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这么晚了有事?”
张震拿起一件衬衣披在身上,这形象下面是浴巾,上面是衬衣,要怎么别扭就怎么别扭。
柳沁雅也不在意,进门就坐在了刚才混血女坐的沙发上。
张震心里暗恨啊,你坐那么低干嘛,他急忙到另一边,坐在了柳沁雅左侧。
“师姐一路劳累,你还不早点休息?”
柳沁雅梳弄耳边黑丝,轻声道,“洗过热水澡,一点都不累了,路上也没给你好好说说话,都显得生分了。”
张震这才发现她发丝略显潮湿,俏脸白里透红,这是新出浴的样子。
来就来呗,洗澡干嘛?还穿上了这种紧身旗袍,勾勒出的玲珑曲线和盘扣间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肤,令人遐想无限。
沉稳、优雅、娴静、内敛、含蓄,宛若一朵为你单独盛开的花。
可以想象她身上的盘扣,被一枚枚解开时,那若隐若现的胜雪肌肤。
这就是禁欲系的诱惑,让人浮想联翩,旖旎浪漫。
张震觉得嗓子有点发干,轻咳一声道,“一路上光睡觉呢,却是怠慢了师姐,等过了境,我陪师姐聊上一整天。”
柳沁雅翘起了二郎腿,修长美腿尽显诱惑。
她慵懒无力道,“车上那么多人,有话也说不出口,还是单独和你说的好。”
张震扶着额头道,“好,师姐您只管说,我做个好听众。”
柳沁雅幽幽说道,“人家不想再去绵国了!”
这是两人闹别扭了还是改变取向了?
这话也不好问,张震随口道,“那边穷山恶水的确实不适合师姐。
不想去就回京城,我估计柳老师春节前肯定回来了,正好阖家团圆。”
柳沁雅美眸在张震身上流连,“我,我想在螺丝国一段时间,你在这边陪我好么?”
张震尬笑道,“怕是没法答应你,我京城、老家,还有香江那边,一堆事,不能在这里久留,不过师姐你想留下,我会妥善安排好的。
那边有数量庞大的矿产,正好让师姐一展所学,唯一就是天气太冷了,我怕你坚持不了几天。”
柳沁雅语气里带着浓浓幽怨说道,“我比槐婷婷差了很多么,你就那么喜欢她?”
这世道变了,女同都想换口味了。
张震刚想敷衍过去。
柳沁雅竟然主动走过来,微微俯下身子,眸子闪着异样光彩,盯着张震双眼说道。
“我比她不差分毫,你难道看不出来?”
师姐身上淡淡幽香弥漫开来,令人心旷神怡,领口那一抹雪白肌肤勾魂摄魄。
张震心头火起,暗骂不止,要不是在冲击督脉最后关头,今儿不管你是不是女同,直接就地正法。
可现在马上就要冲开玉枕穴了,为了自己未来着想无论如何也不能为山九仞功亏一篑。
他按着浴巾尬笑道,“师姐太晚了,我认识你比认识她晚,还有今天太晚了,咱们各自休息吧!”
柳沁雅眸子里露出些许怒色,一咬牙,扭身坐在了张震腿上,顺势勾住他脖子,轻声道。
“张震,你就这么铁石心肠?”
张震心道,我如同铁石的可不是心肠!
这软玉温香在怀,试问哪个男人谁能把持得住?
张震粗暴地勾住被那旗袍勾勒出的小蛮腰,咬牙道。
“师姐你可是自投罗网的,别怪我对不起柳老师了。”
盘扣一枚枚崩开,丝绸般嫩滑的肌肤落入张震掌中。
柳沁雅浑身颤抖,轻呼一声,“你,你温柔点,我,我是......”
张震冷笑道,“别闹了,你和小宁不是早就同床共枕了么?”
柳沁雅呼吸急促奋力摇着头道,“我和她只是卿卿我我,没到那一步,不信,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此刻张震哪里还管什么练功冲穴,满脑子里只剩下了面前的香软柔滑和那撩拨耳膜的浅吟低唱。
咚咚咚,就在此刻房门被人猛烈敲响。
敲门声如同炸雷在张震脑海中轰鸣,刹那间他灵台恢复了清明。
不由得暗自庆幸,要不是这敲门声,这会儿就麻烦了。
他急忙推开一旁意乱情迷中的柳师姐,高声道,“谁啊,大半夜的。”
门外传来徐珍贞的娇呼,“老板,我找你有事汇报。”
柳沁雅奋力勾着张震腰肢,眉头紧蹙不停摇头,“不,不要去,抱着我,今晚我是你的,今夜只有咱们。”
还没完,你这小狐狸精差点坏了本尊道心。
张震急忙站起身,推搡着柳师姐,来到衣柜前,猛然打开衣柜,顿时愣住了。
刚才被气昏了头,浑然忘了衣柜里还有个混血妞,而且是光溜溜的。
柳师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扭头狠狠的看向张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张震,我算是认识你了,哼!”
废什么话啊!张震一把将师姐推进去,反正你经常和小宁那啥,这会儿也不算委屈。
关上柜子门,他急匆匆打开了房门,焦急道,“怎么出事了?你妹呢?”
徐珍贞轻笑一声,狐狸精似的从张震腋下钻进了房门。
这丫头一屁股坐在张震床头,柔柔笑道。
“老板,要不要给你按摩?”
张震气得直翻白眼珠,“没心情,我还以为你有事说,哎,你们两个就回来你自己?”
徐珍贞后仰靠在床头上,尽展玲珑曲线。
“我妹和那些人在一起呢!”
这是什么操作,把妹妹丢下,自己跑了,塑料姐妹情?
张震忍着怒火道,“你就这么不负责?”
徐珍贞满脸委屈道,“她安全着呢,如果面对一个男人,她有点危险,可对方十多个人,个个都觊觎她的美貌,反而最安全,现在啊都拿她当女神供着呢......”
确实是这么回事,一群狼守着一块肉,谁都不敢先下口,否则就被群起而攻之。
所以这群狼只有眼馋的份儿,没有敢首先出击的。
张震怒气顿消,沉声问道,“给我说说那边什么情况!”
徐珍贞温柔地贴在张震背后,小嫩手就轻驾熟地按着他的肩颈。
“那些人经常谈论一条河,说是里面都是黄金,有些人深信不疑,我听了以后都差点信了。
他们这次纠结在一起,就是想过境去那条河里挖金子,老板人家好想要金子打的首饰嘛!”
如此一说,正好能和柳师姐所说对上,沙金产自河流之中。
只要那些家伙不是挖坑埋雷,看来是真的发现了一条金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