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金色巨狼,身高足有十丈,浑身毛发金光闪闪,如同黄金浇筑而成,一双狼目,散发着冰冷嗜血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天哪,是白家的金甲狼王!」
「这可是白家家主亲自为白云飞契约的王级御兽,实力堪比人类武王强者!」
「这小子死定了!」
看到这头金色巨狼,周围那些黑衣人纷纷惊呼出声,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柳如烟脸色苍白,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王级御兽,那可是相当于人类武王级别的恐怖存在,程宇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它的对手啊!
「小子,现在跪地求饶,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白云飞骑在金色巨狼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程宇,眼中满是傲然之色。
程宇抬头看着那头威风凛凛的金色巨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王级御兽?有点意思。」
他拍了拍胸口,那团黑色的气息,似乎变得更加活跃了……
匕首刺穿了程宇的胸膛,鲜血染红了柳如烟的双眼。她甚至来不及尖叫,就被程宇的身体压倒在地。
「程宇!你怎么样?」柳如烟慌乱地推着程宇,可他却像一座山一样,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温热的液体浸透了她的衣衫,浓重的血腥味让她一阵眩晕。
「别动……」程宇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虚弱得像风中残烛。他低头看着柳如烟,苍白的脸上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死不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逞强!」柳如烟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得厉害,「你坚持住,我这就去叫人来救你……」
「别……别白费力气了……」程宇无力地抓住柳如烟的手腕,阻止她起身,「他们……是冲我来的……」
柳如烟愣住了,她这才想起之前黑衣人说的话,难道他们真的是为了程宇而来?可是,程宇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被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盯上?
「为什么?」柳如烟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你到底是什么人?」
程宇看着柳如烟,眼神复杂,有痛苦,有不舍,还有一丝……解脱?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无力地闭上双眼,手无力地垂落在地。
「程宇!程宇!」柳如烟拼命地摇晃着程宇的身体,可他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绝望,像潮水般将柳如烟淹没。她抱着程宇冰冷的身体,放声痛哭。
「哈哈哈,终于死了!」为首的黑衣人看到这一幕,得意地大笑起来,「小子,敢跟我们黑虎帮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
「大哥,这小妞怎么办?长得还挺水灵的,不如……」另一名黑衣人色眯眯地盯着柳如烟,露出淫邪的笑容。
「玩玩?老子今天心情好,就让你们乐呵乐呵!」为首的黑衣人淫笑着朝柳如烟走去。
柳如烟抱着程宇,绝望地闭上双眼。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娇喝如惊雷般炸响。紧接着,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如九天玄女般降临在柳如烟面前。
白影缓缓散去,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少女一身白衣胜雪,眉目如画,气质清冷出尘。
「你……你是谁?」为首的黑衣人看着眼前的绝色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很快就被贪婪所取代。
「白浅。」少女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伤我朋友者,死!」
匕首深深地扎进了程宇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柳如烟的衣衫。她甚至来不及尖叫,就被程宇沉重的身体压倒在地。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腔,柳如烟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双逐渐失去神采的眼睛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程宇!程宇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柳如烟拼命地摇晃着程宇的身体,试图唤醒他,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白云飞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哈哈哈!小子,你不是很狂吗?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敢跟我斗,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白云飞座下的金甲狼王仰天长啸一声,眼中凶光毕露,似乎在为主人的胜利欢呼。周围那些黑衣人也都纷纷围了上来,对着倒在血泊中的程宇指指点点,言语间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哼,我还以为这小子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就是,竟然敢跟白少爷作对,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白少爷,要不要我现在就结果了他?」一个满脸横肉的黑衣人说着,还故意抽出了腰间的长刀,在程宇眼前晃了晃。
「不必了。」白云飞摆了摆手,阻止了手下的动作,「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我玩弄,我要让他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
说着,白云飞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柳如烟,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光芒。柳如烟虽然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但身材却已经发育得凹凸有致,再加上她那张清纯动人的脸蛋,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白云飞缓缓走向柳如烟,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小美人,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柳如烟被白云飞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可身后就是程宇的身体,她根本无路可退。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柳如烟惊恐地喊道。
「哈哈哈!我想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白云飞一把抓住柳如烟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处子幽香。
「放开我!救命啊!」柳如烟拼命地挣扎着,可她的力气哪里比得过白云飞,很快就败下阵来。
「救命?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云飞说着,便要伸手去撕扯柳如烟的衣服。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已经停止跳动的程宇的胸口,突然涌现出一团诡异的黑色雾气,这团雾气迅速扩散开来,瞬间笼罩了整个山谷……
「程宇!」白浅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程宇苍白的脸上。她慌乱地想要止住他胸前的血,可那殷红的液体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
程宇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意识也渐渐模糊,但他还是努力想要抬起手,替白浅擦干眼泪。
「别…别哭…咳咳…」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有一把刀子在割他的喉咙。
「我不哭,我不哭,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医师,你一定会没事的!」白浅拼命地摇头,想要将眼泪逼回去,可那泪水却像是跟她作对一般,越流越多。
「没…没用的…咳咳…」程宇惨淡一笑,笑容中满是苦涩,「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咳咳…」
「你闭嘴!」白浅突然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我不许你胡说!你不会有事的,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看最美的风景,你还没有做到,你怎么可以…可以…」
说到最后,白浅已经泣不成声,她紧紧地抱着程宇,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程宇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一点地消散,他努力想要睁开眼睛,想要再看一眼这个美丽的世界,想要再看一眼眼前这个为了自己而哭泣的女孩,可是,他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傻瓜…我…咳咳…我…」
程宇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程宇!程宇!」白浅绝望地呼唤着程宇的名字,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原本安静躺在那里的程宇,胸口那团黑色的气息突然剧烈地翻滚起来,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将白浅笼罩其中!
「啊!」白浅惊呼一声,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团黑气吞噬。
「程宇…救我…」
白浅的呼救声,很快便被那团黑气彻底吞噬,消失不见。
……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浅缓缓睁开双眼。
「这是…哪里?」
白浅茫然地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陌生的空间。
这片空间,没有天空,没有大地,只有一片无尽的黑暗,以及…
「程宇?!」
白浅惊讶地发现,程宇竟然就站在自己面前!
「你…你没事?!」白浅欣喜若狂,猛地扑进程宇怀里。
然而,迎接她的,却是一片冰冷。
「这…这怎么可能?!」白浅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程宇,声音颤抖着问道,「你…你不是程宇,你是谁?!」
眼前的「程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缓缓开口说道:「我就是程宇,或者说,我是程宇的另一面…」
那团黑雾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它出现时一样诡异。山谷里,只剩下横七竖八的黑衣人,和倒在血泊中的程宇。柳如烟还保持着挣扎的姿势,却突然感觉手上压力一松,白云飞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这…这是怎么回事?」柳如烟惊魂未定,看着周围像叠罗汉一样倒下的黑衣人,连滚带爬地缩到程宇身边。
「程宇,程宇你醒醒!」柳如烟用力推着程宇,可他却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得吓人,胸口那狰狞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冒着血,染红了大片的衣襟。
「怎么办,怎么办……」柳如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无助地哭泣着。
忽然,程宇胸前的伤口处 emanated 出一阵微弱的光芒,一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的金属圆盘缓缓浮起,圆盘表面刻着神秘的纹路,散发着古老而沧桑的气息。
圆盘缓缓旋转,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盛,逐渐将程宇和柳如烟笼罩其中。柳如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闭上了眼睛。
等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和程宇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四周墙壁由不知名的金属构成,散发着冰冷的光泽,房间中央漂浮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平台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各种复杂的符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这是什么地方?」柳如烟惊疑不定地看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感到陌生而又恐惧。
「欢迎来到我的领域。」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人无法确定说话者的位置。
「谁?是谁在说话?」柳如烟警惕地四处张望,却找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不用找了,小姑娘,我无处不在,也无处不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这枚御兽芯片的器灵,你可以叫我…黑渊。」
「御兽芯片?器灵?」柳如烟更加困惑了,这些词语对她来说都太陌生了。
「没错,就是你看到的这枚芯片。」黑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它选择了他,也选择了你。」
柳如烟低头看向程宇胸口处,那枚黑色的圆盘此时正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黑渊的话。
「它…它为什么要选择我们?」柳如烟不解地问道。
「因为他是一个废物,而你,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棋子。」黑渊的声音冰冷无情, 「想要他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黑雾散去,山谷里一片狼藉。黑衣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一个个口吐白沫,眼珠上翻,像是集体抽了羊角风。白云飞也瘫软在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活该,让你丫的欺负人!」柳如烟一脚踩在白云飞脸上,狠狠地碾了几下,这才解了心头之恨。
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程宇还躺在血泊里,脸色惨白得像张纸,胸口那个血窟窿还在汩汩地往外冒血,看得柳如烟一阵心惊肉跳。
「喂,程宇,你没事吧?」柳如烟用力推了推程宇,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胸口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别装死了,你个王八蛋,你要是敢死,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柳如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就在这时,程宇胸口的伤口处突然亮起一阵微光,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圆盘缓缓升起,上面刻着神秘的纹路,散发着古老而沧桑的气息。
柳如烟愣住了,这什么玩意儿?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圆盘突然光芒大盛,把她和程宇一起笼罩其中。
等柳如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和程宇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是一个金属房间,四周的墙壁光滑如镜,映照出她惊慌失措的脸。房间中央漂浮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上面密密麻麻地刻着奇怪的符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动。
「这…这是什么地方?」柳如烟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欢迎来到我的领域。」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柳如烟吓得浑身一抖,警惕地四处张望,却什么都没发现。
「不用找了,小姑娘,我无处不在,也无处不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是这枚御兽芯片的器灵,你可以叫我…黑渊。」
「御兽…芯片?」柳如烟愣了愣,「什么玩意儿?」
「就是你眼前这玩意儿。」黑渊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它选择了他,也选择了你。」
柳如烟低头看了看,只见程宇胸口那枚黑色圆盘正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黑渊的话。
「它…它为什么要选择我们?」柳如烟更加困惑了。
「因为他是个废物,而你,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黑渊的声音冰冷无情,「想要他活命,就乖乖听我的话……」
「你……」柳如烟顿时火冒三丈,「你他娘的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废物,什么叫棋子?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呵,小姑娘,脾气还挺大。」黑渊冷笑一声,「不过,你很快就会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弱者是没有资格谈条件的。」
话音刚落,柳如烟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拉向圆形平台。
「啊!你要干什么?!」柳如烟惊呼一声,却无力反抗。
「别担心,小姑娘,我不会伤害你。」黑渊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我只是要帮你…激发潜能……」
下一刻,柳如烟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涌入体内,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
「啊——!!」
……
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如烟缓缓睁开眼睛。
她发现自己仍然身处那个金属房间,程宇就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胸口那枚黑色圆盘已经消失不见了。
「程宇!」柳如烟连忙爬起来,跑到程宇身边,却发现他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喂,你怎么样?别吓唬我啊!」柳如烟慌乱地摇晃着程宇,却没有任何回应。
「看来,你已经做出了选择。」黑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究竟值不值得我栽培……」
话音刚落,房间中央的圆形平台突然光芒大盛,一个巨大的光柱冲天而起,将柳如烟和程宇笼罩其中……
柳如烟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疼痛游走全身,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骨头,又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燃烧,剧痛让她忍不住蜷缩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程宇依旧昏迷不醒,对她的痛苦毫无察觉。
「你在改造她的身体,让她更适应这个世界的法则。」黑渊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感情,「只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才能成为你的…助力。」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们?」柳如烟强忍着剧痛,断断续续地问道,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自称「黑渊」的器灵要如此对待她和程宇,更不明白为什么程宇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服从,是你们唯一的活路。」黑渊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会赋予你们力量,但你们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世界,远比你们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剧痛如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柳如烟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模糊,但她仍然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昏过去。她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要知道程宇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更要知道,她和程宇,究竟会被卷入怎样的漩涡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剧痛终于慢慢消退,柳如烟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大汗淋漓,衣衫尽湿。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轻盈了许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体内流淌。
「感觉怎么样?」黑渊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戏谑,「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柳如烟试着握了握拳头,果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她甚至能听到空气在自己拳边发出的爆鸣声
「这是怎么回事?」柳如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强大的力量,这具原本柔弱的身体里,仿佛住进了一头洪荒猛兽。
「你现在已经是御兽师了,而且是拥有顶级天赋的御兽师。」黑渊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力量,财富,地位,甚至是……爱情。」
「爱情?」柳如烟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知道,程宇他怎么样了?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黑渊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他需要时间恢复,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什么叫看他自己的造化?」柳如烟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