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中轻轻摆弄着那个昨天刚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盒子。
那盒子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实际上它有着极强的隔离性能,可以完美地将内部的物品与外界彻底隔离开来。
整整一天过去了,安若初始终沉浸在思考之中,绞尽脑汁想要弄清楚如何才能巧妙地运用这件宝贝,以实现自己心中的目标。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如墨般悄然笼罩大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敲门声。
\"乡君,林管家到了。\" 文妈妈轻声走进房间,向安若初禀报。
听到这话,安若初心头一动,顿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她突然想起之前曾对萧景睿提及过此事,并拜托他让林管家送些人手过来。于是,她微微颔首,表示同意:\"请进来。\"
没过多久,只见林管家领着五六个身影鱼贯而入。
这些人的外貌实在太过平凡普通,其中有的看上去宛如街头巷尾卖菜的老大娘一般朴实无华;有的则仿佛是守在门口的看门小厮或者马夫那般毫不起眼。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纷纷投向安若初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神深处都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光芒。
安若初不动声色地仔细打量着眼前这群人。
而与此同时,这些人同样也在暗中观察着安若初,试图判断她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和资质成为值得他们追随效力的主人。
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微妙的气氛,仿佛一场无形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
“林某拜见乡君!”伴随着一声恭敬的问候声响起,只见林管家率先向前一步,双手抱拳,微微躬身施礼道。
紧接着他身后紧跟着的一群人,也如同训练有素一般齐声道:“拜见乡君!”
此刻,安若初端坐在主位之上,嘴角轻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心中十分清楚,眼前这群看似普通平凡之人实则深藏不露,正所谓大隐隐于市!他们定非等闲之辈。
面对众人的参拜,安若初语气平和地回应道:“各位免礼,请坐吧。”
话音刚落,林管家赶忙再次向安若初行了个礼,并说道:“多谢乡君。”随后挪动脚步,侧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然而,与林管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些跟随而来的人们并没有像他那样坐下,而是依然笔直地站立着,仿佛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一旁伺候的文妈妈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不禁有些慌乱失措起来。
究竟该不该去取些凳子给这些人呢?一时间,文妈妈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若初知道,她应该做些什么,征服这些有能之士。
“各位能来,是我安若初的荣幸,我知道,你们都是有大能之人,委屈到我身边,实属大材小用,但我与你们殿下阴差阳错已然绑在了一起。”
安若初全然无惧,笑了笑又道,
“其实仔细想来,我也是气运加身之人,救了你们王爷,怀了他的孩子。”
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接着道,“这还不说,我还救了你们代王萧景睿,连上个京城,都救下了离家出走的曦儿公主,你们说,我是不是运气很好?”
林管家不禁面露尴尬之色,此前他未曾深入思考过这个问题,然而此刻细细想来,运气实则亦是实力的一部分啊!
\"乡君所言甚是有理,您身上的确蕴含着深厚的福气和机缘。\"林管家心悦诚服地回应道。
安若初却毫无羞怯之意,她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之后,脸上再度浮现出一抹笑意,并接着说道:
\"方才所说的那些兴许仅仅是运气使然罢了。在此,我有一个提议,希望诸位能够与我携手合作一次。这将是一场以生命作为赌注的冒险之旅,如果成功了,那么从今往后,你们需听命于我;若是失败了,我们可能都会沦为阶下之囚,甚至命丧黄泉。不知各位是否有胆量一试呢?\"
林管家凝视着那位端坐在那里谈笑风生、视生死如等闲的女子,心中竟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自己家的主母理当如此,既无半点小家子气,更具京城那些名门闺秀所欠缺的独特风采。
\"乡君真乃女中豪杰,胆略超群,令人钦佩至极!\"这时,跟随林管家一同前来的一名女子迈步而出,双手抱拳施礼道,\"属下名为侍药,擅长用毒之术,甘愿为乡君效犬马之劳。\"
“我等亦愿意跟随乡君。”
所有人都对着安若初拱了拱手。
安若初听闻此言之后,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的声音轻柔得仿佛一阵微风,但其中蕴含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尔等跟随于我,我必不会亏待尔等。”
这句话刚一出口,不知怎地,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们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安若初,只见她身姿挺拔如松,气质高雅脱俗,虽然只是静静地站坐在那里,却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压,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令人心生敬畏之情。
这种摄人心魄的气势使得众人纷纷低下头去,表示顺从之意。
一旁的林管家见状,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要知道,他家战王殿下如今已至弱冠之龄,然而却一直未曾成家立室、迎娶王妃。莫非当真如同传闻所说,乃是因为缘分未至?
可眼前这位女子,尽管其身世背景并不显赫高贵,但她那一举一动所展现出来的强大气场,实在是非同凡响。
难道说……她便是战王命中注定的缘分?想到此处,林管家愈发恭敬。
他站了起来,对着安若初鞠了一躬,
“能为战王殿下与乡君效力,是我等的荣幸。”
他故意提及萧景淮,是故意给他的主子刷存在感。
他知道,战王殿下在安敏乡君这里,存在感极低。
安若初听完,倒也没说什么别的,只在茶几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问道,
“如此,不知道几位,是赌与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