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所以...梦泡中的这栋建筑就是你童年的「家」。”
米沙:“是,但也不是。也许这么说更合适......”
“这个「梦泡」,就是我的家。”
姬子笑了一声:“看来,你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三月七嗯了一声:“等等等等,这里除我以外的人全部心有灵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星看向三月七:“没错,就你还被蒙在鼓里啦。”
姬子:“小三月,你还记得星先前提到过,有个只有她才能看见的钟表小子么?”
三月七看向钟表小子:“记得呀,不就是边上这位?可是在流梦礁,咱们不是都见到它了,杨叔也和它打过招呼呢。”
钟表小子拉了下蝴蝶结笑着开口:“看来星穹列车的各位都非常具有童心呢!”
姬子:“答案正是「星穹列车」。星的经历证明,至少流萤小姐和黄泉小姐是看不见这位钟表小子的。”
“而在流梦礁,不知各位是否有注意到,列车组以外的其他人...都微妙的没有和他没有发生过任何对话。”
星点点头:“还有这种事?”
姬子:“只有特定的人群才能看见的模因生命,简直就像是...某个人留给无名客的密信一样。”
三月七:“可这么说,小米沙不是也能看到钟表小子?他们甚至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伙伴,可米沙还没有踏上「开拓」之道啊......”
姬子:“这就是谜底的关键所在,小三月。现在,再试着回忆一下......”
“就像钟表小子一样,你见过任何列车组以外的人,和米沙产生过互动吗?”
三月七:“......”
“不会吧......”】
(黑塔:“原来真是这样,米哈伊尔,开拓,太有趣了。”)
(阮?梅:“那么,是否可以创造出只能自己能看见的生物,或者‘令使’。”)
(螺丝咕姆:“完全可以,但是并不推荐。”)
(多托雷:“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星:“没想到一路上在一起怎么久的米沙居然也不是真人。”)
(三月七:“啊?还有谁啊?”)
(加拉赫:“我啊。”)
【米沙:“答案就是如此,三月七小姐。这枚梦泡是我诞生的摇篮,我....是一位和忆域谜因无异的梦中人。”
“我本应留在梦泡中等待各位的到访,但现实和记忆重叠在一起,让我不自觉地推门而出,带着钟表小子离开了这里。”
三月七:“所以,「钟表匠」留下的梦泡空无一物,不是因为没有内容,而是因为...其中的内容擅自离开了?”
“你听到的鸣笛声,就是列车抵达匹诺康尼的声音?”
姬子:“这的确是一种解读。但它背后应该还有一段更为漫长的故事。我想,一切的来龙去脉,迷惑难解之处,还是由他本人来解释吧。”
“不如就从你的名字(金色)开始吧?现在,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米沙」还是......”
米沙:“感谢各位帮我找回这段漫长的旅程,容我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
“我出生在普热斯米尔星系的露莎卡星,是航海家米哈伊尔和夏尔太太的养子。两位老人给了我一件宝物,一个承载了他们希望寄语的名字————”
“拉格沃克?夏尔?米哈伊尔,或者更简洁的...米沙(米哈伊尔?夏尔)。”
“如果你们希望,用人们更熟知的名字————「钟表匠」来称呼我。也并无不可。”】
(星期日:“居然是这样...”)
(帕姆:“米哈伊尔乘客!”)
(米沙:“列车长,好久没见,好想你啊。”)
(帕姆:“我,列车长也是帕。”)
(三月七:“哇塞,居然是无名客前辈本人耶。”)
(影:“好神奇,可以让姐姐也这样吗.....”)
(钟离:“......”)
(温迪:“哇。”)
(纳西妲:“这都是梦中吧,现实里还是不存在的。”)
【三月七惊呼:“原来,你就是「钟表匠」本人?!”
「钟表匠」:“很可惜 那位人人憧憬的美梦大亨早已不在了,我只是他人生的一个缩影。”
“而陪伴各位同行至今的这个孩子,是他童年中懵懂无知的主角————「钟表小子」的好朋友,一名年轻的学徒,一位未来的列车维修工......”
“同时也是他一生「开拓」的起点。”
?钟表匠?:“行遍人生旅途的最后,我把这一点自视珍贵的火苗留在最深的梦里,希望交给后世的无名客们。”
“可不知怎的,它竟然擅自从梦泡里跑了出去,还把使命全都忘光了。抱歉,真是让各位看了一出笑话。”
姬子:“因为它生来就想要「开拓」,不是吗?”
“我想小米沙也没有忘记身为领导者的使命,所以才会误把自己当成酒店门童,出现在星入梦的第一刻。”
“将昏迷中的星带进这里的,想必也是他吧。如此看来,我们岂不是在最开始就和「『钟表匠』的遗产」擦边而过了?”
钟表匠闻言笑了笑,抬头望向屋顶。
「钟表匠」:“哈哈。我有个损友,总说我一辈子弯弯绕绕,最后又回到了起点...可能这就是每个无名客都要经历的阶段吧。”
“但最后你们还是找到了我。言归正传,各位寻到这儿,想来也很关心「『钟表匠』的遗产」究竟是什么,我的猎犬应该提到了星核,还有大亨的财富......”
“容我致歉,星核确有其事,但米哈伊尔的财富,不过是街谈巷议的传言罢了。”
“我在孩提时代告别故乡,踏上「开拓」的旅途,路过一站又一站,最后在阿斯德纳停下。我和朋友们建设路最初的匹诺康尼,又为它的未来奋斗至今......”
“我的一生都在前进,尽己所能冲破那些拦住去路的那些障碍。但最后,我的路也走到了尽头,身躯就像一节破破烂烂的车头,身后也没留下任何值得托付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