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大嫂的房间里面传来小侄女姜囡囡微弱的哭声,姜羽柔进去,正好看到一个蒙面人正一手提着姜囡囡,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找死!”姜羽柔气得脸都红了。
敢欺负姜囡囡,他得死。
眨眼间,姜羽柔直接放出空间训练过的毒蛇,一时之间,毒蛇群在小黑蛇的带领之下,一个个往蒙面人的身上爬去,咬上一口,蒙面人直接倒地不醒。
姜羽柔赶紧过去抱起姜囡囡。
有毒蛇群在,她也没空去管别的蒙面人,她带着姜囡囡往姜母的位置走去。
给姜母简单处理了伤口,姜修贤才提着带血的剑出来,他一脸沉重地道:“小妹,你大嫂被人带走了,我去找她,囡囡你帮哥看好了。”
姜羽柔忙点头:“哥你快去吧。”
姜家需要她,而姜修贤武功不弱,身上还有她给的保命丹药和药粉,她不担心姜修贤会遇到危险。
相反,她反而更担心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嫂。
……
安慰好姜囡囡后,姜羽柔把熟睡的姜囡囡递给姜母。
她出去找了个地方,把空间的姜雪雪给放了出来,她把姜雪雪带回姜家大厅。
“姜雪雪?”姜母见到姜雪雪,还有些意外,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姜羽柔简单解释了一番这里突然出现的刺客跟姜雪雪有关之后,姜羽柔便一盆水泼醒了她。
“这些刺客,是你派来的?”姜羽柔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想让姜父姜母亲耳听到。
被泼醒,姜雪雪看了一圈陌生的环境,她愣了愣,等看到那几张熟悉的脸时,姜雪雪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
姜雪雪仅仅只是慌乱了几秒,她就恢复了正常,一想到她背后的人,她又嚣张起来。
“是我做的又如何?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人,都该死!”姜雪雪仰着脖子气愤地道。
姜父身体颤抖,他的手臂也被蒙面人伤到了,他抬起另外一只没伤到的手,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姜雪雪的脸上,“你这个逆女!”
姜雪雪被打,她一愣,而后迅速抬手回了一巴掌,“你这个老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儿了,所以流放路上才对我一直不管不顾的,呵,我也不想当你女儿,就你,还不配!”
姜雪雪冷笑出声。
她也是听云采荷说的,她不是姜父亲生的。
当年的事情,她记得不多,但看到云采荷那张跟她极为相似的脸,以及她描述的那些关于母亲的事情,她就知道,云采荷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你不是我亲生的女儿?”姜父听到姜雪雪的话,犹如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这不是真的,这一定不是真的。
“呵,你在装什么?你现在装,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姜雪雪冷哼,她满脸不屑,“你们姜家,就等着陪我陪葬吧。”
姜羽柔很是不解,姜雪雪都沦为阶下囚了,她怎么能还这么嚣张呢?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原因了。
是白日里那个男人,他突然出现,拦腰抱起姜雪雪,离开时,他还不忘侧身看向姜羽柔笑道:“姜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实在不好意思了,拿钱办事。”
姜羽柔叫住他:“等等!她出多少钱让你护她,我出双倍!”
“三倍!”
“好!”
话音刚落,男人手一松,姜雪雪直接就摔了下来,她怒瞪男人,“你没有道德!明明是我先雇了你,为何你要出尔反尔,背叛雇主,你就是这么当杀手的吗?”
姜雪雪实在不敢相信,这还是排名榜上第一名的杀手。
如此没有信用,难道就不怕被同行说吗?
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你死了,谁会知道我们不讲信用?”
姜雪雪:“……”
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徒。
姜羽柔轻笑,她把钱给了男人,又道:“我大嫂失踪了,要是你能找到她,我愿意出一百两。”
男人一听,乐了。
人是他绑的,这不是白赚吗?
“等着,给我一炷香!”说着,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原地。
说一炷香就一炷香,没多久男人就去而复返,他手里还拎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是李诗蕊。
姜雪雪见状,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她的全部身家,全部打了水漂。
“姜姑娘,合作愉快,下次有需要记得叫我,给你走后门。”男人拿着银票,对着姜羽柔抛了一个媚眼,而后干脆的转身离开了。
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地上的姜雪雪。
姜雪雪:终究是错付了!
“我败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有云采荷陪我垫背,我不怕。”
姜雪雪哈哈大笑,模样癫狂:“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村里那几个村民的死,其实是我杀的,谁让他们当初瞧不起我对我冷嘲热讽,死了也活该!”
姜父闻言,指着姜雪雪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
姜羽柔凝眉,姜雪雪的罪名,轮不到她杀,就这么杀了太便宜她了。
次日。
村里广场上。
“烧死她烧死她!”
村民一个个愤怒非常,他们在得知他们的家人被姜雪雪杀了,还残忍地伤害他们的尸体,村民们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杀了。
姜雪雪大笑:“我是女主,你们都是路人甲,你们都杀不死我的,你们烧死了我还有下一个我。”
姜羽柔站在不远处,听着姜雪雪这番话,不由心惊。
她也是穿越的?
不然,她怎会如此说话?
姜羽柔想不明白,但村民的火把已经扔到了姜雪雪的脚下,姜羽柔只能收回自己的心思。
姜雪雪死了。
是被大阳村的村民烧死的。
没有了姜雪雪和张正阳,似乎没有什么改变,而侯府老夫人则整日浑浑噩噩的,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是姜雪雪这个贱人找人来杀的。
而姜雪雪也承认了她杀人的事情,而她也杀人偿命了,姜雪雪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