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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碰撞。
慕书年明显身子僵硬,匆忙往后退。
两人拉开些许距离。
沈悦可一点都不心虚,“怎么了?”
“悦可你......”入了这官场,慕书年跟着同僚去过几次风流之地。
同僚跟那些女子就是这般接吻。
他回来之后,跟沈悦可也接吻,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股冲动,想那般吻沈悦可。
可最后都被他克制了下来。
古板的慕书年一直认为,这样的行为很不尊重女子。
所以从来没有过。
没想到......刚才.......
沈悦可手还挂在慕书年的脖子上,语气有些恼怒,“到底亲不亲?”
“我........”慕书年抿了抿唇,而后还咽了口水。
沈悦可看的分明。
拽过慕书年重新贴上他唇瓣。
有了刚才的那次试探,慕书年明显开窍了。
本来规矩放在侧腰上扣在了她后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也瞬间变为零。
沈悦可被抵在了门上,开了窍的慕书年亲的生猛,她有点招架不住。
“慕书年。”她艰难的出声,“好了......好了。”
就这么亲,她就已经腿软,连带着脑子都变迟钝了。
慕书年退开,沈悦可顺着门框往下滑了点。
下一瞬,被慕书年重新拢在了怀里。
他看了好几眼自己怀中的沈悦可,心中不乏懊悔。
他.....他怎么就.....
但想起刚才贴在自己身上的绵软触感,和接吻时的爽感,他立马又兴奋了起来。
“抱紧点。”沈悦可现在才有点不好意思,“我有点腿软。”
“哦....好。”慕书年听话的将沈悦可抱紧,眼神却往别的地方瞟。
沈悦可真要被他这副纯情的模样勾死了。
太喜欢了!
沈悦可贼心很大,贴在慕书年的身上,还不忘撩他,伸手摸了摸他耳朵,“慕书年,你耳朵好红,是热吗?”
慕书年回过头,跟狼仔盯着猎物似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沈悦可还冲着他笑了笑。
沈悦可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发丝凌乱,双唇红肿的模样有多勾人。
慕书年盯了好一会,喉结滚动,艰涩开口,“我.....我还想再亲一口,可以吗?”
还怪有礼貌的。
沈悦可看他,“可以呀~”
慕书年不再忍,把沈悦可摁在怀里亲了再亲。
沈悦可被他亲的眼泪都出来了。
刚第一次那般亲吻,他还是生涩的,不得章法。
第二次就如鱼得水了?
还懂得先取悦她。
啧!
不愧是状元郎,各方面的学习能力都挺强的。
沈悦可抹掉眼角的泪,拉开他衣领在他锁骨处咬了一口,警告道,“以后你要是再不听我话,我以后还咬你!”
刚才让他松开,他就跟吃了补药一样!
“嗯。”还给你咬。
“悦可。”慕书年说,“等时局稳定,我立马来向你提亲。”
“嗯哼!”沈悦可觉得得趁着他特别上头的时候,点点他。
细白的手指落在他腰腹处,实话告诉他,“慕书年,你得多加锻炼。”
慕书年一愣,这是在说他身材不好?
“如果你听话.......”她媚眼如丝的看他,“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不得不说,沈悦很会吊人。
今晚
慕书年是宿在贵妃榻上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起来跟着侍卫起来锻炼了。
沈悦可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洗漱过,坐在了桌旁。
但她已经从云梦口中听说了,对慕书年的表现特别满意。
要想马儿跑的快,就得给它狂吃草!
吃完早膳,沈悦可又给慕书年亲了一口。
慕书年乐的不行,去府衙的路上都带着笑。
与此同时
裴知聿回了公主府。
夏梨浅本来就睡不踏实,听到响动,立马就跑了出来。
“裴知聿,你没受伤吧?”
裴知聿摇摇头,拉着她往里走,夏梨浅乖巧的跟着。
等到了韶光院,他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里面露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他眨着大大的眼睛,乖巧的很,不哭也不闹。
“给。”裴知聿将怀里的娃娃递给她。
“姐....机......”小娃娃看到熟悉的脸,咿咿呀呀蹬着腿,开心的不得了。
“你是怎么把七皇弟偷出来的?”
裴知聿靠在椅子上,脊背碰上,他才皱了皱眉。
夏梨浅一下就看出了不对劲。
他出去的时候可没有他身上的斗篷,她将小娃娃接过,放在了贵妃榻上,手落在他衣领处,想要解开。
裴知聿握着她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眉眼稍稍抬起,说出的话却是浑不吝的,“公主做什么?调戏我?”
“对。”夏梨浅懒得跟他多说,拉开他手将他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
将那斗篷拿开,她瞬间就看到裴知聿后背那块颜色明显比旁的地方深了许多。
指尖轻碰,看到指尖的红色时,夏梨浅对他是又气又恼。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没受伤?”
裴知聿拉着她手,“我已经让人去唤木风了,不会有问题的。”
“你老逞强!”夏梨浅憋闷的很。
前日晚上,他们坦诚相见时,没将烛火熄灭。
饶是她当时哭的狠,还是看见了他背上以及胸前交错的伤痕和刀疤。
这一年,他不知道受了多少苦。
现在旧伤还未完全好,立马又添上了新伤。
夏梨浅怎么可能不心疼?
她上手扒拉他衣领,刚露出锁骨,被她放在贵妃榻上的奶娃娃就咿咿呀呀的开口了。
“呀咿咿.......羞羞......”
夏梨浅:“.............”
扒拉他衣领的手瞬间顿住,甚至还把他的领子往上提了点。
裴知聿哼笑,“小公主这是害羞了?”
他一向脸皮厚,也没什么羞耻心,又道,“伤在后背上,扒拉衣领看不见,不如公主帮我将腰带解了?”
“咻——”贵妃榻上的奶团子拖长音调,奶音响彻整个屋内。
夏梨浅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还好这时候木风提着药箱来了。
“主子。”木风对着裴知聿拱手,然后让他去床榻上将衣衫脱下来。
夏梨浅就站在那里,不动。
裴知聿坐在了床侧,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公主还站这?”
木风的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夏梨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