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刘月月见对方如此理直气壮,悠悠地说道:“你派人来抢我们的方子,我们自然有我们的要求,若是不服,走,外面林子干一架!
不过,你若是输了,赎金必须加倍,你可愿意?”
既然人家觉得这赎金太少,她就不用客气地多要一些。
巩大师心里本来就很疑惑,他自认为自己的徒弟教得挺好,怎么就败给这些乡野之人。
“好,若是我赢了,你们就无条件放人。”他也开出自己的条件。
刘月月听完看看张镰刀,张镰刀笑了,卢染染笑了,最后刘月月也笑了。
听到这笑声,巩大师居然觉得慎得慌。
于是,他们约架在庄子外面的小树林。
巩大师一听说约在外面的小树林心里还高兴,因为林子对他来说可是布阵的好地方,到时候把这些人都困死在里面就不愁他们不交出酒方子。
可惜,像他这样自恋的人,遇到刘月月他们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
先不说刘月月到底有多厉害,光是选择在外面的小林子,刘月月他们就占了上风。
毕竟,那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他们非常熟悉。
路上刘月月跟张镰刀使了个眼色,张镰刀拉着卢染染走在前面,巩大师走在中间,刘月月包尾。
张镰刀把巩大师带到他们之前经常练功的地方停下来。
刘月月在后面开启之前布置好的一个阵法,随后也进入阵法之中。
“别浪费时间,你说要挑战我们哪一个,给你选,免得你说我们欺负你!”卢染染没等刘月月他们开口,先一步开口说了话。
张镰刀有些担心地看了卢染染一眼,月月之前说过这个巩大师还是有些本事的。
卢染染之前的本事虽然厉害,可,她终究是失忆了,也不知道以前的本事还记得多少。
刘月月也有同样的担心,但是卢染染话都说出来了,她也不能打卢染染的脸。
“臭丫头,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好,那我就单挑你!”巩大师听不得这种嚣张的话,立马用手指指向卢染染。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张镰刀和刘月月有些揪心,不过,想到在阵法之中,实在打不过他们再上也行。
没等他们说话,卢染染应下了这次的挑战。
“你倒是有胆量,那就动手吧!”巩大师觉得这最嚣张的,估计就是他们几个中间最菜的,先解决一个再说。
卢染染一刻都不想等,上前就跟巩大师交手。
刘月月和张镰刀有些担心,没想几招过后发现巩大师居然跟卢染染只是打成平手。
可,刘月月觉得巩大师绝对不止这点本事,于是,她喊了一声:“染染,不用藏着掖着,要全力以赴才行,不然,就分不到钱了。”
卢染染听完点点头,她其实已经出了全力,但是想到可以分银子,她顿时又来了劲。
几招下来,卢染染被巩大师给打飞出去。
张镰刀飞身上前接住卢染染,卢染染才被撞到树上。
即便是这样,卢染染还是口吐鲜血地差点晕过去。
见状,刘月月也不想浪费时间,想要自己上,却被张镰刀给拦了下来。
“我来!”张镰刀开口说道。
刘月月知道张镰刀看到卢染染被揍心里有火,也就没有阻拦,她扶着卢染染在旁边大树下坐下,给卢染染喂了一些灵泉水,又吃下几颗药。
“好好休息,什么也别管。”她不放心张镰刀那边,说完之后,在卢染染四周设置了一个阵法。
不过,她也不放心卢染染,这次卢染染可是伤得不轻。
想来想去,她出去了一趟,把芍药给带了过来,让芍药守着卢染染。
如此,她才放心过去找张镰刀。
不得不说巩大师确实有些本事,到现在为止张镰刀也没能将他拿下。
刘月月找到个合适的地方坐下,从空间抓出一把瓜子,一边吃瓜子,一边看着精彩的对战。
巩大师也没想到这几个从村子里出来的家伙会那么厉害,刚才那个他都是硬着头皮把人打败的,没想到这个也那么厉害。
他再看看坐在那淡定嗑瓜子的刘月月,感觉今天恐怕是要有大麻烦。
砰!
张镰刀趁着巩大师分心,一掌将巩大师给拍飞出去。
噗嗤!
张镰刀这一掌可不轻,巩大师趴在地上连连吐血。
想不到他们那么强!
他真是后悔这次轻敌了。
“师兄,别打死了,我还要收钱呢?不过,今儿他打伤了我嫂子,钱需要再翻倍,不然我就找上门去。”刘月月拍拍手上的瓜子壳,上前拦住了师兄。
毕竟,这次是冲钱去的,如果单单要杀人,就不是这种操作了。
张镰刀秒懂地停手,看向巩大师说道:“刚才我师妹说的话你可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我明天就把黄金给你们带来。”巩大师连连求饶。
刘月月上前给巩大师塞了一颗药丸,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是糖丸,可是,如果明晚上太阳下山的时候你不出现,这可就成了要命的小药丸。
我们这些泥腿子性子直,不喜欢那种花花肠子。”
“是是是!我明白的。”巩大师不敢乱说话,只能点头答应。
听到巩大师的保证,刘月月抬手打开林子的阵法。
巩大师满脸冷汗,没想到这林子有别的阵法,他刚才居然没发现。
这么看来,他们的修为在他之上,他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看着巩大师消失在夜色里,张镰刀低声说道:“他明天会不会来?”
“会的,既然他知道不是我们的对手,而且,飞鹰门在大玉城的堂口刚刚被剿灭,他们不会声张,不然肯定会被官府盯上。”刘月月赌的就是这个。
即便是那个陈副门主,未必敢在这个风头作案,不然他们何必来偷,直接大张旗鼓地抢就是了。
张镰刀觉得月月这话有道理,两人过去把卢染染和芍药带上回了庄子。
而,此时跟踪巩大师的人等着他们离开之后,抹了一把冷汗从暗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