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易与朱百寿离开后,偌大的灵央殿中就只剩下了灵帝姬道玄与他的随侍太监。
此时,姬道玄开始批阅奏折,而老太监则是在一旁磨墨。
“陛下似乎很看重这王易!”老太监一边磨墨一边说道。
“此子年纪轻轻就能斩杀肉佛登顶地榜第一,再过不久就是地榜试炼,难保不准其不是下一位先天人物。”
灵帝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这老太监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照顾自己无微不至,知分寸懂进退,是灵帝最信任的人,灵帝也经常和其说一些天下局势,朝堂政策的看法。
“先天又岂是那么容易,从古至今多少岁月,极道者倒是如过江之鲫,但天庭除了两位尊者,也就十二仙神。
先天之难,难如登天啊。”
老太监叹息道,眼神中露出一抹惆怅。
“先天确实很难,但以王易的实力,即使不成先天,成为极道者,一位极道者的身份,还如此年轻,配上月安绰绰有余。”
“陛下这赌得有点大了,万一王易不成,到时月安公主岂不是……”
老太监后面得话没有说出来。
提起月安,灵帝不由得冷哼一声。
“这丫头最近是越来越放肆了,时不时就逃出宫去和一些江湖人厮混,简直有损我皇室体统,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算她倒霉。”
面对灵帝愤然的神色,老太监没有再说话。
月安公主作为灵帝最宠爱的女儿,一直的溺爱导致其养成了骄横跋扈的性格,尤其偷跑出宫和那些江湖人混在一起,还传出了谣言,这事惹得灵帝大发雷霆,而这也是灵帝推其出来拉拢住王易的原因。
既然其不洁身自好,那何不为皇家这么多年的培养做些贡献。
灵帝已经决定,只要王易不是很反对,那么不管月安同不同意,她都是嫁定了。
……
大灵武库。
拿着灵帝赐下的令牌,在皇宫守卫的指导下,王易终于找到了这里。
一座位于湖中心的三层小楼,在巍峨壮丽的皇宫中看着毫不起眼,可在这座小楼的周围却是戒备森严。
单是站在这里,王易就感觉到暗中有着十几道目光注视在自己的身上。
王易走到大门前,在亮出令牌后,守门的老者当即让其通行,走入里面后,王易顿时摆满在书柜上琳琅满目的书籍充满着好奇。
随手拿过一本查看,是一本剑法,看其精妙程度远胜王易当初的斩虎刀法。
王易先后随便查看了十几本书籍,都是各式各样不同的武学,看着这一排排首尾相连,围成一环环的书本,王易的心中大为震撼。
“不愧是一个王朝的底蕴,单是这一层的武学秘籍都有着上万本了。”
不过王易并没有在这第一层多停留,王易曾经请教过朱百寿这大灵武库的布置,最强大的武学一般都是放在最顶层的。
王易直接来到了第三层,这里的武学锐减了许多,但都还有着上百本。
“这天下间顶级武学有这么多吗?”
王易心中疑惑,一本一本的看大致扫了一眼,发现每一本都是极其强大的内功外功武学,这其中王易还发现了自己所学的大日浴海功,天魔真解。
更甚至的是,王易还发现了那曾经在江湖中引起不小风波的万海碧王功,这让王易神色一滞。
万海碧王功据姜凡说是一个神秘老人直接灌输进他脑海中的记忆,是曾经的楚州霸主神水宫的镇教绝学,只是没想到这儿居然也有一本。
只能说不愧是大灵朝廷,背靠仙神,甚至还有着灵主为倚仗,底蕴果然雄厚。
看着如此多的顶尖功法都摆在王易面前任由王易选择,王易不由得捏紧了自己手中的令牌。
大灵武库的通行令,这确实是一个很厚重的赏赐了,据朱百寿说这是姬家皇室自己人的密库,不是姬家人根本进不得。
而如今灵帝却给了王易这个权利。
“是对自己的投资吗?”王易猜测。
既然灵帝如此大方,王易也没有客气,直接一本本的拿过来观看,他如今的精神力已经能直接过目不忘,只要每一本都翻一遍,这大灵武库不就相当于被他装到了脑子里。
虽然王易如今的内功外功貌似都已经达到极限,再修炼功法也难以提升,但内力提升不了,可这些功法中强大的攻击招式自己学会之后也能施展,这样自己的攻击手段就不再是以前的那几手了。
王易就这样直接盘坐在大灵武库第三层中一本本的观看了起来。
而在王易刚踏入大灵武库,另一边的灵帝就收到了消息,当得知王易直接在里面一本本的查看后,灵帝并没有什么表情。
“不用管,朕既然给了他大灵武库的通行权,只要他不将里面的功法外传出去,想修炼多少都可以。”
而这一边的王易,在一天的时间中终于将三层的武学全部阅读完,此时他的脑海中数百本功法的内容不断在脑海中交织混合,一股股关于武学的理念不断在自己中乍现,王易顿时感觉脑海中无数灵光闪过,但却总是还差一点。
想到这,王易朝着二楼走去,继续开始一本本的阅读武学秘籍。
同时为保证自己的思维能力,王易还将属性面板上仅剩的一百多点能量,直接花费一百提升了一点的精神力。
时光飞逝,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
这半个月来王易一直居住在大灵武库里,不曾外出,昼夜阅读秘籍,两耳不闻窗外事,而王易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武库的这段时间,灵都中一件关于他的大事可是让人津津乐道。
灵都城门口,几名身穿白衣,一尘不染的年轻人走入城门,为首的是一位清冷俊秀的男子。
走入城门之后,看着远处灵都中央的一处高大建筑,那里是监天司的所在。
“师兄,如今已经到灵都,我们该如何向那王易小儿下战帖。”
身后的几名师弟看着领头的男子问道。
男子闻言,微微一笑,但眼神中的清冷依然是那样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