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扎特瑟上面的人显然也没有模糊人记忆的本事,也和庞扎特瑟一样靠面具等等伪装起来让别人看不清他的样子。
姜云渺决定,等待庞扎特瑟见一面他的上头的人,她知道庞扎特瑟会跟对方联系。
在当庞扎特瑟准备用备用手机打电话给对方的时候,手机如同出了故障一般打不开屏幕。
这是姜云渺搞的鬼,她要让他与他上面的人当面联系,这些有邪术的人联系一个人可不止是用手机联系,再加上提取记忆中对方经常约在某个小镇上一家店里,那里的店员也是他们的人。
当庞扎特瑟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立马拿起玄关柜上的车钥匙驱车到达某小镇上的书店,他来到书店二楼,摇了摇一个铃铛然后在原地徘徊等待着。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二楼的一个门自动打开了,庞扎特瑟朝着门里的空间进入,一个楼梯不断往下,一直走一直走 最后来到了一个地下室,同样戴着一样面具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听着刚到来的庞扎特瑟汇报情况,比如娜特莉的魅惑之术消失,还有他刚刚的情况。
对方比起庞扎特瑟倒是淡定不少,听完之后便让他离开,让他和自己先不要再见面,庞扎特瑟点点头之后便退出地下室。
庞扎特瑟也想不到他刚从这个地方离开,自己就成为了废物,他的所有修为都不在了,就像娜特莉一样,可是他在今日没有遇到什么人,怎么就这样了呢?
隐身起来的姜云渺看着庞扎特瑟坐在车里,她废了他的修为,同时布下术法,对方是学医的,但也最懂如何让人死亡,所以一旦对方有邪念做坏事就会痛不欲生,这是给他一个教训。
而地下室的神秘人正起身准备往地下室的另外一个通道走去上到上方他自己的停车场。
老大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多久,可是这娜特莉和庞扎特瑟身上就发生了怪事,他很难不怀疑华夏那边派的人有厉害的大人物出现。
正准备上车,忽然他的周围刮起了大风,威力非常猛,他的面具都被吹掉了。
当他重新戴好面具后赶紧上了车,原本他是想着去找老大,但此刻他不敢出发,他怀疑华夏那边的人就在附近,这股风估计是他们用风咒术招来的。
姜云渺提取了这个人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提取到了他们口中的老大。
与此同时王天明认出了眼前重新戴上面具的这个人,姓卫单名一个章字,他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在进入管理局之前,和往常一样跟家人坐一起吃早饭,电视机上的新闻播报着某个公司面临破产,曾经旗下的许多门店关闭了一家又一家,总裁卫章不见了踪影,留下董事长一个人收拾烂摊子。
他还记得那次之后没多久那位董事长因劳累去世,公司怎么挽救都没有用,有人猜测卫章跑路也有人说可能出了意外死掉了。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出现在了国外,身上也有了修炼人独有的气息,可惜也是个邪修。
姜云渺把人带走了,闪现到了酒店王天明的房间里用术法捆住对方,还让他发不出声音来,紧接着布下阵法后三个人一起去了卓姚的房间里,留下了卫章一人一脸懵逼。
虽然说平时见惯了老大的行为,那些奇特的术法,然后老大还带着他修炼,这些年虽然他不是公司老总但依然收入不菲,他这个曾经想自杀一了百了的人被老大救走之后用了个假身份来到国外。
那个时候他亲眼见到老大迷惑了他人的双眼心智,成为一个又一个工具人,还成功逃过一些检查,成功把他带到国外。虽然那个时候他看着对方年轻的样子,但很相信他一定是个厉害的人,所以就跟着他。
可是今日却让他大开眼界,就在刚刚他在车上,车窗隔绝了突如其来的狂风,他正思考要怎么做的时候,忽然车门被打开,仿佛有人在车摁了开锁键一样,然后他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出来,紧接着就来到了看起来是酒店的房间里。
看不到人,但他知道应该是有人用隐身符,还是个厉害的角,居然能闪现,还是不用念咒语的,又是隐身又闪现,还在他身上捆绑了个无实物的绳子让他动弹不得,嘴巴也说不了话,连救命他都喊不出来。
他跟着老大学习了一些术法,虽然平时和老大相比他弱的很,但和别人对比他也算是厉害的,比如庞扎特瑟,但没想到此时他跟一只蚂蚁任人宰割,还看不清对方是谁,让人心慌慌的。
同时,他在想会不会是解决掉娜特莉魅惑之术的一批人,之前那两个人被他安排的手下发现了之后就躲起来没找见,全城搜索都没发现。
卫章不断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如今只能希望老大来救他了,可是老大能有胜算的可能吗?虽然他年纪轻轻就有本事,但是他觉得将自己带到酒店房间的人应该更厉害。
…
卓姚房间,王天明把他知道的关于卫章的事情说了出来,关于他曾经是总裁的身份,失踪等等。
“我提取了他的记忆。”姜云渺等他说完之后便把记忆球投射到空中。
“刚好解释了他为什么失踪。”
画面如同电影一样播放,因为压力因为公司的濒临破产,曾经还算年轻些的卫章跑到一个江边准备自杀,但当他要跳江跳一半的时候一个少年出现了,自己也莫名其妙的从悬空状态被拉回上江边。
“你难道就这么甘心钱没了命没了吗?难道不想再拥有富裕的生活。”
“可是我公司都要破产了。”
“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有钱还无需天天打理一个公司,让一些人乖乖地送上钱来这种生活想要的话你就跟我走。”
卫章感受到了刚刚那一股力量,又看了看少年眼里的神情,还有那股自信,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对方可以把自己带入他所说的生活,好像他会是一道光一样。
于是,就这样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