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曲之所以如此引人入胜,不仅仅在于其高超的表演技巧,更重要的是它所蕴含的深厚文化底蕴。
它像江南的美食一样,让人回味无穷;又如江南的美景那般,让人流连忘返。
在这里,我们可以感受到历史的沉淀、传统的延续以及人类智慧的结晶。
总而言之,上午所观赏的这部《玉簪记》,绝对称得上是一场震撼心灵、令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的视听盛宴,更是对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致以崇高敬意以及完美传承的绝佳体现。
使得前来观戏的众人满心欢喜且充满憧憬地期盼着能有越来越多如此卓越非凡的佳作如雨后春笋般不断涌现而出,如此一来,他们便能在闲暇之余拥有更多可供消遣娱乐的好去处了。
尤其是那位扮演女主角伊恋之人,其所塑造的角色简直魅力四射到了极致,但凡聆听过此曲之人,一旦知晓她便是这座明月楼的当家掌柜兼领衔主唱之后,无一不是满脸艳羡之色地将目光投向云长天。
其中张家的大少一脸啧啧称赞道:“云兄啊,您家夫人莫非当真就是那舞台之上饰演陈妙常的女子不成?其容貌之姣好堪称倾国倾城啊!
而最为关键之处在于她那婉转悠扬的戏腔,犹如天籁之音,仿若仙界乐曲降临凡尘,与之配戏之人相较之下可谓黯然失色,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呐!”
张家大少最是喜欢听戏了,他那耳朵对戏曲的好坏,辨别起来比许多戏友都专业。
对此,云长天也是知道的,也是因为如此,对于他不学无术,他也是包容的,毕竟张少的父亲可是在海城政府部门的要员,有这样一层关系,云长天是不介意和他走近一些。
毕竟张少只是喜欢听戏,不像其他二代,吃喝嫖赌的,云长天可看不上。
“我家夫人若是生得不够俏丽动人,我又怎会对其倾心呢?我与她皆是注重外表之人,她能够相中我这般浪荡不羁之徒,想必也是看中了我的英俊容貌罢了。”
云长天言语间满是戏谑之意,张少以及其他几位戏友听闻后,自然明白他是在说笑打趣,故而并未放在心上,反倒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此时,张少猛地忆起方才进入戏院之时,于门口瞥见上方张贴着的戏曲简介,不禁开口问道:“云兄啊,尊夫人上午所演唱的乃是昆曲,那下午的越剧莫非依旧由她登台献艺不成?”
“没错!就是这样!我的夫人在戏曲这个领域简直拥有着令人惊叹不已的天赋!她对昆曲、越剧等各种流派都有着深入骨髓般的理解和精通程度。
而且啊,后面她还要去学习粤剧和京剧呢!总而言之,按照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只要是她曾经听过并且喜爱的戏曲类型,稍微花点时间练习一下,就能表演得极其精彩绝伦啦!”
云长天心里非常清楚,伊恋在前世的时候,就已经显露出了超乎常人的唱戏才华。
那时候的她年纪还很小,但已经可以游刃有余地驾驭越剧、昆曲、豫剧等等好几种不同的剧种了。
可是,如果非要挑出最擅长的来说,那就非昆曲和越剧莫属了。
张少听完云长天这番话后,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哎呀呀,你家夫人可真是太有天赋啦!不过嘛,她要是真想在戏曲这条道路上长远走下去,专注于一两门戏曲可能会更好一些哦,毕竟贪多嚼不烂嘛。”
“如果让她登上舞台表演的话,那毫无疑问,她所能展现给大家的唯有昆曲与越剧这两种曲目罢了。
至于其他种类的戏曲,她向来都不过是以一种玩乐的心态去对待而已。虽说她对于戏曲充满热爱,但这仅仅只能算作是个人兴趣所在,并不能称之为其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通常情况下,每个月她仅有一天会现身于舞台之上,而其余大部分时光里,她仍需协助我处理云帮内部诸多繁杂琐碎之事。”
云长天暗自思忖着,他认为伊恋之所以仍然渴望能够站在那个光芒四射的舞台中央,其中缘由大致有二:其一便是希望能够亲身体验各种不同类型的身份以及角色所带来的独特魅力;其二,则是企图代替前世的自己去实现那些未曾达成的人生目标和理想追求。
“原来如此......”张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过,若是能将其他曲目的精髓融入到昆曲和越剧中,或许能创造出别具一格的表演风格。”
云长天眼睛一亮,道:“张兄所言甚是!伊恋本就对各类戏曲颇有研究,若能融会贯通,必能使其演技更上一层楼。”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看到了伊恋在舞台上大放异彩的模样。
“要不然,我以后找夫人也找一个唱戏的?!”
张少对于云长天的夫人喜欢唱戏还是认可的,他觉得站在戏台上的伊恋真的非常漂亮,像是超级巨星一般,真的是非常耀眼。
“那你找的时候眼睛可得睁大一些了,许多唱戏的人出身都非常差,他们看着虽然光鲜,但是私底下有过什么经历,你都不知道。
这样的人性格都非常复杂,你相对单纯,可能猜不到他们的想法!而且这些人大都没有学问,你你们这些人没有太多共同的话题。”
说话之人正是伊恋,此刻的她已然卸妆完毕,踱步走到了云长天身旁。
当得知张少居然因为自己的缘故,打算寻觅一位唱戏之人时,她赶忙开口劝道。
毕竟,她可不想日后张家因着张少寻了个戏子而惹出什么麻烦事儿来,到头来,张家人却将这罪责全都归咎于她头上,那样的话,她可真是比窦娥还要冤呐!
张少原本听闻伊恋这般言语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恼怒之情。
然而,当他捕捉到伊恋提及共同话题这一关键要素时,犹如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