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展云手持长剑,剑尖直指田鑫的喉咙,目光如冰,声音冷酷无情:“我辛辛苦苦救你回来,可不是看你背叛我的!告诉我,是谁在指使你!”
田鑫被风展云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他不住地后退,身体紧贴着墙壁,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田鑫嘴唇颤抖,连忙说道:“这,真不关我事,我都是听他指挥的!”
说着,他慌张地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酒保,企图将责任推卸出去。那酒保立刻吓得发抖,一时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风展云的目光却没有离开田鑫一寸,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一般。他的声音更加冷厉:“我在问你!没问他!你要是没有价值,那你活着也就没用了!”
田鑫全身发软,双腿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一般,几乎要跪倒在地。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借口和推诿都无济于事。风展云的决心是如此坚定,他的剑意如寒风刺骨,让田鑫感到无处可逃。
“不不不,我……”田鑫结结巴巴,想要辩解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声音卡在了嗓子眼。瞬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犹豫,但最终由于极度的恐惧,他的话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风展云看得分明,眼神愈发凌厉。他缓缓向前一步,剑尖几乎刺破田鑫的皮肤,冷声问道:“说!”
田鑫感觉到一股无法抗拒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山压在胸口,他呼吸愈发急促,额头上的冷汗如雨滴般滚落。他想起自己被俘时的绝望,又想起被风展云所救的瞬间,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得到了重生。然而,如今面对风展云的质问,他却感到自己再次陷入了深渊。
风展云的眼神毫不动摇,继续施压:“你以为可以隐瞒到什么时候?你要是没有价值,我留你何用!”
田鑫彻底崩溃了,内心的恐惧和悔恨交织在一起。他几乎要崩溃地哭喊出来,可是理智让他明白,风展云不会因为他的眼泪而心软。几次欲言又止后,田鑫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大哥,我真的……”田鑫的声音颤抖,几乎要泣不成声,他眼中满是乞求和无助,但在风展云冷漠的注视下,这些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风展云眉头微皱,他知道田鑫有话要说,却始终不肯说出口。这让他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当日,风展云舍生忘死,忘记了秦任下达的格杀勿论的指令,想要救他出来看看他是否被冤枉,是否事关大局。
自己给了他一个可以让他证明自己的机会,没想到他却在一瞬间背叛了自己。
一想到自己的良心被利用,心中的无名火就越来越旺。
他慢慢抬起长剑,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就没什么用了。”
话音未落,风展云的剑光一闪,迅捷而凌厉,一道寒光划破空气,田鑫的头颅瞬间飞起,鲜血喷洒而出,洒在地上,宛如一朵凋零的血色花朵。
风展云冷冷地收回长剑,剑刃上的血珠顺势滑落,滴落在地板上。他的目光依旧冰冷,仿佛刚刚不过是斩杀了一只蚂蚁。
风展云的长剑挥舞得犹如鬼魅,田鑫的头颅在空中划过一道血色弧线,重重地坠落在地。鲜血喷洒在周围,溅到了站在一旁的酒保身上,酒保目睹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
风展云转身,冷冷地看着瘫在地上的酒保,剑尖直指他的方向,声音冰冷无情:“接下来是你,告诉我,是谁指示你们这么做的?”
那酒保尽管心中恐惧万分,但在这种生死关头,竟鼓足了勇气,勉强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倔强。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却依旧带着一丝不甘:“你考虑清楚,你要是杀了我,你就再也得不到幕后主使的信息了,你应该……”
话音未落,风展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剑光一闪,伴随着一声惨叫,酒保的右臂已被斩断。鲜血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酒保捂着断臂,痛得满地打滚,额头上的冷汗直冒,疼得几乎晕厥。
风展云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长剑再次直指他的脖子,声音冷得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霜:“你不说,我也不在乎。你可以试试!”
酒保痛苦得几乎发狂,眼中的倔强早已被恐惧和绝望所替代。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绝不是在开玩笑。稍有迟疑,等待他的将是与田鑫相同的命运。酒保声音颤抖,不住地哆嗦着:“我……我知道……但是……他……”
风展云剑锋微动,似乎随时都会割开酒保的喉咙。酒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恐惧彻底击垮了他的心理防线,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想说出什么,却又因为恐惧而无法完整地表达。
风展云冷眼旁观,耐心渐失。他眼神更加冷冽,声音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你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酒保全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嘴唇不停地颤抖,却始终无法说出那个名字。风展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他知道再继续逼问也无济于事,酒保已经被恐惧彻底击溃,不可能再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
风展云心里很是郁闷,这幕后主使到底真的是何人,为什么没有一个人敢报出他的名字,所以所有人似乎都在害怕他。
风展云没有多想,剑锋一转,剑尖微微用力,酒保的皮肤被刺破,血珠顺着剑锋流淌下来,再一使劲,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酒保就这样躺在了地上。
风展云剑刃上的血珠甩落,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地扫向酒吧的办公室,他发现,那里还有一个人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酒吧老板,甚至也有可能是幕后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