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剑器,就这样慷慨相赠?
白洛景与祁潋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的眼底都闪烁着惊讶与不解的火花。
陈言泽的嘴角挂着一抹淡笑,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
\"白洛景,这柄红莲剑,是你的了。请务必珍视,好好保护它。\"陈言泽的话语中充满了轻松与随意,就像是把一件心爱的玩具送给了朋友。
\"这...这我不能收,它太珍贵了。\"白洛景连忙摆手,眼中满是拒绝。
但陈言泽只是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白师弟,你也别跟我客气了。我们之间的情谊,岂是这些身外之物所能衡量的?\"
白洛景望着手中的红莲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抚摸着剑身,感受着那炙热而温润的触感,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最终,他轻轻地点了点头,向陈言泽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谢谢。\"他轻声说道,这两个字虽然简单,却包含了他对陈言泽深深的感激之情。
陈言泽笑着拍了拍白洛景的肩膀,然后转头看向祁潋:\"祁潋,我这里还有一把幽冥剑,你想不想看看?\"
说着,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剑柄上刻着黑龙的幽冥剑,在祁潋面前轻轻晃动。
祁潋微微一怔,目光在红莲剑与幽冥剑之间徘徊。
他明白陈言泽的用意,但这份厚重的礼物让他感到有些为难。
他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陈言泽见状,轻轻一笑:\"祁潋,你无需多虑。我们虽相识不久,但缘分已至。这幽冥虽好,但若无合适的主人,也只是凡铁一块。我相信,它们在你的手中定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祁潋凝视着那柄幽冥剑,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既渴望又犹豫。
他深知,这样的机会或许不会再来,但内心的谦逊与不愿轻易接受厚礼的心情让他难以启齿。
陈言泽敏锐地捕捉到了祁潋的犹豫,他选择了沉默,给予对方足够的空间去思考。
这份耐心与理解,让周围的空气都显得格外温馨。
“这把剑,名为幽冥,与红莲剑相辅相成,它们被世人称为‘道侣剑’。”陈言泽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挑选过的,旨在传达出这两把剑的特殊意义。
随着陈言泽的话语落下,祁潋和白洛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交汇在一起,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了几分尴尬与不解。
道侣剑?
这个词汇在他们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原本就微妙的气氛变得更加复杂。
“厕所兄,你是说...我这把红莲剑,竟然与你手中的幽冥剑是一对?”白洛景终于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可思议和震惊。
祁潋和白洛景面面相觑,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异常古怪。
情侣剑?送给他们两个?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他们都有些措手不及。
陈言泽见状,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恢复了自然。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两个显然被惊到的朋友,有些无奈地笑道:“对的,就是道侣剑。怎么?你俩很介意这个称呼吗?”
白洛景连忙摇了摇头,脸上的为难之情溢于言表:“厕所兄,如果是道侣剑的话,那我真的不能收。这...这太不合适了。”
白洛景的脸色瞬间变得微妙,他偷偷瞥向祁潋,只见对方正低头摆弄着衣角,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显然也是手足无措。
两人之间的沉默,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陈言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深知自己可能过于唐突,没有顾及到两人的感受。
“看来,是我太过草率了。”陈言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诚恳与歉意,“我本以为,以你二人的深厚情谊,这些身外之物不过是锦上添花。却未曾料到,会给你们带来困扰。真是抱歉,我未曾周全考虑。”
白洛景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抬头望向陈言泽,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厕所兄,你误会了。我们并非不愿接受,只是这‘道侣剑’之名,实在让我们感到有些突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尴尬与解释。
祁潋也抬起了头,虽然脸上还带着一丝郁闷,但眼中却多了一份释然。
“是啊,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只是这剑的意义太过特殊,我们恐怕难以承受。”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两个人都不要啊?为什么?
剧情又又偏了啊。
陈言泽听后,苦笑一声,耸了耸肩,仿佛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会这样。”
两把剑,连一个都没送出去,这剧情崩的连他这亲爹都不认识了啊qaq
白洛景和祁潋:\"......\"
陈言泽再次低头凝视着那两把剑,脸上浮现出一抹痛心疾首的表情,:“看来,我这两把剑注定要孤独终老了。我可怜的剑
白洛景望着陈言泽那夸张的痛心表情,嘴角不禁一阵抽搐,额角仿佛有黑线悄然浮现,内心暗自腹诽:“这家伙,戏瘾又犯了。”
“哎,可怜的小家伙们,你们这是何苦呢?”陈言泽继续他的煽情大戏,语调悲怆,眼神中满是“深情”的哀怨,仿佛真的在为那两把剑的命运担忧。
祁潋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决定加入这场即兴的“表演”。
他快步走到陈言泽身旁,一把夺过幽冥剑,故作深情地将剑贴在脸颊上,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哦,我可怜的小幽冥啊,别哭了,你的泪水会让我心碎的呢。”
说完,还故意眨了眨眼,那模样,简直是委屈与卖萌并存。
白洛景的嘴角抽搐得更加剧烈,他强忍着笑意,伸手扶额,内心感叹:“这俩人,真是活宝一对。”
而陈言泽,在短暂的愣怔后,终于忍不住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祁潋,你真是太逗了!这演技,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他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刚刚的一切阴霾都被这笑声一扫而空。
白洛景在一旁,眼角的抽搐已经升级为无奈的苦笑,他摇了摇头,心中却也被这份欢乐所感染。
“祁潋,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还有这么一面。”陈言泽笑罢,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祁潋的额头,眼中满是宠溺与笑意,“你这家伙,怎么这么萌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