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月明白小姨父的意思,他们庄子不能让外人进来。
这里不仅是他们的家,还有酒坊,谁知道会不会惹来一些商业间谍?
她明白地点点头,认真想想庄子当初的图纸。
当初她在庄子外面还留了一些地,想着到要不要建个客栈,那些过来做生意的商人赶不回去城里的,可以住在这客栈里,到时候还能另外赚一笔。
没想搬过来之后,她手上的事情就没停过。
“我想起来了,外面还有一些地,可以盖起来做私塾,这样孩子们读书也能方便许多。”她说道。
“你去跟镰刀商量商量再做决定,毕竟,你最终的目的地不是这。”村长又提醒月月一句。
刘月月听村长这么说,觉得好像的确有些不妥。
若是他们突然搬走,那些学到一半的学生该何去何从?
她跟两人说了一会话,又去了张镰刀那边。
之前的话还没说完,她还不知道张镰刀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镰刀正在办公室接待客人,她在院子里坐坐。
可,当张镰刀跟客人出来的时候,她发现那个客人眼熟。
认真一想,这不是那天救走初夏的那个男人吗?
于是,她也不找张镰刀了,而是跟上了那个男人。
或许那个男人能找到汤阔所在的位置,或者说能找到别的飞鹰门的余孽。
那男人虽然做了一些打扮,但是右边眼角下的痣,还有那一对三角眼她不会忘记。
男人离开酒坊上了马车,刘月月则是从酒坊牵走一匹马跟了上去。
张三看着月月姑娘跟着那个客商觉得奇怪,便是把这个事禀告给了张镰刀。
张镰刀听完嘀咕道:“月月跟着这个客人做什么?”
……
另一边,刘月月跟着客人进了城,那客人来到南门附近的一条巷子口。
马车停下,他从上面下来,吩咐车夫几句,随后急急忙忙地往里走去。
刘月月牵着马走到另一条巷子,确定巷子里没人,她将马弄到空间,自己贴上一张隐身符,快速地跟了过去。
那人来到一座院子外面,他敲响院门,门开之后他进去了。
刘月月怕跟不上,直接翻墙进去。
进去看到那人被另一个人领着走进旁边院子,她小心地跟了上去。
那人被带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坐着另一个男人。
“陈副门主,您让找的那家酒坊找到了,他们家的酒的确不太一样。
那么好的生意,要买他们的方子恐怕?”那人一脸为难地说道。
哼!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冷冷一哼,高傲地开了口:“难道我们飞鹰门要得到一张方子还拿不到,看来君上把你们都教成了废物!”
那人听到这话心里一阵憋屈,却不敢说什么?
毕竟,他们家主子失踪好几天,现在是生是死都难说,那天若不是他临时有事,恐怕小命也会不保。
“木然,这可是你立功的机会,如果把事情办成了,这边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陈副门主给这小子开出了很不错的条件。
木然听到这个条件眼睛都直了,经过那次的事情,大玉城堂口的几个厉害的都被抓了。
这其中就包括刚刚上任的堂主钟邵,还有负责黑市的四个管事,可谓是被官府扫得很干净。
如果陈副门主真能让他当上堂主,他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把这件事情办妥了。
扑通!
他跪在地上感恩戴德:“多谢陈副门主赏识,小的一定尽快把方子弄回来。”
“下去吧!”陈副门主摆了摆手。
木然听话地退出去,打算去把这件事尽快办妥。
等着木然退出去之后,陈副门主的心腹巩大师从帘子后面走出来。
“陈副门主这是打算重用这小子不成?”巩大师好奇地问道。
“巩大师放心,这是别人养大的狗,自然是养不熟的。只是他对这里比较熟悉,让他把方子搞回来比较合适罢了。
老门主就爱喝酒,相信肯定会满意的,呵呵……”陈副门主坏笑着说道。
他跟君上老人是死对头,听说那老东西生死不明连夜赶了过来。
过来发现那原本让君上老人引以为傲大玉城黑市被官府剿灭,他的心情可是比谁都好。
但是,人没了,飞鹰门存在这里的那些宝贝个不能丢,他得收回去,一部分用来孝敬门主,另一部分用来中饱私囊。
至于,那酒他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老门主那么爱酒的一个人,把这种方子送上,如果君上老人还死了,那他就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门主。
想到这,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志在必得的笑。
刘月月听到他们的谈话那是一肚子火,看看这个飞鹰门是要跟她扛死为止了。
既然这样,以后别让她见到飞鹰门的人,否则她一定不会客气。
“什么人?”巩大师似乎感觉到不一样的气息大喊一声。
刘月月转身进入空间,想不到这陈副门身边居然还有个厉害的家伙,她真是小看这天鹰门了。
巩大师打开窗户,发现窗外没有半个人影。
难道是感觉错了?
不会的,感觉不会错。
他这么想着翻窗爬了出去,随后在半空画出一道打出去,发现果然有人用隐身符跟了过来。
可是,人已经走了。
陈副门主最担心的是来的是君上老人,那老东西不死,可就麻烦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等着巩大师的归来。
巩大师出去找了一圈,并未找到线索,赶紧先回来跟陈副门主禀告一番。
“如何,来的可是君上?”陈副门主焦急地问道。
“这倒不是,气息完全不一样,不过也是个高手,小的居然没有追踪到那个人。”巩大师抬手禀告道。
呼……
陈副门主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说道:“只要不是君上就行,不过,这贼人你也要好好查查。
大玉城虽然繁华,但是离平安城太近也是个是非之地,等我把君上留下来的那些东西找出来,再把那张酒方子拿到,我们就马上离开。”
“是,主子!”巩大师听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