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提欧:“仙舟人不是有句话吗,帝弓仅以光矢宣其轮椅————”
丹恒纠正:“轮音,宣其轮音。”】
(符玄:“.....这真是巡海游侠?”)
(青雀:“我看不像。”)
(阿哈?欢愉?:“哈哈哈,轮椅。帝弓仅以光速炫了七个轮椅。”)
(药师?丰饶?:“哈哈哈,好胃口啊。真独特啊。”)
(岚?巡猎?:“....你俩等着!!”)
(阿哈?欢愉?:“哎呀,岚要打神了,好害怕啊,哈哈哈。”)
(药师?丰饶?:“就是就是,好害怕啊。”)
【波提欧:“无所谓,你懂我意思就行。总之,别看巡海游侠销声匿迹那么多年,我们一直盯着这片宇宙呢。很多傻宝宁可冒犯泯灭帮,也不敢得罪游侠。”
“但那个黄泉.....至少从她做的事来看,不像是个疯子。正相反,她很有逻辑和条理,该留手时就留手,该杀伐果断时也绝不手软。”
丹恒:“你认为这样一个人借用巡海游侠的名号,别有目的。”
波提欧:“我没这么断定,只是觉得蹊跷,也可能她真的认识巡海游侠,也可能是她出于某种原因要引我们现身....不知道。”
丹恒:“我还是更关注家族的异样。因为这场盛会,十数条命途行者的行者被召集至匹诺康尼。家族再怎么包容,也不会作出如此反常的举动。”
“除非邀请函不是由他们寄出,那家族在这种局面下依然坚持举办谐乐大典.....就更耐人寻味了。”
波提欧:“没准儿这一切就是?同谐?希佩的指示呢?你觉得这事不合理,那是因为人做不出来。”
“人会因为非理性的冲动作出傻事,会在触及自身利益的时候放弃原则,也会相信一些明知不该相信的东西,宝了个贝的,人甚至会打破自己刚定下的规矩。”
“但星神不会,星神只会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也不回头!”】
(阿哈?欢愉?:“哈哈,包撞得老弟,克里珀你说对吧。”)
(克里珀?存护?:“....阿基维利。”)
(希佩?同谐?:“开拓喜欢撞存护!”)
(阿哈?欢愉?:“传下去,开拓要和存护开战了!!”)
(克里珀?存护?:“......”)
(博识尊?智识?:“6.”)
【丹恒:“你认为这起事件背后,是希佩的意志在推动?”
波提欧:“也不一定就是祂,但肯定有个形而上的意识在作祟。别说哥们悲观,如果人类的自由意志可信,那还要巡海游侠做什么?”
“把一切归结于星神和命途,事情就没那么复杂了。就像岚永远走在「巡猎」的道路上,就像阿基维利虽然不知所踪,但列车依然行驶在开拓的路上,永不脱轨。”
丹恒:“但我认为,阿基维利的陨落,同样是祂为无名客留下的宝贵遗产。”
波提欧:“哦,我猜是因为失去了「绝对正确」的领导者后,无名客们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了?”
丹恒:“是的,我认为旅途的意义,并不是走上一条「绝对正确」的道路.....”
“而是为了在不可胜数的道路中,凭借自己有限的见识和判断,尽力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
波提欧:“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人要为自己负责,这点我很赞同,任何人都没法代劳。”
“也正因如此,巡海游侠必须亲自找到那个冒牌货....弄清楚她究竟要做什么。”
“以防万一,如果那忆者始终不出现,我还有个备用计划.....这是最后一个了。”
丹恒:“你的备用计划真不少。”】
(荧:“真厉害啊,这备用计划不会是刚想出来的吧。”)
(星:“绝对是。”)
(波提欧:“嘿,姐妹儿,看破不说破吗。”)
【波提欧:“我呢,其实不太擅长弯弯绕绕,如果能干回老本行,很多事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波提欧看向丹恒:“丹恒兄弟,你之前在酒店转了一圈,有没有看见哪位客人,或哪几位客人.....身份比较尊贵?”
丹恒:“.....你想做什么?”
波提欧:“很简单,咱们要悄无声息地绑上几个人质,后面就什么都好办了,既可以拿来和家族交涉,也可以拿走他们的身份————”
丹恒摇摇头:“不必了,现在就返回列车。”
波提欧:“怎么?难不成你怕了,兄弟?掏出你的枪来,咱们该干票大的了!”】
(青雀:“这人绝对不是巡海游侠,要说他是巡海游侠我还不如相信黄泉是巡海游侠。”)
(符玄:“本座也同意。”)
(景元:“啊......”)
【这时酒保回来了。
安德森鞠了一躬:“二位是要走了吗?那刚才点的阿斯德纳白橡木(黄)要退掉吗?”
波提欧看向安德森:“.....啊?阿斯德纳白橡木?可你刚才不是说......”
安德森:“哈哈,看来二位是有些醉了。就在半分钟前,您刚跟我点了一瓶阿斯德纳白橡木。”
丹恒:“看来,你的忆者朋友来找你了。”
波提欧:“....哦对对对,瞧我这脑子,义体改造多了就是会这样,健忘!让我看看....他宝贝的,真是阿斯德纳白橡木,上面有行字.....”
“....我在星穹列车上等你。”
丹恒:“是她给你的留言,错不了。她知道我们在一起行动,也知道酒店并不安全,要找个掩人耳目的地方。”
波提欧:“结果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到了星穹列车。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吧。”】
(黑塔:“这就是说的不用信用点吗,直接修改记忆。”)
(三月七:“好吓人,黑天鹅小姐就连人都没有接触就能修改记忆,忆者都可以这样吗?”)
(星:“(思考,镜子)好像都是这样的。”)
(三月七:“啊?咱突然觉得不要和流光忆庭的打交道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