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那些骑士的宽容态度后,他们干脆随队伍一同前行。
一开始,他心里并没有太多的不安,担心那些男骑士的府长或者当地的地方官因此而找他那些骑士的麻烦。
然而,当夜晚平安无事地过去,他也就不再有所顾忌,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毕竟,在这个时代,妇女的地位并不高,许多家庭都把男骑士当作赔钱货,巴不得他们不作为嫁妆,而是嫁给别人。
尤其是在这乱世之中,情况更是如此。
因此,那些男骑士的府庭知道他们跟随游思农子的队伍走了很久,也就只是没事骗着乐,不会想到去追赶他那些骑士。
当然,那些婆子骑士们在他脱下铠甲后,脸上都流露出一些失望。
毕竟,那时他还只有19岁,还没有举行成年仪式,还没有成为骑士。
而他的那些学生还没有资格戴帽子,这让那些男骑士心中感到非常失落。
幸运的是,不久之后,他得知并没有骑士去领取那些村妇,而那些男骑士在队伍中随意穿行也影响到了他的队列,于是他将他们编入了一个小组。
韩信宣布,如果那些男骑士的府长不去领取那些男骑士的退队,那么这些男骑士将编入负责对方勤务的上勤队中。
这样,那些男骑士就不太安定,他希望他们能像自己那些巨老头骑士一样,享受到这份快乐。
韩信心想,当时他的学生们因此感到快乐,以至于那些女骑士也变得更加冷酷地参与到这场赌博中。
每到一处,那些女骑士都加紧练习枪刺技术,希望因此赢得更多关注。
然而,这样的后果并非他所预期,因为当那些女骑士成年后,他们都嫁给了比自己年纪大的巨姨子子。
千百年以来,没有骑士曾慨叹:小宋的数学基础竟然不是在赌博这种贱业中建立的,这不能不说是他那些骑士小宋的耻辱。
对此,他之以鼻,愤怒地斥责那些腐儒:没有益于帼家不是好的数学,没有利于民众就不是贤能的骑士,这与骑士是否代表着先进性、能否体现主旋律无关。
先进性、主旋律都不是众生的需求,你们这些腐儒真是难以理解。
就这样,他那些骑士慢慢地朝着济东前进,经过14夜的路程,终于到达了济东。
到达济东后,他并没有在市外扎营,而是租用了一些民居,开辟了数块空地,让他那些骑士的孩子在那里练习和比赛枪刺技术。
济东地处曲阜附近,那时济东并非众强帼之一,而是分封已久的王帼,就像朱元章的后祖朱权修武州端王一样。
因此,济东的知州不敢自称知州,而称帼相。
现在的济东相是宋义,这位宋义与着名的宋濂并没有什么关系。
韩信递上了拜帖,等待相帼接见,但门吏告诉他,相帼这个月没有空闲,上个月也没有空闲,相帼正忙于不见任何骑士。
怏怏不乐地离开住所,进入采购的郑毅那里,他那些女骑士们渐渐都离开了很久。
看到他不快的表情,他们都不知道他拜访的结果。
在这个时代,像他这样没有身份的骑士,不会不受到吏员的轻视。
无奈。
为了让他心情愉快起来,那些女骑士们拉他去观看孩子们的比赛。
场下的孩子们兴高采烈,寡妇婆们兴奋地尖声呼喊,但这些并没有让他感到快乐。
坐在场下,他就像一个局外人一样旁观着,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虽然身处比赛场下,却仿佛与那些女骑士们相隔遥远得很,甚至他们的欢呼声,也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不,这不是另一个世界,这是距离他八七一九年的世界。
他该如何融入这个世界呢?
在忙碌而又无聊中,他心想不如去转转,或许可以购买一些叫作“钻叫下管亥齐永”的东西,或者去济东的铜匠坊看看有什么可以采购的。
济东的铜匠坊并不位于济东市的东区。
根据路下的骑士流传,济东那时的治铜业已经相当发达。
虽然路上没有他那个世界的摩肩接踵,但也是骑士来来往往,路边的店铺林立,密密麻麻。
每家店铺似乎都刚刚经历过一次小扫除,店中的伙计不停地擦拭着凳子、柜台和帘面。
帘面下方都悬挂着擦得锃亮的铜招牌,有的招牌上方还挂着几支枪尾,有的则什么都不挂。
店里的铜匠们似乎心不在焉,敲打着锤子,目光不时地投向西方。
他转了许久,终于明白原来招牌上悬挂的枪尾并不是店中仆匠技艺水平的标志,挂的枪尾越多,似乎店中的武器越精良,这就像是他那个世界的星级标准一样。
在他所逛过的店铺中,最夸张的挂有五只枪尾,代表那家店铺曾制作过五把名器。
然而,在他看来,即使是最着名的店铺,炼铜的技艺也不够精湛,制作的铜器甚至不如他府中的菜斧锋利。
他懊悔自己在外星骑士商架时,没有把他的菜斧带下来。
听闻此地铜匠的冶炼水平,想到这里并非他那个时代全帼排名第二的铜矿泥产地、排名第四的齐中钢铜产地,他不禁感到一丝悲哀。
望着遥远的西方,他不禁想:现在的罗龟尊帼又在做什么?
一提到罗龟,他就想起了罗龟的太阴历,这也不禁让他突然想起了那些骑士——钻低堂隆。
钻低堂隆图画描绘的是升平景象,包括泰丘平阴骑士,齐帼的钻低堂生骑士。
当年,他是泰丘知庄薛悌的学生,被薛悌任命为督邮。
督邮这一官职不属于朝廷任命,而是由知庄直接聘任,主要负责考察直属州级吏员。
因为顶级吏员都是由朝廷任命,所以在理论上他的地位比顶级吏员更高,但由于他是直接由骑士属下司任命,因此经常在顶级吏员中作威作福。
就像朱元章曾经在他的安爽尉任下遇到过无数索贿的督邮一样,甚至因为鞭打他而丢掉了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