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黄油和奶油香气,四对夫妻在蛋糕店里开始了他们的甜蜜挑战。
江晚和黎书珩面对着案板上摆放整齐的烘焙工具,都有些跃跃欲试。
他们身旁,一位笑容可掬的蛋糕师傅正在耐心讲解着制作蛋糕的步骤。
“首先,我们需要将黄油软化,加入细砂糖搅拌均匀。”蛋糕师傅一边示范,一边用温柔的声音说道,“记住,搅拌的时候要朝一个方向,这样才能使黄油充分地融合空气,蛋糕才会更加松软。”
黎书珩拿起搅拌器,熟练地操作起来,他微微侧着头,认真专注的模样让江晚有一瞬间的恍惚。
“我来吧。”江晚轻声说道,伸手想要接过搅拌器。
“不用,你负责……”黎书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晚不小心碰到的低筋面粉打断,白色的粉末瞬间扬起,落在了他的黑色衬衫上,形成了一片突兀的白色。
“啊,对不起对不起!”江晚连忙放下手中的面粉袋,手忙脚乱地想要帮他拍掉身上的面粉。
黎书珩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没关系,我自己来。”
另一边,蓝月和董季洲这对夫妻的画风就显得有些“热闹”了。
“你轻点,奶油要被打发过头了!”蓝月看着董季洲手中那团软塌塌的奶油,忍不住大声说道。
“是你说的要快速搅拌,我这不是为了节省时间吗?”董季洲一脸无辜地反驳道。
“你……”蓝月气结,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能认命地重新开始打发奶油。
萧离和孟辰这对夫妻则显得格外认真,他们一步一步地按照蛋糕师傅的指导,配合默契地完成了每一个步骤。
而周软和司徒木这对夫妻,从一开始就各自行动,互不干扰,仿佛是在完成各自的任务,而不是在合作制作一个蛋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蛋糕师傅的指导下,夫妻们渐渐掌握了技巧,动作也变得熟练起来。一个个漂亮的蛋糕面团在他们的手中成型,最后被送进了烤箱。
等待蛋糕烤制的时间里,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香气,混合着些许紧张和期待。终于,烤箱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宣告着蛋糕烘焙完成。
大家纷纷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从烤箱里取出自己的作品。
“哇,看起来好棒啊!”
“我们的蛋糕好像有点烤过头了……”
“没关系,重在参与嘛!”
一时间,蛋糕店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然而,当蓝月满怀期待地打开烤箱,看到里面的“杰作”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眼前的蛋糕,与其说是蛋糕,不如说更像一块巨大的饼干。
它完全没有**起来,表面焦黑一片,甚至还隐约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这……”蓝月难以置信地看向董季洲,“这就是我们烤出来的蛋糕?”
董季洲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一些颜面,“呃,可能是烤箱温度设置的有点高了。”
“一点点?这叫一点点?”蓝月哭笑不得地指着那块“黑炭”,“这都能拿去当凶器了吧!”
一旁的蛋糕师傅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走上前,看了看烤箱的温度设置,又看了看他们之前和好的面团,耐心地解释道:“可能是面粉放少了,导致面团太干,所以没有**起来。”
“面粉放少了?”蓝月转头看向董季洲,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你不是说你按照比例放的吗?”
董季洲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辩解道:“我可能……记错了一点。”
蓝月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她索性放下手中的工具,说道:“算了算了,重来吧!这次我亲自来!”
于是,在蛋糕师傅的指导下,蓝月和董季洲重新开始制作蛋糕。
董季洲这次变得格外认真,严格按照蓝月的指示,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操作着。而蓝月则在一旁仔细观察,时不时地提醒他一些细节。
江晚和黎书珩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脸上都露出了笑意。黎书珩将打发好的奶油递给江晚,说道:“你来吧。”
“我?”江晚有些犹豫,“我怕我又搞砸了。”
“没事,有我在。”黎书珩语气温柔,眼神中充满了鼓励。
江晚深吸一口气,接过奶油,开始笨拙地在蛋糕胚上涂抹起来。黎书珩则在一旁耐心地指导她,教她如何抹平奶油,如何用裱花嘴挤出漂亮的花纹。
在他们的共同努力下,一个虽然不算精致,但却充满了爱意的蛋糕渐渐成型。
与此同时,萧离和孟辰的蛋糕也制作完成了。他们选择了简单的水果蛋糕,蛋糕胚烤得金黄松软,上面点缀着新鲜的草莓和蓝莓,看起来清新可口。
而周软和司徒木的蛋糕,则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充满了距离感。他们各自制作了一个小蛋糕,一个造型简约,一个装饰华丽,虽然都十分精美,但却缺乏了一种共同的温度。
蓝月和董季洲最终也成功地完成了他们的蛋糕。虽然造型依然有些“质朴”,但却充满了他们之间的欢声笑语,也让这间充满甜蜜的蛋糕店,多了一份属于他们的独特回忆。
大家花费了许多精力,终于弄出了蛋糕。
江晚和黎书珩在蛋糕上用裱花写下“妻子的二三事”几个字,回头再看,没想到竟然写错了。
黎书珩赶紧帮她把蛋糕表面的字样扣下来,重新写了一遍:“夫妻的二三事”,两人在地上还分别写上了两人的名字。
江晚觉得蛋糕还缺点什么,最后在周围装点上了小花,整个蛋糕虽然有些凌乱,但也还好。
蓝月看到他们蛋糕的时候都觉得这个创意不错,也在蛋糕上写下了两人的名字,以及节目组的名。
萧离和孟辰已经在蛋糕上画好了好看的图案,周软和司徒木不知道画些什么,也学着江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