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黄的灯光下,鸳鸯楼内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未名的香料味。高壬坚,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坐在厚重的红木椅上,面前铺满了珍馐美味。他手持金杯,酒液晃动,其笑容中透露着冷酷与残忍。
面前,几名女子跪坐于地,衣衫褴褛,神情恐惧,不住地颤抖。
高壬坚不仅满足于身体上的折磨,还精心设计了精神上的虐待。在他的指令下,被囚禁的女子们被迫参与一场残酷的表演,相互之间要表演羞辱和殴打,以此来换取一丝丝食物或休息的机会。
高壬坚坐在他的宝座上,手持长鞭,对任何不按他意愿行事的人无情抽打。他的眼中充满了残忍的兴奋,每当鞭子落下,女子们的痛苦呼喊仿佛成了他耳边最美妙的乐章。他特别喜欢用冰冷的水和炽热的火炭来测试她们的极限,观察她们在痛苦和绝望中挣扎的样子。
在今天这尤为疯狂的夜晚,他甚至命令其他的女子将一名新来的少女绑在木架上,然后强迫她们轮流用冰冷的钢针刺入她的肌肤,每一次针刺都要伴随着她的尖叫。高壬坚在旁边观看,边喝酒边大声笑着,完全沉浸在自己构造的恐怖剧场中。
高壬坚的眼中没有半点同情,只有享受折磨人的扭曲快感。他手中的酒杯偶尔落下,酒水溅在女子们的伤口上,她们压抑的呻吟声与背景音乐混杂,成为这恐怖宴会的一部分。
这种极端的虐待不仅展现了他的残忍和变态,还反映了他对权力的扭曲享受和对他人苦难的深度漠视。他的行为在鸳鸯楼中留下了无数阴影,使这个地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间地狱。
一旁的小姑娘,她是负责端茶送酒,可当她走进鸳鸯楼之时,此刻见状情形过于骇人,脸色惨白,她的手颤抖着放下托盘,转身便想逃离这个地狱。
高壬坚发现她的举动,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却未阻止,仿佛在享受着别人的恐惧,也仿佛这个女人她管不了。
鸳鸯楼中,悲鸣、哭泣、嘲笑声交织,构成了一幕人间炼狱。高壬坚对这些无助女子的折磨仿佛一场游戏,他在其中找到了扭曲的快乐,这不仅显示了他的残忍,也映照出他内心的黑暗与空虚。
这原本是为了男女一块约会聚餐的酒楼,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地狱。
而高壬坚的残暴,一切根源于他童年时期的连锁反应:由于缺乏一个健康成长的环境、稳定的家庭支持和学校的正向引导,高壬坚的内心世界被扭曲,他的人格发展走向了极端。
高壬坚出生在一个贫穷且动荡的家庭,父亲是个酗酒成性的暴徒,经常在酒精的驱使下残暴对待他和母亲。从小,高壬坚就被迫面对家庭暴力和社会的冷漠,这些经历在他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父亲经常在醉酒后对家人进行言语和身体上的虐待。每当父亲酒后归来,家中便充斥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氛。他的母亲虽然心地善良,但在丈夫的暴力面前显得无力和顺从,常常是默默忍受,无法为高壬坚提供足够的保护和支持。
他的家庭由于父亲的熏酒而导致经济困难,无法提供稳定的生活保障,这使他从小就承受着极大的生活压力。在这种环境下,高壬坚缺乏基本的关爱和教育,导致他在心理上形成了严重的缺陷。
从小他就经历了多次暴力和欺凌,无法在家庭或学校找到一个安全和支持的环境。
在学校,高壬坚也未能逃脱困境。他因家庭贫困而经常穿着破旧的衣服,这成了同龄人嘲笑和欺负的理由。他在校园中经常遭到排挤和恶作剧,缺乏朋友的支持和老师的关注,让他感到异常孤独和无助。这些经历加剧了他对周围世界的不信任感,内心逐渐积累了大量的怨恨和愤怒。
由于家庭的负面影响和学校的负面经历,高壬坚开始发展出一种逃避现实的机制,他通过幻想自己拥有绝对的权力和控制来对抗内心的无力感。这种幻想不仅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他对实际掌握权力产生了极端的渴望,他开始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彻底颠覆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或许是因为挨打,更或许是因为供养这个家庭而积劳成疾。
高壬坚只记得,她母亲临走前,跟他说如果有朝一日高壬坚飞黄腾达了,或者遇到了达官显贵,一定要尽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这一切。
很显然,高壬坚理解错了。但也不怨他的理解能力,因为他遇到的就不是什么好人。
母亲走后留他独自面对残暴的父亲和无情的世界。在这种环境中,没有人教导他如何以健康的方式处理情绪和冲突,他逐渐学会以暴制暴,把内心的恐惧和痛苦转化为对弱者的控制和折磨。
这些连续的不幸事件让他逐渐形成了扭曲的人格观和权力观。他认为,通过掌控和折磨他人,可以弥补自己曾经的无力和受害经历,这成了他后来行为的心理驱动力。
这种心理的演变使他在后来的生活中表现出极端的残忍和变态,他在折磨他人的过程中找寻自我价值和存在的证明,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只是在进一步加深他的内心创伤和孤独。
成年后,高壬坚逐步积累了力量和财富,他的内心仍未平复,反而更加渴望控制和权力。得势之后,他开始利用自己的地位来实现心中扭曲的欲望,以为这样可以填补他内心的空虚和不安。他把对待弱者的残忍行为视为一种权力的展示,也是对自己不幸童年的一种扭曲报复。
如果在他成长的过程中,有适当的心理干预和环境改善,或许没有碰到那个人,那也许他的人生轨迹会有所不同。
而现在,他只会将自己的不幸转移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