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感情上面,我绝对可以说是做到了问心无愧。
这时,妮妮走了过来,给咪咪倒了杯水后,冲我说道:“为什么不试试网络的力量呢?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对方的错,哪怕是胡亮出手了,但对方人多,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主动挑衅的。”
“有用吗?”我问了一句。
妮妮说道:“肯定有用呀,现在舆论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我们没做错,凭什么不能说?”
我都差点忘了,妮妮是新闻记者,在这方面,她比我熟悉多了。
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很快有了决策,先要拿到监控录像,然后再去发动舆论,当然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被胡亮打伤的人,看他是不是真的伤残了。
幕后的事情,我就交给周敏她们了,咪咪也重新振作了起来。
报案的这个人叫张癞子,是辽市本地人,家在东区的一处城中村,还是租的房子。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这个张癞子其实家境原来不错的,零几年的时候靠着拆迁,分了房还有拆迁款,但人有了钱就容易飘,张癞子又是天生好赌的人。
刚开始还买豪车,做生意,结果做什么什么血本无亏,生意做不成,就学人家搞赌档,好好的一个家就是这么被他败光的。
房子车子都卖了,老婆没跑,不是不想,而是因为不敢跑。
家都是本地的,张癞子动不动就威胁敢跑就杀人全家,这他老婆还敢跑吗?
一般来说,很多混混虽然在外面混蛋,但还是比较孝顺的,可张癞子是个特例,他不但不孝顺,对父母动辄就是打骂,嫌弃父母老了,不能给他赚钱,还要白吃白喝的。
就这么说,这个张癞子,就是个纯纯的畜生。
打听到张癞子的底细后,这我就放心多了。
这天下午,我就找到了张癞子家附近的城中村里,在一家面馆,我等了十几分钟,一个染着绿毛,穿着破洞牛仔,脖子上挂着项链的青年就走了进来。
他看了半天,最后锁定了我,张嘴就问道:“喂,你就是刘冠东啊?”
这个人是刘冠东帮我联络到的,说是可以找他帮忙。
我实话实说道:“不是,我是他朋友。不过都一样,我给钱就是了。”
青年道:“都无所谓了,只要给钱就行。对了,你要我帮你干啥?”
“很简单,就是放个东西到张癞子的家里就行,然后你再找个机会拿回来给我。这个事办完了,我给你十万。”
“没问题,不过要先付一万的定金。”
青年熟练的拿出手机收款二维码,示意我扫码转账。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跟张癞子是兄弟?”
“草,狗屁的兄弟。他还欠着我五千块钱呢,这孙子也不提还钱的事儿,我也不敢要啊。再说了,做兄弟在心中就行了,没必要放在行动上。你到底要不要干?”
青年催促道。
我笑了笑,问了一句:“你不能出卖我吧?我可知道你家地址,出卖我的下场,那可能会比张癞子还惨。”
青年翻了翻白眼,骂道:“神经病,老子是为了钱来的,只要给钱,啥都好说。他张癞子又不是我爹,我凭啥惯着他?”
“行。”
看对面这语气,我就放心多了,再说刘冠东找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给他的,其实就是个针孔摄像头,放在张癞子家里,只要记录下来一些他的真实面目就行。
两天后,青年着急忙慌的联系了我,说东西拍好了,要我结尾款。
还是在那家面馆,我拿了东西,先是检查了一遍。
里面记录下来的内容,不但让我吃惊,更是让我有了意外惊喜。
视频是分为两天的,其中一些不重要的片段我直接跳过了,到吃晚饭的时候,张癞子回来了。
这个人四十多岁,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应该是刚出院,脑袋上还缠着厚厚一层的纱布。
他手里提着牛栏山的白酒一回来就往饭桌上一砸,随后嫌弃的骂道:“草泥马的,吃饭也不等老子啊?平时老子在家就是猪食,今天怎么这么多菜啊?鸡鸭鱼肉的,不要钱啊?草,老子问你话呢?”
说着,他就给旁边的老婆一个耳光,当着他父母和儿子的面。
今天还是个特殊的日子,张癞子的弟弟是个大学生,带着刚谈的女朋友回家。
小姑娘都吓懵了,缩成一团。
“别这样,你弟弟带了女朋友回来,特意做了些好菜。”
“是啊,吃饭吧,今天别闹了,算妈求你了行吗?儿子!”
张癞子的父母低声哀求道。
“哟,你踏马还算个男人,能骗到女孩子带回家里来啊?嘿嘿,小妞,长得不错吗?是处女吗?”
张癞子这才注意到弟弟带回家的女朋友,连忙凑上去,还伸手在人家腰上摸了一把。
小姑娘吓坏了,扔下筷子就往边上躲。
“草泥马的,当老子是瘟神啊?吓成这幅鸟样子?臭婊砸,看你长得这么骚,肯定也不是处女吧?装尼玛的圣女啊,就你这比样的,脱光了衣服,指不定比那些AV女优还要骚呢?哈哈,说得老子都兴奋起来了!”
张癞子满嘴脏话,尤其是对着弟弟的女朋友,眼神中都充满了欲望。
他转过身,直接伸手摸进了老婆的衣服里,随后拉着她就要进房间。
“干什么啊,你别这样,有客人在呢。”
老婆感觉很丢人,挣扎了一下。
啪!
没想到张癞子直接给了她两耳光,骂道:“草泥马的,连你也瞧不起我是吗?让你跟我回房间啊,听不懂吗?”
一家人都被张癞子发疯的样子吓到了,老婆被打得不敢吭声,流着眼泪只能跟着张癞子进了房间。
因为房子小,房间就在客厅边上,没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男女运动的声音,啪啪啪的响声,十分刺耳。
“哈哈哈,骚货,贱货!喜不喜欢老子弄你?”
张癞子的污言秽语还时不时的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看到这里,我就知道,这十万块花的值得了。
没有犹豫,我直接把尾款付了,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道:“你叫什么名字?做事听干净利索的,有没有兴趣过来跟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