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这是一个没什么人来的房间,里面有六个人焦急的等待。
只见有一个大叔,神情有些恍惚的来了。
这个大叔刚来,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啪~”(拍桌子的声音)
那个看似军师的人感觉不可思议,拍着桌子说:“不应该呀?我都叫你跟着他们,你非要跟他们正面冲突。本来我就是想和他们玩玩,没想那么多。”
有个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大哥,面色有些沉重的说:“可是我说,老大我们凑钱买的这个设备坏了怎么办?哪知道他们这么鸡贼,被识破了。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有没有被曝光,后面我们得小心点才行。”
其中有一个人说:“怕他们?干嘛?你们也看到了,就算他们再怎么聪明,也只不过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
大哥不这么认为,无奈的摊手说:“可是我们的损失比较惨重。”
大哥突然问:“你,过来。今天下午我不管你有没有时间,打听一下那个烧裤子的家伙是谁。”
孙维民指责马震:“今天就是因为你,我们损失不小,下午去先跟他们道个歉,也算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马震觉得这事不怪自己,反问了他:“凭什么?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怎么会道歉。他只是烧了裤子,这个是我没想到的。”
孙维民解释说:“没让你真的道歉,跟他们客套几句就行。没别的,他们知道的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要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马震依然不太乐意去,很直白的说:“那未必,那个小胖子会觉得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孙维民心平气和地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还是个孩子。有这么个道理,我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人嘴两张皮,反正都是理。别人也有会说的不会听,你得忌骄忌躁。不然到最后我们什么都没捞到,还碰一鼻子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马震的执行力不够,可还是接下了这活,最后这个团队差点就毁于一旦。这期间经历了好多的事,是孙维民这些年最后怕到时候,每当提起这件往事都会不经意的摇头。
马震擅长走屋顶,由于个子小不会对屋顶造成伤害。每次侦查完都会先做好笔记,再交到孙维民那里,最后给大哥包天清审核。
这个爱好侦探的团体,是在包天清上初二的时候成立的,此时已经是四周年了。他和几个有同样爱好的好兄弟联合,其成员如下:
包天清(高二学生,侦探爱好者兼大哥。有丰富的破案经历,曾经帮警方找到很多有用的线索。破过一个最大的赌博窝点位置;最危险的是与毒贩周旋三天三夜,还占据上风,通过特殊信号与警方取得联系后自救。)
他的好哥们分别为:张鹏(团队排长);赵奔(成员1);王钢(成员2);马震(成员3)。自发的秘密组织(非营利性),平时的业务就是好好学习(对法律有研究,都对做律师方面有向往)。
最大的障碍:“那群小学生”;“这些社会败类”;“怎么就没人管”……(省略号不重要,这三点他们最讨厌。)
保镖:张雄飞(替包天清挡过刀,有过命的交情。)
团队规划员:孙维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有着“当代小诸葛”;“当代小智多星”;“当代小公孙策”;“当代小王阳明”;“当代小刘伯温”……太聪明了,最后高三因为和包天清一起协助警方破了一桩杀人案后,学校帮他们申请了清北大学,最后由于成绩优秀被保送。)
这次许建宇的压力来了,可是他无法判断自己推理的正确性。当天晚上,他给章羽强打了一个电话。
起先是一个妇女接的电话。
“阿姨?没有,帮我找一下章羽强。我找他有事,很重要。”
章羽强的妈妈喊:“强强~过来。你同学找你,可能有什么事情,很重要。”
章羽强本来还想去上个厕所,可听说有很重要的事就又返回来接了电话。
他拿起妈妈搁置在电话机槽旁的听筒,边一跺脚一边问:“哎吆吆~你快说,什么事?我的天哪!等会见。我得先去上个厕所。”
许建宇表示理解,就简单的说:“好的。我确实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现在我们可能惹上一个麻烦事。你现在有空吗?我们现在必须要去找一个人,现在也许只有他能帮助我们。”
章羽强憋着快要拉裤子的语气说:“谁?哎呀喂~”
许建宇感觉也没那么急,立马说:“得了吧!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上完厕所出来一下,我们外面说。”
章羽强丝毫没有犹豫,快憋不住了,直接挂了电话就出门上厕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找到了许建宇。
章羽强开门见山的问:“刚刚你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要找帮我们的人是谁?”
许建宇也是意想不到的直白说:“章羽财。”
章羽强愣了一会问:“二哥?”
许建宇很确定的说:“对,就是他。”
章羽强不理解的问:“不可能吧?他凭什么帮我们。”
许建宇细心的解释说:“我们昨天遇到的那个人,路子和你二哥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天晚上我被杀手刺伤,他突然跳了出来救了我。第一个阻止我们去调查的是他;第一个告密的也应该是他。他既然能阻止或者救我们,就不可能没有办法帮我们。”
两个人正要出门,被迎面找他们的马震撞见。
许建宇有点生气,觉得这个人怎么这样的阴魂不散,指着他的鼻子问:“你有完没完?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叫你不要来烦我们。”
“不是说有完没完,我的名字叫马震。”
“其实你是谁并不重要,我们……”
“你们?”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仇恨,那都是误会。”
“误会?”
马震问:“对的,误会!昨天得罪啦!哈哈哈……”
许建宇不以为然的说:“没什么。你哪来的?其实无所谓,不要烦我们就行。”
“这叫什么话?昨天那个小胖没跟你们在一起,他在哪里?”
章羽强都听不下去了,下意识的说:“我说你这人烦不烦,没听明白吗?滚~”
马震听到这话后,原本要发怒的脸又收了起来,很平淡的说:“行吧。以后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打交道。”
马震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马震远去身影后,许建宇想了想后面应对的方法。
许建宇对章羽强说:“你可别小瞧这个人。”
“怎么了?他不就是一个小混混。”
“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分身。”
“怎么讲?这世界上难道还有鬼?”
“鬼哪有那么可怕,人心难测才可怕。他可能是一个团体的成员罢了,他一个人都没有出现并非如表面上的安静祥和。如果说我们的行为不收敛,最后的结果就只有解散。”
“这么严重?那有解决的办法吗?”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们也得找帮手。”
“那咱们首选的帮手是我二哥?”
“他最合适不过,但是不长久。”
“这话又怎么讲?”
“你二哥,他现在做什么工作我们都不能确定。我现在唯一最能肯定的事,就是他对我们造不成威胁。”
“说的是。那你觉得谁可以长久的帮我们?”
“长久?那可是不存在的。我们现在先去找那个人,短暂的帮我们筹集资金。”
“什么叫短暂的帮我们筹集资金?”
“没钱怎么和人家火拼,做大事的人都是有启动资金的。不打没准备的仗,不做没有意义的反抗。”
“你觉得打仗前做什么?”
“打仗之前有个仪式,古代大军打仗之前会经常杀个人祭旗。我们找个人不是干这个的,更不能像《三国演义》里赤壁大战之前,周瑜把蔡和抓过来斩于阵前,这就是一次典型的祭旗。”
“我们如果说祭旗,你觉得拿谁最合适?”
“这个暂时不考虑,毕竟还没到这一步。”
“那你说这么多干嘛?”
“别看我们这年纪小,还是得先搞钱。”
“我去!你忘了?我们上四年级的时候,你那个同桌被她姐薅着头发打,把她的头按在墙上,那鼻血流的。”
“不!赚钱和偷钱能是一回事吗?”
“你都要宰人了?偷钱你害怕?”
“宰人?法治社会啊!偷钱?法治社会啊!我就是打个比方。”
“实际上呢?”
“这么的吧,你、我和旬智谋。现在分个工什么的,出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分担,功劳大小是我们集体的。如果大赚一笔,我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你们两个五五开。”
目前许建宇想了好久,没有想到如何对付马震一伙。因为这个人长得太像和社会小混混们的大哥,任何人都会这样想。马震虽然属于某个团队里小弟,有优点。长得是有些矮胖,可身手矫健。最大的缺点就是虽然看上去有三十岁,可是实际年龄才十六岁左右。
现在许建宇不光是大哥,也是三人当中的智囊团。章羽强当然也比较聪明,可想的没有那么的长远,具体决策还得听大哥的。旬智谋唯一的特点就是怕许建宇,之前被打怕了。
许建宇问章羽强:“咱们先去找旬智谋, 他现在可能还在睡觉。我们是不是也要问一下他有什么意见?可他怎么说。”
章羽强蒙了,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家伙了?”
许建宇不假思索说:“我们得先拿他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