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看到徐涯举动,齐悦不解地问道。
“本来带人是不需要队员参战的。”徐涯顿了顿道。
“但这次是我决策性失误,所以车费退还给你们。”
命运的转折
尤其是速通一次普通级后,自信心的确有些**。
变身后,庞大的能量在身躯里激荡,无限的法力的感觉让人陶醉。
人们在获得足够的实力后,遇到问题就会本能的放弃思考。
而更倾向于用绝对力量去解决任何问题。
导致徐涯这次完全没有前世的谨慎,没有以自身获取的有利条件去制定解决攻略。
这次的遭遇给徐涯提了个醒,在以后的高级深渊里救了他的命。
但齐悦的动作倒是出乎意料,反而将刚到账的钱退了回去。
“如果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把我们俩收下做队友呗。”
这次见识到了徐涯的实力,相对于这块,她更愿意结识徐涯。
“我就不说了,刺客组队极其艰难,大部分时间都是个替补位。”
接着齐悦将埋头干饭的诺诺扯到身边,诺诺满嘴油花,完全没反应表姐扯她做什么,睿智的大眼睛透露出清澈的愚蠢。
“诺诺还是个召唤师,根本就没有人愿意跟她组队。这样下去根本没有任何成长的可能!”
诺诺瞅着齐悦,不清楚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忽地感觉腰侧一阵剧痛,两只纤细的手指在偷偷拧自己的小赘肉。
忙连连点头,眼角疼得泪花都飚了出来。
徐涯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只是笑着微微点头,假装没听出什么意思。
开玩笑,自己怎么可能会一时的冲动就接下这两个大麻烦。
或许此次结束后,他们便各奔东西,再无机缘同行。
下一个副本他可是打算直接冲刺噩梦级难度。
其次他对齐悦二人的人品一无所知,如果哪天通关利益分配不均,发生矛盾,背刺你的往往是身边最熟悉的队友。
这种事情他看的实在太多,升米恩,斗米仇。
看到徐涯这反应,齐悦只能内心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她也没办法勉强。
看到这一幕,徐涯不想以后太多纠葛,人情债最难还。
“诺诺,将你的白首狼召唤出来。”
听到徐涯的吩咐,诺诺将送回召唤空间恢复的白首狼再次召了出来。
而被召唤的白首狼还在舔舐自己的伤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传到火堆旁。
不是刚打完架?怎么又叫我出来?白首狼内心腹诽。
但看到周围一片祥和,几个人又围在火堆旁烤鸡翅。
不是?又不打架,叫我出来做什么?白首狼歪着头,看向诺诺,眼神示意。
而诺诺也歪着头,眼神回到:我也不知道,他让我叫的。
看着这两个极品,徐涯一阵无语。
真的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宠。
徐涯将死灵犬的狗链给白首狼戴上,虽然有点心痛,但用来还人情还是值得的。
“这个装备效果还不错,送你了。”
被带上狗链的白首狼,感觉自己的力量和身体强度有明显的提升。兴奋地向对着月亮吼两声。
但又感觉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
本来智力水平不低的白首狼,现在已经降智成阿巴阿巴的水平。
见状,徐涯提醒道:“升级的属性,给它加点智力。”
这就是召唤师的优势,也是弊端
可以和职业者一样增加属性和佩戴装备。
只要愿意,可以同时契约一批召唤兽,自己就是一个军团。
但缺点就是培养一只召唤兽的成本和一位职业者成本差不多。
看到这个狗链的强悍属性后,诺诺开心地抱着徐涯手臂撒娇道。
“谢谢徐涯哥哥!”
徐涯只是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他对这个看起来长不大,性格纯真的小妹妹也是相当喜欢。
但齐悦自然知道什么意思,人家分明就不想和他们牵扯太多,直接用装备抵掉人情。
修整完毕后,他们来到村中央的老槐树位置。
按照正常攻略的路线,职业者来到这里后。
村长就会感受到外来者的入侵,发出呼唤指挥全村的村民残尸进行围剿。
而就是在这一波的尸潮里,清完怪后会获得村长家的钥匙。
“吼!”随着徐涯他们四人来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突然响起,如同野兽的咆哮。
犹如防空警报一般,回荡在每一个角落
而徐涯靠着大树,一口接着一口地撕咬着鸡翅,悠哉的等待着。
“这老登肺活量真好啊。”胖子感叹道。
然而十多分钟过去了,道上并没有任何动静。
“吼--咳咳!”吼了十多分钟,没有任何村民回应的村长,声音开始变得嘶哑,终于忍受不住发出咳嗽。
“别叫了。你的小弟们早就被我们送上路了。”徐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吐出两个鸡骨。
“一会就轮到你!”徐涯掏出卡片。
“使用,无双剑姬!”力量再度涌入四肢百骸,徐涯身上出现一个红发女人的虚影,剑眉星目。
犀利的目光让人无法跟她直视,感觉自己就像被透视一般,里里外外被看得清清楚楚。
徐涯感受着这股与武器大师截然不同的力量,如果武器大师属于四两拨千斤,以巧御力,攻防一体。
那无双剑姬就是绝对的技巧,绝对的攻击。
无与伦比的洞察力发现万物的弱点,只要精准的攻击在弱点上,就能瓦解一切防御。
在山丘花朵旁的蝴蝶轻微扇了下翅膀,就能在万里外的大海掀起狂风巨浪。
走到村长家两人高的门前,一股黑暗的力量牢牢保护着这座宅邸不受任何外力侵入。
除了使用钥匙解除,完全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绕进去。
徐涯掏出钥匙后,那股黑暗力量瞬间和钥匙发生感应。
随着白光一阵闪烁,钥匙和黑暗力量缓缓消散。
巨大的门缓缓自动打开,发出沉重的吱吱声。
这里的大小几乎跟郑屠的府邸不相上下。
一眼望去,进门后两侧是水池,然而池水已经发黑,水面上漂浮着树叶和枝杈,发出阵阵恶臭
穿过水池,院落中央,一把太师椅孤独地伫立,其上端坐着一具干尸。那干尸的肌肤早已干瘪。
椅子随着微风拂过,一下又一下地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