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抬头,望向斌叔,“斌叔这个盒子是一直都在你那放着吗?”
“是,当时太太被医院的人拉走了,这铁盒就被那些人当垃圾的丢在地上。”
想起那天的场景,斌叔还有些气愤不平。
南初听他说完,看着铁盒里面照片的男人,眉眼间的神韵,以及五官都她给一种熟悉感。
“里面没有一个红宝石的吊坠吗?红宝石周围镶嵌着砖石。”南初只能按照小时候看得那一眼说出个大概。
斌叔想了一会,皱着眉,“似乎没有,因为是太太的个人物品,我也没有打开了查看,是少了个吊坠吗?”
“嗯。”南初点头,看到那个项链时已经十岁了,也不存在记错了的可能性。
那可能是母亲把吊坠放在了其他地方保管。
亦或者被人拿走了。
想着后面那种可能,南初双目生冷。
养老院吃过饭后老人们都会在花园里散步聊天。
南初见慕楠自己一个人坐着,主动走过去陪她。
“我的,我的。”
慕楠见到南初手上的铁盒,立刻上来抢。
南初见她想要,就给她。
果然慕楠如斌叔说的一样,情绪瞬间低沉,没有吵闹,只是一直看着里面的东西。
南初心一动。
用轻柔的声音问“这些是什么?”
慕楠听到南初的话,轻抬了一下眼眸,看了南初一眼,细细的打量她。
忽然她的手掌抚摸着南初的脸,脸上泛着慈祥。
“像,真像。”
此时慕楠的眼神一片晴明,甚至给南初一种她没有疯的错觉。
南初保持着平缓轻柔的语气问她,“像什么?”
“没什么。”慕楠倏忽冷漠了起来。
重新低头看着铁盒的东西,拿起里面的发簪,簪在自己的头上。
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南初。
“我好看吗?”慕楠笑着问。
“好看。”
南初看着她一点一点地抚摸着里面的东西。
“你不是有一个吊坠吗?”南初观察到她的眼神刹那变得凛冽了。
“还我,你还我吊坠。”慕楠的手用力的掐着南初的手臂,掐得南初有些生疼。
“我没拿。”南初皱着眉说。
“我的吊坠,我的吊坠去哪了?”慕楠眼睛一直在流眼泪,在木椅子周围低着头一直找。
而南初知道,她是找不到的。
“怎么了?”斌叔见慕楠情绪不对劲,立马跑来。
南初苦笑道,“抱歉,我怕刺激到她了。”
南初缓步走到慕楠身边,拉她坐下。
而慕楠的嘴里只是一直喊着“吊坠,吊坠不见了。”
“吊坠被坏人偷走了,我去帮你找回来好吗?”
听到南初的这句话,她才停下来,望着南初,“真的吗?”
南初笑着开口“嗯。”
“你真是好人。”
大概是和小孩子的心智差不多吧。
一点点甜头就能让她开心起来。
“那你要乖乖哦,下次我来见你就把吊坠给你。”
“嗯嗯,我会乖乖的,你快点来看我,我等着你呢。”眼神纯真如孩童。
南初点点头,见到她又陷入沉思中,才走。
“小姐,这些东西你不带走吗?”斌叔看到慕楠手上拿着那个铁盒。
“这本来就是我妈的东西,让她拿着吧,也能留个念想。”
至少她记不得她了,却还惦记着这些东西。
南初说完就转身离开。
坐上车后,江时逸给她打来了电话。
“喂。”南初低垂着眼接了电话。
“今天要加班吗?”
江时逸站在江氏的大楼上,俯瞰着京城的风景,神情难辨。
“不用。”
“我在家等你。”
南初驱车回到梨园时,江时逸已经回到梨园了。
因为她推开门就闻到了香味。
这是辣子鸡的味道。
南初把包包放下,走到厨房门口,双手环胸。
江时逸听到声响,望了她一眼,“去洗个澡,半个小时就好了。”
南初挑眉,浅笑着点头“好。”
她把手机放到床头的桌面上充电。
然后便拿着洗漱的衣服进了浴室。
南初躺在这个能容纳两个人的浴缸里面,舒服得眯起眼。
到时候自己有钱,买房子时,也搞个更大的浴缸才行。
估算着时间,江时逸也做好菜了。
手勾起浴巾,包住了那曼妙的身材。
擦干了身体的水珠之后,南初才发现漏拿内衣了。
南初懊恼的拍了拍头。
想到江时逸在下面炒菜,应该也不会上来,干脆就用浴巾抱起来,把衣服拿到外面。
南初来到放内衣的抽屉里,蹲下身体拿内衣。
“咔嚓”房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南初吓了一激灵,条件反射站起。
她不知道自己的脚后跟踩着了浴巾垂下来的角了。
感觉到身体的束缚一轻,触碰到空气,身体起来鸡皮疙瘩。
南初感觉血液涌上脑,慌乱的捡起地上的浴巾胡乱的包住身体的敏感部位。
江时逸一推门就看到春光乍现,一抹雪白一闪而过,下腹一紧。
南初因为实在羞恼,身上也泛起了粉红,全身好像煮熟了的虾。
江时逸慢条斯理地把门关上,视线落在南初的身上,眼神幽深。
南初的心跳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膛。
望着江时逸一步一步逼近,往后退了一步。
后面就是床头柜,踢到了脚后跟,疼得南初直皱眉头。
江时逸把她隔着浴巾拦腰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漆黑的眼眸睨了一眼南初。
蹲下身来,抬起她的脚。
“别。”南初因为洗澡,身上除了这一条浴巾,什么都没有穿。
因为江时逸高抬起她的脚,原本挡住大腿往上的位置的布料往上滑,几乎要露出那美丽的风景。
江时逸因为她的话,停顿了,仰头望向她。
眼底闪过笑意,“你身上我哪里没有看过?”
尾音处微微上钩,在原本这种暧昧的氛围中,又增添了一把火。
南初脸上的胭脂红,衬得她煞是好看,唇红齿白,没有遮挡的皮肤细腻白皙,正是曾经摸过这肌肤的手感,才让人更加爱不释手。
江时逸用幽深的眼神看了一眼南初,就继续低下头检查南初的脚后跟。
脚后跟只是红了一块,没什么大碍。
她清晰的能感受到江时逸掌心的微热,触摸着她的脚。
“红了。”
男人的声线磁性低沉沙哑,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她身上确实红了,羞红的粉色蔓延全身,粉嫩滑腻。
南初抽了抽已经不疼了的脚,低头,赫然对上那双克制幽深的眼。
心跳在越轨,彻底的失控了。
江时逸缓缓站直身体,手指微曲,勾起南初的下巴。
南初被迫仰起头,身体拱起,胸前的春光险些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