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剧烈挣扎,却无济于事。
咸湿的泪水流进嘴巴里,绝望伴随着苦涩充满了口腔。
高振看到她梨花带雨的脸。
轻嗤一声。
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丸,捏着南漾的脸颊,让她被迫张嘴,药丸塞进去。
南漾不肯咽下。
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高振抓起南漾的头发,用力后拽。
逼迫她仰起头。
喉咙被迫滚动。
药丸顺着滑落。
南漾浑身发抖,忍着痛看他,“我求你,放了我,我求你……”
高振狰狞的笑,“你越惨,我就越想弄死你,三年前,被我强的那个女人也是这样可怜巴巴的求我,不过她没你好看,我对她粗鲁,会对你温柔的,乖点。”
说着。
他翻身,压在了南漾的身上。
俯下去。
恶心的唇瓣要贴上她的脖颈,“真香,我来尝尝城里女人的滋味儿……”
南漾耸动,抵抗,大声尖叫。
高振耳膜震得疼,他抬头,掐住南漾的脖子,“等会药性上来,你会撅着屁股求我草|你的。”
他声声不堪入耳。
南漾挣扎到浑身瘫软,脚也麻了,她好像……逃不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那么多的风霜雪雨都落在她的身上?
她从小,做错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算计贺禹州。
除此之外。
她南漾没有做过一件错事。
为什么啊?
南漾望着天花板。
体内无法抗拒的热潮,一阵阵涌上来,南漾知道,药效发挥作用了。
她咬紧舌头。
高振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腰间,他淫笑着缓缓下拉……
砰!
一声巨响。
木门直接散架。
碎木屑飞溅,一块落在了高振的脑袋上,高振恼羞成怒,“草你妈,谁啊?”
为首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满身风霜。
脸上的表情,阴冷的比那身黑色还有沉郁。
他死亡一般凛冽的目光,锋锐的扫过高振。
长腿阔步走进来。
他上前。
把高振掀翻。
看到床上的南漾,贺禹州眼神越发凶狠,他脱下风衣,裹住南漾。
手指,微颤。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周身被凶狠的野兽撕咬,四肢百骸都疼了。
他把南漾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漾漾不怕。”
高振挣扎着起身,“你谁啊?你最好赶紧混蛋,你出去打听打听,这一带谁敢惹老子?”
贺禹州冷眸扫过他,如朔朔寒风。
紧接着。
六个人高马大的保镖鱼贯而入,轻而易举的挟持了高振。
高振吞了吞口水,看这阵势,心里暗道不好。
有些害怕了。
高振立刻舔着脸笑起来,“老板,我没动她,是我妈把她弄来的,你要算账的话就去找我妈,我是冤枉的!”
贺禹州脚步没停。
身后。
传来了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高振的呼救喊疼声。
贺禹州迎着浓浓的夜色,带着南漾上了车。
南漾药效彻底发作。
她浑身滚烫,战栗的不成样子。
又是一辆车停在小院门口。
还没停稳。
满意迫不及待的跑下来,迎上贺禹州,着急问道,“漾漾怎么了?”
贺禹州没理她。
径直上车。
满意还要去追,被唐暮行拉住胳膊,“看起来中药了,你能给她解药?你有那功能?”
满意:“……”
满意听着里面高振的呼天喊地,她眯了眯眼睛,撸起袖子,气势冲冲的冲进去。
高振已经有气无力了。
不料被突然闯进来的一个疯婆子按在地上,左右开弓,打了他几十个巴掌,还用指尖把他的脸挠烂了。
唐暮行立于门口。
看到满意的暴力行为。
深邃的眉眼微蹙。
满意出了气,气喘吁吁的爬起来,大概不解恨,又一脚揣在他的双腿中间。
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云霄。
旁边的保镖看到了,都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
满意依旧气怒。
像个不怕死的小牛犊子一样,哼哧哼哧冲到了被控制起来的高母和高小丽面前。
拎起高母,好一顿教训。
最后还是被唐暮行拽着领口拽出去,“可以了。”
满意胸口起伏不定。
怒骂道,“触景生情你一家三口占俩字,真他妈一窝畜生!
下面那肿瘤既然蠢蠢欲动干脆去肿瘤科切掉,你们家的劣质基因注定只能老畜生生大畜生,大畜生生小畜生!
一家子的坏心肝怕是都在下水道里腌入味了!”
唐暮行:“……”
过了一会儿。
满意抬起手,欲哭无泪,“我指甲断了,好疼!”
唐暮行一把抓过来。
看她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的指甲齐根斩断,冒出了血珠。
唐暮行拽着她的手腕,往车里带。
他走的快。
满意踉踉跄跄的小跑起来才跟上,“唐暮行,你忙着去投胎啊?”
路过贺禹州隐匿于黑暗中的库里南。
车身颤动。
满意吸了口冷气,就要冲上去。
唐暮行大力按住她的腰肢,抵在自己身上。
他的皮带扣硌着满意的盆骨。
唐暮行声音低沉,喑哑,在黑暗中莫名的动人,“满意,人家夫妻做那种事,你去算什么?”
满意气的跺脚,“他们要离婚了!”
唐暮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侧脸耳后,“谁规定离婚了就不能做?
况且,他们领出离婚证了?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满意:“……”
库里南里面。
气氛滚烫。
南漾抑制不住的出声,她坐在贺禹州的腿上,抱着他的脖子。
燥热的小脸贴紧他的肌肤。
仿佛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人见到了碧绿的水源。
万般渴求。
她不得章法的吻他的唇,也只是唇瓣贴着,迫不及待的舌尖不停的颤抖着扫嗜着他的凉薄唇,“热……好热……”
贺禹州将她双手反扣在身后。
她被迫耸起。
玲珑的身段越发弧度诱人。
她哼哼唧唧的哭着,香汗淋漓,密闭的车厢里都是女人独特的味道,馨香扑鼻。
贺禹州抚弄着她的弧,“我是谁?”
南漾带着哭腔,“贺禹州,贺禹州……”
贺禹州勾唇。
他按着她,贴紧自己,小力的啃噬她的耳垂,软乎乎的,“说要我给你,嗯?”
南漾手指微紧。
她忽然哭着说,“不要你,贺禹州,我不要你,你脏……你脏了……”
贺禹州脸上漆黑:“……”
南漾甚至想要推车门。
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南漾!”
他声音凶。
南漾一怔。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贺禹州喟叹一声,他揉着她的后腰,“南漾,你就气我吧。”
南漾抽噎着,一边说不要他,一边还蹭着他。
贺禹州差点被她气笑。
偏偏他要痛快点给她解药性时,她又哭着说他脏。
他掐着南漾的腰。
一番天旋地转。
南漾晕乎乎的被放倒在真皮座椅上。
南漾抗拒着他的蛮横,“贺禹州,我不要你,你不干净……”
他进退两难。
俊逸的额角,青筋微耸,他趴在她耳边,哄道,“乖,放松,没碰过别的女人。”
南漾一怔。
松了防备。
被他得逞。
也缓解了南漾身体深处火急火燎、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的瘙痒,“你撒谎,你总是骗人。”
贺禹州好脾气的吻她,安抚她,“没有撒谎,你乖一点,放松。”
他也挺辛苦。
南漾挂在他的身上,往头顶上挪动,离他远一点,“你都让温妍怀孕了,你还说你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把我当成傻子吗?贺禹州,你坏死了。”
贺禹州一把将人拽回来。
南漾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她小爪子奋力的打他,挠他,“我不要你了……”
贺禹州咬了咬后槽牙。
他从未想过,男欢女爱能折腾到这样的地步的。
他快被南漾磨死了。
他甚至觉得南漾身上的药性,从吻里,传给了他,“南漾,你老实点。”
在南漾发火前,他贴着她的,轻声说,“温妍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