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淮:……
许则:!!!
“啊!就是之前住在十楼的那个变态狂徒,他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我当时只是碰巧路过那里,结果却目睹了那惨不忍睹的一幕,吓得我魂飞魄散,立刻转身逃回这里。谁知道竟然还是被他给发现了,一路紧跟着追了过来。”许则惊恐地说道。
“刚才大哥哥一打开门,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猛地冲了进来,你看看,连地板都被他砸得粉碎。”
顺着许则所指的方向,江雾吟看到了满地破碎不堪的地砖,残留的碎片上还沾染着斑斑血迹。
江雾吟皱起眉头,走近那个如死猪般昏迷不醒的男人,然后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反应的男人,江雾吟心中充满了厌恶与不屑。
“那么,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个家伙呢?”
江雾吟转头看向霍清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
霍清淮与江雾吟默契十足地对视了一眼,仅仅一瞬间,两人便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
只见霍清淮拿出一把坚固无比、连刀刃都砍不断的绳索,熟练地将男人的双手双脚向后捆绑起来。不仅如此,他还用力捏住男人的嘴巴,强行塞进一团破旧抹布,让其无法发出声音。
紧接着,他们将这个可恶的男人紧紧绑在一根长长的绳子上,并从这栋楼人数最少的那面墙壁缓缓放下。当男人的身体到达半空时,恰好有一半卡在了八楼的积水中,动弹不得。
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导致外界温度急剧下降,原本高达五六十摄氏度的酷热天气,如今已骤降至仅有四五度而已。
如此低温和恶劣环境下,再加上深陷污水中,定能让那个男人在临死前受尽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完成这一系列举动后,那三个始作俑者并未急于离去返家,反而一同下楼来到八层,静静地坐在一扇半掩着的窗前,目光紧盯着仍处于昏迷状态且吊在外面的男子。
或许是受到寒冷冰水的强烈刺激,没过多久,那个男人便缓缓地苏醒过来。
当他意识恢复清醒,并迅速察觉自身所处困境之后,却因身体极度虚弱而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发出“呜呜呜”的低沉呻吟声,同时拼尽全力地扭动身躯,试图挣脱束缚。
他眼看着积水不断地上涨,一会儿的功夫就淹到了他的大腿根。
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他必将被淹死无疑!即使积水不再继续上升,但长时间浸泡在冰冷刺骨、污浊不堪的积水中,同样足以夺走他的生命。
男人疯狂地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捆住,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施展出力量。尽管他竭尽全力地挣扎,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经过十几分钟的激烈扭动后,男人终于耗尽了所有体力,无力地垂下头来,像泄气的皮球般瘫软下来。此刻的他只能默默地浸泡在水中,任凭着命运的摆布。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笑声传入了男人的耳中。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他艰难地抬起头,目光穿过半开的窗户,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眼前的景象让男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之火——只见有三个人正坐在那里,脸上带着戏谑和好奇的表情,津津有味地观赏着他的凄惨模样。
男人激动不已,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急切的呜咽声,仿佛在向他们求救。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重新开始扭动起来,希望能引起那三个人的同情和帮助。
只可惜,那三个人对男人的苦苦哀求视若无睹,依旧冷漠地坐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他如同马戏团中的小丑一般拼命挣扎,却丝毫没有出手相助的打算。
男人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点燃,但无奈他的嘴巴被堵住,那些愤怒的脏话只能卡在喉咙里,让他感到无比憋屈和愤恨。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住在顶楼的可恶男人所赐!
当时,自己被怒火冲昏头脑,竟然毫无防备地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小丫头片子用电击棍给电晕了过去。如今想来,真是愚蠢至极!若是当初能够提高警惕,又怎会陷入这般绝境?
男人一边在心里暗暗自责,一边咬牙切齿地发誓:倘若有幸逃过此劫,他绝不放过顶楼的那三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
突然间,男人意识到了一个重要问题——为什么是三个人?
他努力在瓢泼大雨中瞪大双眼,透过模糊的窗户凝视着屋内的那三道身影。经过一番仔细辨认,他惊愕地发现,正在看自己笑话的人并非他原先认为的那些流民,而是害得他吊在这里的那三个卑鄙小人!
看到男人突然兴奋地扭动身体,眼神变得凶狠异常,江雾吟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说他会不会已经认出我们来了?\"
许则一脸憨态可掬地挠了挠头问道:\"好像是啊,大哥,那我们还要不要接着看下去呢?\"
霍清淮果断地摇了摇头回答道:\"别看了,回房间睡觉去吧。\"
话音刚落,他便率先站起身来,径直朝着楼上走去。许则自然而然地紧紧跟随其后。
留在原地的江雾吟,歪着脑袋凝视着那个被悬挂在外边的男人。
\"哎呀......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让你这样吊着啊,那么抱歉啦,你只能选择死亡这条路咯。\"
江雾吟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从随身携带的空间里取出一把小巧玲珑的弓弩,并将窗户完全敞开后,把弓弩伸到窗外,准确无误地瞄准了男人的额头。
全然不顾男人发出的可怜兮兮、含糊不清的呜咽声,江雾吟毅然决然地按下扳机。刹那间,只见男人的额头上多出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窟窿,双眼圆睁,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至死都未能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