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这、这什么东西?怎么随手一抬,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是法术?传闻无双公子会法术,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什么法术,这和刚才弹飞马俊才的那一指一样,都是化劲宗师的内劲外放!没想到,他真的是化劲宗师,这也太年轻了……”
轰!
吴双曲指一弹,马俊才直接飞出。
凌空一掌,陈近南被迫下跪。
连桌上的高脚杯,都凭空炸裂!
一时间,惊爆一地眼珠。
在场所有人全都惊呼出声,不过也有几个见多识广的,一下子认出了吴以的手段。
“嘿嘿,化劲宗师吗?
不愧是无双公子,牛逼!
但是你敢让我下跪,有没有想过后果?”
陈近南被无形劲气压着,跪在地上。
脖子上的大筋根根绽起,皮肤涨得通红。
五官扭曲的脸上,却传来一声狞笑。
“后果?”
吴双嘴角挑起一抹玩味:“什么后果?”
“我是京城陈家之子,你敢这样对我,我陈家必不饶你。
到时候,不但你的四海集团、什么秦氏企业要玩蛋,你也会被我玩死。
我听说你有好多女人,你死之后,你那些女人,我会一个一个帮你伺候。
还有灵气丹……哈哈、哈哈哈!”
陈近南眼圈通红,眼珠上布满血线。
话未说完,咧嘴狞笑,仿佛恶鬼一般。
“我滴个天!”
“完了,无双公子真的完了!”
“是啊,哪怕他打陈少一拳,都可以。直接让他下跪,无异于向整个陈家挑战。以陈少的性格,怎么可能认输。到时候陈家动怒,必然会掀起一波腥风血雨。”
“是啊,以陈家的实力,区区一个四海帮,怎么能抗得住!搞大了,甚至江南江北的地下势力,都要来一波大清洗!”
看到陈近南疯癫的样子,现场所有人脸色大变。
吴翰和吴迪面若死灰,哪怕是秦倚天知道吴双的能耐,也不禁心头乱跳。
毕竟,陈家是能与中枢挂下钩的呀!
“哈哈哈!”
见到众人的反应,勉强从地上坐起来的马俊才咧嘴一笑。
他知道,此时自己再加一把火,就能真正与陈家大少坐在同一条船上了。
于是,忍痛狞笑道:
“吴双,你以为自己会两下武把抄,就能无法无天了吗?
现在是权和钱的世界!
你就算再强,能比得过陈家的势力?
将来陈少动怒,调动南境战区的利剑小队,到时候就算你是化劲宗师又怎样?
你能抗得过手枪、冲锋枪?”
哈哈哈!
马俊才一阵狞笑。
乔觉行借势上前一步,冷声道:“除了陈少,还有我们整个江北的豪门家族。无双公子,我看你不如立即跪下,把灵气丹和所有家产都交给陈少,或许陈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正所谓,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宁家大少宁思理看着吴双,眼神冰冷:“刚才我们给你们机会,可惜你不中用。”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跪下!献出灵气丹和你的家产!”
“跪下!”
“跪下……”
因为马俊才和乔觉行,吴双刚才得罪了整个江北。
此时一声声厉喝,叠加在一起。
万夫所指,仿若惊涛骇浪。
吴双却是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直到喊打喊杀声渐渐停竭,他才抬起眼皮。
微微打了个哈欠,看向陈近南道:“这么说,你要与我不死不休了?”
看着吴双毫不在意的样子,众人皆是一怔。
陈近南依旧跪在地上,仿佛一只随时要跳起来吃人的恶狼,比站着的人还要可怕。
听到吴双这么一说,他眼皮微微一跳,咬牙道:
“不死不休,凭你也配跟我说不死不休?
难道你还敢杀我不成?
我告诉你,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不仅是你!
你的父母、亲人,甚至什么整个溧水吴家,都要跟着你陪葬!”
这……
“吴双,这、这可怎么办?”
陈近南此言一出,满场再次死寂。
毕竟,刚才还是商战,现在已经涉及一个家族的生死了。
刚刚还觉得,吴双敢跟京圈大少硬刚、十分牛笔刺激的吴迪,小脸惨白,几乎都要哭出来。
“怎么办?他想不死不休,那就让他死好喽。”
吴双淡淡一笑。
随即,看了一眼马俊才:“你去把陈近南杀了!”
“什么,你他妈、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居然让我去……
哈哈?哎哟!”
众人听吴双这么一说,真的都以为他疯了。
马俊才更是忍痛大笑,但一面笑着,身体却自顾自地站起来。
随之从旁边的桌上,擒起一个酒瓶。
摇摇晃晃,表情惊恐地,向陈近南走去。
“你这……你想要看什么?”
看着马俊才的古怪表情,陈近南一怔。
马俊才咧了咧嘴,还没说什么,猛然举起手中酒瓶。
砰的一声,酒瓶砸在陈近南头顶。
玻璃碎裂、酒水四溅。
随即,和着酒精的鲜血,濡湿了陈近南那头自来卷发,流了满脖子满脸。
“你他妈……你居然敢……”
鲜血眯进眼睛,陈近南满脸痛苦,又是不敢置信。
“我、对不起陈少,我、我无法控制我自己!”
马俊才满脸惊恐,大叫辩解。
身体却是丝豪不受控制般,弯腰又从地上,拣起了一个酒瓶。
“卧槽!”
“中邪了!”
“这、这肯定是吴双施了邪术!”
无数人心中惊呼,同时惊恐无比。
所有人都知道,借马俊才八百个胆子,马俊才也不敢动陈近南一根毛。
尤其马俊才满脸的恐惧,怪异的动作,根本不可能装出来的。
“吴双,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快住手!
真的伤了陈少,你们全家都得陪葬。
甚至连我们江北世家,都会被连累。
你这是在找死,你知不知……”
猜到是吴双控制了马俊才,宁思理冲向吴双,就要去抓吴双的衣领。
只不过距离吴双还有三四米,吴双随手一挥,如同拍苍蝇般。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
宁思理脸上,凭空多了五道清晰指印,身体轰然倒飞。
而就在吴双刚抽飞宁思理的同时,乔觉行看马俊才又拎起一只酒瓶子,连忙跑过去,想要阻拦。
毕竟,马俊才刚才一瓶子,就已经把陈近南打开瓢了。
如果再砸一瓶子,没准脑浆子都得迸出来。
只不过,和马俊才一样。
他刚走了几步,身体猛然不受控制。
跟着,从路边的一张桌上,捡起了一把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