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不要逗我了......”
温惊竹实在是不想选,发出求放过的信息。
沈即舟却冷冷笑了声,道:“你自己提出的,现在还来说我逗你?温惊竹,你真是欠调教!”
温惊竹一噎。他无话可说。
沈即舟瞧着他纠结的模样,心中很不爽,管他是不是强扭的瓜,直接按住人重新亲了上去。
他似乎是嫌弃椅子不方便,直接把人拖起来,一边亲着一边往床边走。
温惊竹突然悬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沈即舟。
沈即舟的怀抱很有安全感,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人被沈即舟放在了床上。
身后刚陷入柔软的棉被,沈即舟便立马压了过来。
他被困在床和沈即舟的中间,稀薄的空气让他有些发晕。
沈即舟看着他浑身通红,轻笑出声:“你以前知道自己会这样么?”
温惊竹眯着眼看着他,随即乖巧的摇头。
乌黑柔软的发丝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衬得他更加的魅惑。
他很乖,也很诱人。
沈即舟似乎被取悦了,“很荣幸我能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温惊竹张了张唇,想要说话,但沈即舟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堵住他的唇。
气氛旖旎,如一滴清水落在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层层涟漪。
克制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中回响。
他们放肆亲吻,却始终没有迈开最后一步。
房内呼吸缠绕,暧昧氛围拉满,情.欲更是难以喧嚣。
气氛一下子拉回了梦中的场景,两人几乎要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
衣衫落尽,两人肌肤相贴,滚烫又撩人,似要冲破他们的理智!
沈即舟眼眸深沉,看着已经被拨撩得意乱情迷的温惊竹,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这样下去可不行......
他刚想起身离开平复一下身上的燥热,身.下的人便贴了上来。
温惊竹温润的嗓音此时已经变得沙哑,他呼吸有些重而急促:“先生......”
“温惊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沈即舟捏了捏他的脸,咬牙问道。
温惊竹半阖着眼,注视着沈即舟,随即才缓缓吐出一句话:“和先生上\/床。”
沈即舟都给气笑了,真是双标。
方才还想拒绝,现在就改变主意了?
他直接坐起身,冷着脸不搭理温惊竹。
温惊竹意识到了不对劲,赶紧起来移到沈即舟的身边,像是本能的动作,在吸引他的靠近。
他小声地道:“先生......”
“啊——!”
外头瞬间传来一阵声响将他的话打断,随即便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沈即舟面无波澜,看都没看一眼,只是微微偏头看向枕在他肩上还没缓过劲的人。
随即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温惊竹被忽而传来的声响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门口,仿佛在担心有人闯进来。
沈即舟知道外边的人在找他,他看了眼温惊竹,“先睡会儿,一会就回去了。”
“噢。”他乖乖的盖上被子躺好,随即闭上眼睛陷入熟睡。
沈即舟下床拿起被他随意扔在地上的衬衫穿上,扣好扣子这才去开的门。
一开门,便看见外边已经挤满了人,他皱着眉说:“出了什么事?”
眉宇间带着浓浓不悦,似是被打扰到了好事而发的脾气。
“杀人了!”
沈即舟眉头拧得更加的厉害了,眼中流露出疲惫之意。
“谁?”
“一个......保镖。”
“一个保镖用得着闹成这样?”沈即舟不耐烦的开口,目光继而看向林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林易很明显是刚过来的。
察觉到沈即舟心情不好,有的人不敢说话了。
但他们非常细心地发现,沈即舟衣衫有些不整,衬衫更是多出了几处皱褶,像是被人抓出来的。
不过他们的目光太过于明显,被沈即舟冷冷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是廖总长的保镖,”林易走过来,“一个是枪杀,一个还活着。”
沈即舟回去穿戴整齐,这才走到隔壁的房间。
他们都没有破坏现场的痕迹,但很显然,被枪杀的保镖是在身后被击中,以子弹和伤口的偏离可以看出是从门口开枪的。
“交流会历年以来,禁止携带危险物品上的游轮,保镖身上的枪又是从何而来?”他的语气带着凌厉,眼底像是含了寒霜一般。
沈即舟让人把廖恺章和另外一个保镖也送往医院,只留下一具尸体。
他说:“去把廖恺章方才所有的监控录像调出来,他去了哪里,接触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
林易领命。
沈即舟丢下一句话:“派人把案发现场看紧了。”然后便下了楼到舞台那边。
他低沉不容抗拒的声音透过电音传来,“诸位,此次交流会事发突然,身为北洲的掌管者,我在此说声抱歉。凶手还未找到,案件还未查明,还想请各位能够在此处休息片刻,如有冒犯还请各位告知于我,我会给予补偿。还请各位配合。”
沈即舟虽然每一句话都在为此事而道歉,但他的态度并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违逆。
身为不同地方的上位者,自然也是能理解。再加上要是因此能够在沈即舟的身上达成利益,他们自然是乐意至极。
游轮被封锁,气氛一下子凝固。
良久,林易来到沈即舟的身边,低声道:“二爷,某段监控录像被销毁,暂时还不知道廖恺章和谁有过接触。”
沈即舟眼眸危险一眯,冷笑一声:“在那保镖身上有没有找到什么信息?”
林易:“一把手枪,形状小巧轻盈,看起来是有意带进来的。”
沈即舟没说话了,他不可能一个一个的冒犯过去挨个搜身,即便他的身份再高,也不可轻易得罪人。
“把这个案子揽下,我亲自调查。”他低声说了声便抬步往楼上走。
温惊竹在沈即舟出去之后很快就缓过劲来,他穿好衣服之后便坐在桌前泡上了清茶。
室内安静,还带着一丝旖旎还未曾消散,他就挺直的坐在那,像是在等着什么。
这一切都与外边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房门传来刷卡的声音,沈即舟刚走进来便看见坐在那发呆的温惊竹。
“怎么下来了?”他蹙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