你的父亲,但是把他关起来也只是保护他,迷惑这所谓的张大善人。你也看出来了,这张大善人可不是什么大善人,而是大奸大恶之人。
这些年来,用你和家人威胁你爹,而我就是来破局的。今日用这样的方法,将你们一家人救出虎口,实属无奈,也是为了让你爹没有后顾之忧罢了。”
那少女闻言立马激动地开口说:
“我爹不会死?”
朱雄英点头:“当然不会,他虽然被逼干了些不好的事,但总体上来说是个好官,好官怎么能随便死呢。
而我要做的是把这个张大善人给收拾了,还你爹一个清白。”
那少女自然是明白了一切,赶紧跪在地上对朱雄英磕头说道:
“多谢钦差大人。”
朱雄英让她起来,随后又说:
“今夜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那少女还想说什么,朱雄英已经拿着被子铺在了地上。
再看那少女,偷偷的打量朱雄英,朱雄英外表俊美,身材高大丰神如玉,绝对是一个美男子。
那少女得知自己误会了朱雄英之后,心里宛若小鹿乱撞,偷看着朱雄英就更紧张了。
此刻,哪怕朱雄英就算是在床上与她共枕又如何呢。
而这般,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
朱雄英带着那少女出了房间。
那少女此刻显得很规矩,跟在朱雄英的身边那模样就好像受了委屈一般。
走路都有些一瘸一拐的。
张大善人迎上来之后,就立马对朱雄英说:
“钦差大人好本事呀,真是让人敬佩。”
说着他就继续看向那少女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
他哪儿知道,这少女走路一瘸一拐,是因为脚上被朱雄英掐的到现在还疼。
不过这样的误解,也更好地立住了朱雄英的人设。
让这位张大善人彻底相信,他是一个贪财好色之徒,也彻底对他给予了信任。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掌握了朱雄英的弱点,及证据。
毕竟朱雄英收了他的银子,还把这个女孩给那啥了。
在张大善人看来,这就已经跟他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于是乎,这张大善人就上前对朱雄英说:
“大人,咱们现在都是自己人呢。这有些事儿,我也就不曾憋着了。”
朱雄英一副他很懂的模样说:
“到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地方的套路,有一个地方的规矩。我到了你们这里啊,当然是听你们的规矩,按照你们的规则来。说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张大善人哈哈大笑说:
“好,打人痛快,痛快,我就喜欢大人你这样痛快的人。这样,我也就当个直爽的人。咱们官商合作,一起发大财,一起干大事,你觉得如何?”
朱雄英说:
“那自然是好,只不过我倒想知道,张大善人你在这泰州县,到底是干什么大事?赚什么大钱的?说来不妨给我听听。”
朱雄英这自然就是要开始掌握证据了。
他当然不相信,这张大善人,只是在修路拆房子这上面赚。
肯定还有更多的其他赚钱的门路,毕竟他在这个地方判据这么多年。
于是那张大善人就说:
“好说好说,很简单,平日里我做些生意,大人你给我行方便。遇到个什么事儿,大人帮我解决解决。
朝廷有什么政策涉及到咱们泰州县,跟钱有关的,有好处的,大人考虑考虑我。当然这些东西嘛,我自然是不会少了大人你的那份好处。
我一定会让大人你满意,而大人也尽量的在各方面,支持帮助。咱们合作共赢,各取所需,共同发展。”
朱雄英说:
“这倒不是什么稀奇事,若是如此说来的话,这恐怕之前,泰州县县令跟那些百姓之间应拆除房屋,没得到赔偿的事情,也跟张大善人有关吧?”
张大善人更是哈哈大笑,他知道朱雄英这么问的意思,因为朱雄英在他这里交了把柄,收了他的钱。
那张大善人也自然要露出点自己的把柄,让朱雄英拿着。相互之间,各有把柄才能放心。
这也是处世之道。
于是张大善人就说:
“当然,看来您果然也没少帮人干这事儿,不瞒你说,那拆迁款,衙门给了我,该由我来在拆迁的时候给到那些百姓。
但我没给,还说是衙门没给,把这矛盾引到了衙门的头上,钱是我吞了的,银子还不少。”
朱雄英呵呵一笑,心中却很愤怒,这种事情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笑嘻嘻的说出来,真是没想过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会如何的下场呀?
这就叫食人血馒头吗?
他压着怒火继续说:
“张大善人果然不愧是大善人,只不过干的事儿恐怕不止这么点儿吧?你这家大业大的,光靠这么点事可累积不起来。”
张大善人嘿嘿嘿笑着,就说:
“这种事儿无非就那么些,做着见不得光的买卖呀,干点违法犯罪的事情,在地方上官府都不敢把我怎么样,这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哪怕是明着抢钱,那些被我抢了的又能如何呀?他们到我府上来找麻烦吧,还会被我打的断手断脚。去衙门里告吧,衙门又不会管他们。
这便是我的生财之道。”
朱雄英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经紧紧的握了起来。
但是现在还不是暴露发飙的时候,他还得将这个张大善人暗中掌控的许多无辜的人,全部都脱离他的魔爪,才能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