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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
火之国,木叶。
鸣人在地上撒泼打滚,争取到了前往波之国护送塔兹纳先生的任务。
在经过以死亡的代价教会鸣人等人何为忍者间的战斗后,鬼兄弟含恨而亡。
解决掉鬼兄弟之后,卡卡西也察觉到这次的任务不太对劲……
莫名的,他想起某人“第一次任务必出幺蛾子”的诡妙言论……突然就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而且,以鸣人那家伙的性格……没事都时刻不停的在搞事啊!
卡卡西心累的捂脸。
而这边,不满的看着佐助拽拽的侧脸,鸣人不服气的攥拳——
这次一定不会再让这家伙出尽风头了!
佐助游刃有余的面对强敌毫不畏惧,还保护了小樱和……自己。
而他,却被吓得一动不动,呆站在原地……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佐助那家伙的确比他表现的更像一个合格的忍者……
不行!
既然已经以左手的疼痛起誓,那么,他漩涡鸣人就绝对不会退缩!
抱着这样的想法,鸣人一个箭步冲在了最前面,像模像样的警戒着。
这一幕看的卡卡西不禁憋笑,却也由着他去。
“啊!那里——”
鸣人惊呼一声,手中的苦无脱手而出。
被一惊一乍的鸣人吓得不轻,小樱一拳揍在鸣人头上,
“别乱扔苦无那么危险的东西的啊喂!”
“等等!”
卡卡西走上前去,分开树丛,看到了被鸣人丢出去的苦无吓得就算装死也在瑟瑟发抖的……兔子一只?
“鸣人,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小樱瞥了一眼,气愤的为可怜的兔子打抱不平道。
“小白兔?”
鸣人跑过来一把将吓呆了的小白兔抱在怀里蹭来蹭去,“抱歉啦,我不是故意的……”
而被鸣人困在怀里,可怜的小白兔已经快要背过气去了……就算不被吓死也要被勒死了好吗?!
卡卡西不忍的别过视线……其实内心已经想好了兔肉的一百种做法……
“原来是只兔子啊……”
任务保护人塔兹纳这有惊无险的一句感叹却让卡卡西回过神来。
不,那应该是雪兔吧?
收回自己过分飘忽的脑回路,卡卡西盯着这只毛色雪白,单纯无害的小白兔,正色起来——
怎么看……这样的毛色,都不太正常吧?
又不是冬天,白色的兔子怎么可能会会巧合的出现在这种地方?!
所以……这是被饲养起来,丢出来专门用来当替身的雪兔吧?
而这时,则有一双阴森的目光,透过树丛,打量着他们——
果然,根据逃不过的“第一次任务必出幺蛾子”定律,他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敌,雾隐叛忍——鬼人再不斩。
浓郁的雾气阻碍了视线,队伍里能和再不斩抗衡的只有卡卡西,更不用说还有完全只能靠人保护的危险目标,塔兹纳先生。
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总有种不安的预感……
究竟是为什么呢?
然而,就在卡卡西分神的瞬间,不慎被再不斩设计困在了水牢中。
在再不斩看来,困住卡卡西之后,要杀塔兹纳只是一刀砍下去的事情——剩下的三个看上去像是刚毕业的下忍,他连战斗的兴趣都没有。
而重生一世,佐助自然对再不斩那骇人的杀气无感,但佐助只是选择了请观其变——
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樱和鸣人来说,这些都是他们成为忍者必须经历并且习惯的事……
不过,看见再不斩嚣张的将鸣人的护额踩在脚下,佐助还是有种微妙的不爽……
而鸣人则回忆起自己以疼痛发下再也不会轻易逃避的誓言,振作起来,和佐助通力配合,帮卡卡西破解了再不斩的水牢。
弟子都这样努力,作为老师,自然也不能拖后腿。
借助写轮眼的力量,卡卡西一发大瀑布之术一波带走再不斩。
而之后,突然出现的,自称“雾隐追忍”的人用千本刺穿再不斩的脖颈,杀掉了再不斩并且以回收尸体为由,带走了再不斩的“尸体”。
其实那时候卡卡西就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他还是选择了任其自然。
不仅是为那三个孩子和任务目标塔兹纳先生的安全考虑,还有卡卡西自己……
写轮眼的力量……他依旧不能很好的掌握。
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至于佐助……他只想看戏。
——
另一边,自称雾隐追忍部队的面具少年则带着再不斩的“尸体”,到了森林深处。
“先把这块儿遮口布割开,好让血吐出来,”白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将剪刀凑近再不斩的绷带面罩。
手腕突然被抓住,白一惊。
“不用,我自己来。”
“尸体”再不斩蓦然睁开双眼,开口道,他取下面具,露出一口尖锐的鲨鱼牙来。
“果然,”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戏谑的道,“你们雾隐的家伙,都是尖尖的鲨鱼牙呢!”
“谁?!”
白警觉的起身,以战斗的姿态,护在再不斩身前。
“别把我和那家伙相提并论啊。”
又一道更显沙哑的声音不满的说,树丛被分开,一个背着大刀的高大身影走了出来。
“反正都是鲨鱼牙!”
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和高大男人一样穿着同款黑底红云火云袍的少年坐在树丫上,捏了捏怀里抱着的小白兔软乎乎的长耳朵。
警惕的盯着忽然现身,显然来者不善的两人,白攥紧了手中的千本。
——刺进再不斩先生脖颈的千本上猝着能够使人陷入假死状态的毒,普通人中了,大概一周内都浑身发麻,无法动弹……而再不斩先生虽然体质过人,但短时间内还是无法战斗的。
“雾隐的……叛忍?”
目光从鬼鲛带着的上面有着明显的一道划痕的护额上扫过,白有些惊讶。
还有个木叶的叛忍呢……话说他要不要找带土要个木叶护额戴戴?
坐在枝丫上,镜夜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怀里乖巧的小白兔顺着毛,漫无天际的胡思乱想。
“退下,白。”
带血的千本被随意拔出来丢在地上,再不斩缓缓坐了起来。
“拔的时候请不要太粗鲁,不然真的会死哦。”
瞥了脸色极其难看的再不斩,镜夜笑眯眯的说。
“……”
白担心的看了再不斩一眼。
“你……”
选择性的无视了这句话和白担心的目光,再不斩盯着镜夜,一双冰冷的眼眸暗藏杀机,“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路人?”
不太确定的说着,镜夜倒是被自己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