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荟茵家的这段时间,何雨柱已经基本问清楚了。
为什么只有,何大清和严振声出来了,俞老大却没有音讯。
原来吴友仁,虽然是迫于林荟茵这边的施压。
但是在事儿上,处理的时候还是很爽快的。
不但放了何大清,还给了个添头严振声。
至于俞老大,吴友仁却是不松口。
原因就是你想要的人,我给你了,不但给了,还多给了你一个。
这就是说你林荟茵的面子和里子,我都给你了,
这面子就是何大清,那是我抓的,是你妹夫,我给你了。
里子呢!就是何雨柱了,那是人家保密局抓得,性质都不一样。
是涉及到特务奸细的,属于国家安全范围的事情。
可就算是这样,你林荟茵想要人,我也还是没犹豫,把人给你了。
而且我还送了一个搭头严振声给你,这无论是面子,还是里子,我可都给足你了。
作为北平外二区接收大员的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你林荟茵要是还不知足。
还想要这个俞老大,那可就真的有点以势压人了。
毕竟对你林荟茵来说,这个俞老大面子里子都不是。
就这样,你还要让我放了俞老大的话,那你当我吴友仁是干嘛的?
我好歹那也是,青天白日旗正规军的高级将领。
打过脚盆鸡,清过红色兔子的地下组织。
这泥人他还有三分火气呢,更何况是我吴友仁!
我被这个俞老大在头上开了瓢,刚抓进来,什么也没做呢。
结果就因为你林荟茵,我连个屁都不敢放,就得乖乖的放人,那我还过个毛线!
本来就已经在给自己找后路了,黄金古董我都存了那么多。
还冒着杀头的风险,和脚盆鸡买卖古董,为了什么?
还不是已经对当局不抱什么希望了,开始早早的为自己打算了!
所以现在,我是不想和你们这些有头有脸的人,多纠缠,怕夜长梦多。
所以你要的人我就给你了,而且我的同僚只会认为这是我识时务。
可是这俞老大不一样,他把我的头开了瓢,我要是什么都没做,就把他给了你。
那我的同僚和下属们,可就不是这样看我了。
他们可是都知道我这脑袋,是被这俞老大打烂的。
而被打烂的原因,在查找凶手的时候,暗地里就已经传遍了。
说是吴长官和俞老大两个大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最后还互相大打出手。
结局可想而知,我吴友仁被人家俞老大给狠狠地暴打了一顿,脑袋都给开瓢了。
最后我吴友仁实在是气不过,就把人家俞老大给抓起来了。
现在已经传成这样了,结果呢!我名声臭了不说,这美人我还没有征服!
现在就更好了,啥也没得逞,还因为你林荟茵,我得把人给放了。
我这不就成了,典型的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一身骚吗。
最主要的是牧春花这娘们儿,老子还没吃到呢。
现在就把俞老大放了,那不就是给我自己找了个对手吗!
所以吴友仁就么着,硬是剩下了俞老大,死活就是不给放出来。
其实这事儿说的再多,真正的原因,就是因为吴友仁看上了牧春花。
而现在牧春花的心思,又放在了俞老大的身上。
所以就导致,吴友仁和俞老大起了冲突。
要不然就吴友仁的身份地位,根本就和走江湖卖艺的俞老大,产生不了任何交集。
不过这吴友仁说来,也是个真正的奇葩。
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去搞定牧春花的。
可他一开始就是想你不是需要钱吗!那我就用钱砸。
想着用钱把牧春花砸晕,然后让她自己爬到他的床上去。
结果,牧春花一直在和他虚与委蛇。
单纯的是想从他这儿多挣点钱,给老爹治病。
吴友仁突然想明白这点儿,喝了点酒后,想用强的时候。
就被碰巧的俞老大给打了,而且还把美女的心也给一起打走了。
可这奇葩的吴友仁,对于被打伤头,他并没有什么气愤的。。
反而想让俞老大帮着,撮合他和牧春花的事情。
这俞老大那能干?自己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对眼的。
自己都还没上手呢,能让你这么个玩意儿,给搅和了!
就这样,吴友仁一厢情愿的告诉了俞老大。
让他帮忙给他在牧春花跟前,多美言几句,成就好事儿!,
结果,却发现人家俞老大自己和美女对上眼了,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而自己还在想着,俞老大什么时候可以撮合撮合自己和牧春花。
结果可想而知了!当吴友仁发现自己被俞老大欺瞒了的时候。
火气是有多大了,于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就让俞老大无法翻身了。
可这吴友仁的奇葩,也就奇葩在这里了。
即使已经到了如今这个时候了,他也没想整死俞老大。
就是想让俞老大,知难而退,主动放弃退出,结果用屁股想也知道了。
遇到俞老大这个犟种,怎么可能妥协,于是这两人就这么着杠上了。
俞老大在牢里,也就出不来了,话说何雨柱了解到这些情况后。
自然也知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原因,改变了许多事情本来的发展轨迹。
按照原世界中,俞老大早就应该死在初次相遇的地方了。
而和牧春花有纠缠的,是他弟弟严振声。
坐牢被陷害的,也是他弟弟严振声。
现在一切都改变了,都在向着未知的方向而去了。
也正因为这样,让何雨柱看到了在平行世界中,改变历史进程的可能性。
所以他才下定决心热血一次,搏一搏,搏出个朗朗乾坤,天下太平。
回到自己家里后的何雨柱,这天下午早早的的就出了门,一路溜达着看似无意。
实际有意的,躲过了人们的视线,去了牧春花的家里。
结果还真就发现,在牧春花家四周有着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监视着。
何雨柱悄悄地推开房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然后迅速地闪进了房间里。
他一进屋,就看到牧春花正蹲在地上。
用小火炉熬着中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而牧老爷子则躺在炕上,脸色蜡黄,精神不振。
看起来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