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奇思妙想确实不错。这招就算是我也想不出来,不过有了你的经验之后倒还蛮简单的。”
储丰一边说着也如同孙耀那样做了一遍,一道粗壮的熔岩火柱在他们的面前再度升起,其粗壮程度比起孙耀刚刚施展的大了何止一倍。
“师傅不愧是师傅啊,这一招我用的都还不熟练,师傅只是听说了原理就已经比我强出太多了。”
“不要妄自菲薄,后学者比起开创者来说确实要简单许多。可若无开创者,何来后学者?后学者虽知其原理,可开创者同样知其破绽不是吗?我就不信这种招式里就没有反制的手段。”
“那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又有何人能对我用这招呢?师傅肯定不会对我下手的不是。”
“滑头,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通天神火柱除了我之外,先不要给人。丰平那小子也不行,他太爱炫了。这招若是被别人参透了,对你而言是个祸害。”
“嗯,我知道了师傅。咱们要不先去看看这人的屋子里究竟藏了些什么吧?我看他即便是生死关头也想着往屋子里跑,可能屋子里有什么对他重要的东西也说不定。”
“嗯,这话说的不错。我看这老小子刚才往回跑的速度可不慢,这屋里必有他放不下的东西。这生死关头放不下的,必与的身家性命有关。”
对于自己徒弟的推测,储丰也认为十分的正确。他自认为自己的实力杀他轻而易举,那人在自己的攻击之下还想着往屋子里跑,这屋子里必有他不能抛下的东西。
储丰和孙耀一起进到屋子里,这屋子里并没有他们想象的蛊虫密布,反倒是十分的干净整洁。这屋里没什么东西,要说唯一重要的应该就是放在桌案上的那本炼蛊笔录。
这东西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用的还是竹简记录。看样子应该是从地下掏出来的东西,不知道过了多少人的手来到了他的手中。
“炼蛊笔录,传言这是汉代苗疆之地一位传奇大蛊师留下来的笔记。近几百年间忽然出现在世间,应该是哪个土夫子打了洞给从墓里倒了出来。听闻这位传奇大蛊师曾经与左慈仙人较量,二人手段不分高下。虽然说是这么说,但都是野史。不知道这所谓的炼蛊笔录究竟算不算得上是一本奇书,但是还从未听闻过哪位大蛊师是拥有过它的。”
“也就是说这本书很有可能名不符实喽?无论再怎么有名,也没有哪位大蛊师是凭借它出名。”
“也不能这么说,总得看一看才行。”
储丰一边说着,一边将这炼蛊实录放到了孙耀的手中。孙耀没说什么,随手翻开了这本炼蛊实录。这里面没有任何的修炼介绍,有的只有各式各样的蛊虫配方。原来这炼蛊实录没有记载任何的修炼方式,只不过是一本炼制蛊虫的笔记。
若是有人按照这上面的记载去炼制蛊虫当然能够炼得出来,但当蛊虫出世的那一刻,就是蛊虫反噬主人的时候。没有进行修炼,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了蛊虫,先炼蛊后练功,那就是取死之道。怪不得没有人得到这炼蛊实录之后,能够成为大蛊师的。
这炼蛊实录对于异人来说那就是锦上添花、如虎插翅般的帮助,但对于未经修炼者,那便是一瓶不断吸引着人犯错的毒药。
当然啦,那些成名蛊师要说都没经受过这炼蛊实录估计是在说谎。因为有不少说得上名号的蛊,其实都被记录在这炼蛊实录之中。譬如生蛊·王蛇,这陈朵的主要蛊虫之一,便被记录在炼蛊实录简单蛊虫的名单之中。
这炼蛊实录中记载的简单蛊虫,便是蛊身圣童的主要古虫之一,可想而知这炼蛊实录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孙耀在这篇炼蛊实录之中看到了关于蛊身圣童的介绍。
炼蛊实录将蛊身圣童也当做是一种蛊记录在这篇类似于实验笔记的竹简上,而且对于这蛊身圣童相关记载仅仅只是炼制颇难,还不是这炼蛊实录中最难的一档。可想而知,这炼蛊实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可是这样一来,孙耀就更纳闷了。这么重要的书,药仙会怎么会放任这样一个人把它带出来?而且还是极为重要的原本。
孙耀遇到了不解的事,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师傅。储丰自然知道自家徒弟会有疑问,“想问什么你就问吧,别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傅,刚才我感觉那人不算强。可这炼蛊实录却强的有些离谱,又或者说,这炼蛊实录可怕的有些异常。里面的种种蛊虫炼制难度高的离谱,有些甚至要用活人祭炼。药仙会怎么会放任这样一个人,把这炼蛊实录的原本带出来呢?”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恰恰是因为这炼蛊实录是原本,所以他带出来才有可能。这炼蛊实录的拓印本应该都被药仙会严格的管控着,所以这原本才会被束之高阁,这也就给了这人将原本带出的机会。想必这个人是总药仙会叛出来的,弄这么一番操作也是想要糊弄这些寻常百姓拐走孩童来炼蛊。连那些高端的蛊虫,来防止药仙会得追击。”
“嗯,很有可能。不过这东西既然落到了我手里,那我是不是能够炼制些蛊虫作为手段?”
“这是当然的,我们火德宗又不忌讳门人弟子学会其他手段。你要是能够通过这炼蛊实录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为师可是求之不得的。不过有件事情为师要提前跟你说好,炼蛊可以但不得伤天害理。不能因为所谓强大的蛊虫,而罔顾无辜之人的性命。这些,为师相信你能做到,对不对?”
“放心吧师傅,我不是那丧心病狂的法外狂徒,最基本的人伦道德我还是十分的看重的。以人为材料已经突破了我的底线,这件事情不可能在我这里发生,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