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雕像间游走,轻轻地抚摸着每一座士兵的雕像,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那些冰冷、硬实的石面,如同在与旧时的战友们交流。
老者的眼中满怀着深情,他的视线在士兵们的雕像上流连,仿佛在回忆那些战火纷飞的岁月。他的手指在士兵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带着无尽的温柔与怀恋。这是他对那些为国家和人民付出生命的士兵们的敬意和感激。
每一个雕像都似乎活了起来,仿佛那些被雕刻出来的士兵们正在与老者交谈,分享他们的故事和牺牲。老者的手指在雕塑上跳动,仿佛在弹奏一曲战争的挽歌,那是一首悲壮而又充满力量的曲子,回荡在骨林中,让每一个听到的人都感到心潮澎湃。
抚摸着这些士兵的雕像,老者的心中充满了敬意和哀思。
“白叔~”
张秦礼丢下楚灵茜,如风般走向他。
“秦礼,怎么这么久才看到你们?”
“你还问呢,那片沼泽地,”张秦礼说到这里,白一天打断了他的话,“什么沼泽地?”
“你下来没有看到沼泽地?”
“我落下的地方到处都是白骨,白骨的下面是骨海。”
“什么?”张秦礼大惊,“你落到骨海了?”
“是。”
“这里联通着骨海?”
“不然怎么叫骨林呢?”
“那这些白色的雕像呢?”
“下面全部都是白骨。”
“什么?”张秦礼听到这些,他的神色如同刚从坟墓里走出一般,瞬间惨白。
“这片树林的下面全是白骨,白骨的下面,是骨海的通道之一。”
“这里埋葬的都是铁蹄军团的人?”
“也不算埋葬,他们都是不死人,如果张家需要,他们会随时现身的。”
“他们只不过是被禁锢的活死人!”邪少靠在一棵树下,望着一排排白色的石像,“这里掩藏着一段惨白的历史。”
“年轻人,你听到的很多都是道听途说,不要妄加议论。”
“是吗?”邪少挥刀斩断脚下的树根,一片飞叶破土而飞。在粗壮的树根下面,一堆数不清的白骨裸露了出来。
里面有头骨、腿骨、臂骨,各式各样的骨头散落在深深的土壤中,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历史。
“看到没有,这下面全是白骨。”
“邪少,他们都是英雄。你这样做是对他们的不敬。”张秦礼怒斥对方。
“是吗?”邪少仰起长长的脖子,抬脚踩在了地上的一具白骨上,他的表情轻蔑,带着几分不屑。
这一幕让张秦礼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他忍不住开口道:“这些英雄们为了保护我们,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是无可替代的英雄,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邪少听后,冷哼一声,他低下头,看着那具被他踩在脚下的白骨,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抬起脚,缓缓走到张秦礼的面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英雄?他们是英雄,不错,你说得很对,但他们也是嗜血的英雄!”
“什么意思。”
邪少冷哼一声,围着白一天身边的一尊石像缓缓转了一圈,他的每一个步伐都如同一种沉重的乐章,敲击在空气种。
随着他的转动,石像们瞬间释放出一种冷冽的能量。这股能量在石像周围凝聚,渐渐形成了一团白色的雾气,如同鬼魅一般围绕着石像旋转。
雾气越来越浓,逐渐弥漫了整个空间。原本清晰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声音也消失在雾气中,仿佛一切都被这种神秘的力量所吞噬。
然后,随着雾气的渐渐消散,地面上出现了数不清的白骨,他们像海洋一般,整整齐齐地站立在白色薄雾之中。
它们的骨头光滑而冰冷,它们的身上背着枪刺,头上带着绿色的军帽。
邪少看着这一切,面无表情。他似乎早已经预料到这一切的发生,那双冷漠的眼睛中甚至没有一丝惊讶。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些白骨,仿佛在欣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在这个诡异的场景中,一个令人惊悚的事实逐渐显现:邪少刚才转动的这个石像,看似普通,却拥有着如此恐怖的力量。而邪少,似乎是它的启动者,也是它的控制者。
这样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但邪少却只是淡淡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中没有恐惧,也没有怜悯,只有无尽的冷漠和掌控。他似乎在告诉所有人,无论是白骨还是石像,都只为他所用,都只听从他的命令。
邪少在白骨之中缓缓走动,每一步都精确而有力。他的目光从白骨上掠过,仿佛在阅读一段古老而沉重的故事。然后他停下来,深深地看着眼前的石像。
“你为什么能召唤出来这些士兵?”楚灵茜觉得事有蹊跷,站在一旁的白一天始终一言不发,他在静静地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的来路,让他越来越起疑。
邪少没有回答。
他从口袋拿出一块闪耀着黑色光芒的石头,这块石头无疑也是一件奇特的宝物。他用手中的石头轻轻触碰石像,这时石像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周围的空气突然冷了下来,仿佛有一股寒气正从石像中散发出来。同时,地面的白骨也开始移动起来,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最终,当邪少将石头完全贴在石像上时,一股强大的能量瞬间爆发出来。这股能量如此强烈,以至于周围的雾气都被瞬间吹散。当雾气散去时,林中所有的白骨都已经被重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白色骨墙。
邪少满意地看着这一切,然后他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着那些新形成的白骨墙。他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看着那些白骨,仿佛在向她们下达命令。
然后他走回石像旁边,收起那块黑色的石头,再次环顾四周。此刻的景象令人震惊:高大的白骨墙矗立在周围,地面上的白骨已经被重新排列成各种图案,而那个石像则静静地站在那里,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邪少再次笑了,那是一个充满冷酷与邪恶的笑。他知道,这个神秘的场所已经准备就绪,只等那些无辜的牺牲品送上门来。而他则会在这里等待它们,以他的力量和智慧,玩弄它们于股掌之中。
“黑门秘术。”白一天看了良久,做出判断。
“不亏是白爷。”
“你知道我?”
“江湖中传,一袭白衣光头僧,手持青云剑,脚踏百里靴,你的这一身装扮已经出卖了你自己的身份了。”
“哈哈哈……”白一天仰天而笑,“你召唤这些阴兵做什么?”
“不干什么。”
“小子,不说实话是吧。”
“我有必要跟你说实话吗?”
“你召唤出来,没用的。没有军符,你号令不了它们。”
“军符?”楚灵茜问白一天,“军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