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维鹏手臂的挥动,钢管猛然落下,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惨叫,双方人员如同被激怒的野兽,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激烈地交战在了一起。
公交酒店的大 小厅喊杀声不断涌起,各种武器碰撞的刺耳声此起彼伏。
在公交酒店宽敞的大厅内,喧嚣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各种武器的碰撞声尖锐刺耳,此起彼伏,交织成一场紧张刺激的交响乐。
在张运伟的阵地上,人手明显不足,与十三太保马群峰的雄厚阵容相比,他的队伍人数只有对方的一半。
此刻,张运伟全身沾满了斑驳的血迹,既有敌人的,也有自己弟兄的当然,也不乏他自己的鲜血。
但张运伟展现出了坚毅不屈的精神,仿佛咬紧牙关,展现出了一种不屈不挠、誓与对手血战到底的坚定意志。
陈维鹏的周围,原本是七人的围攻,现在又增加了五人,形成了一个更加严密的包围圈。
他全身沾满了战斗的痕迹,鲜血淋漓,疲惫至极,呼吸急促而沉重。
尽管如此,他那双充血的眼睛依旧坚定地注视着眼前的十二名对手,他们似乎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竟无一人敢于轻易发起进攻。
他伸出手指,指向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地面,那里躺着他亲手击倒的敌人。
他怒目圆睁,对着那些将他:团团围住的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来啊,不怕死的,都给我上啊!”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紧咬的牙关透露出他的坚定与决绝。
那些围困他的十多个人,目睹了他那充血的双眼和狰狞的面容,他们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恐惧,仿佛在草原上目睹了一头搏斗中的狼,每个都感到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在我这边,马群峰、梗仂以及一个平头男子,还有另外两位,一个厚耳男子,另一头大的人,他们5人与我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混战。
我紧握着锋利的西瓜刀,带着一股狠劲狠狠地向那个平头男子挥去。
然而,我未曾预料到,他的反应速度竟如此迅捷。他敏捷地侧身一闪,巧妙地避开了我那致命的一击。
平头男子手中的武器同样是一把刀,但那却是一把精致的绣春刀。
他躲过我的攻击后,没有丝毫迟疑,立刻挥舞着绣春刀向我发起了反击。
尽管绣春刀的刀身较短,攻击范围有限,且其威慑力并不显着,但作为以攻击为主的兵器,它在设计上并未过多考虑防御功能。
因此,面对他那迅猛砍来的绣春刀,我并未选择闪避,而是勇敢地举起手中的西瓜刀,瞄准他握刀的手腕,以一记精准的扫劈,试图切断他的攻势。
随着一声惊恐的“啊”,尽管平头男子试图躲避,但我手中的西瓜刀刀身修长,刃部弯曲,弧形显着,尖端锋利。
他的手腕不幸被刀尖轻轻划过,虽然伤口不深,仅留下一条细致的血 痕,但鲜血却迅速涌出。
平头男子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慌忙地向后退去。
如今,他的手腕处鲜血如泉涌般流淌,我想,在这种情况下,他暂时应该不敢再继续战斗。
而此时,我又迅速扑向其他两名不知名的对手,然后举刀便砍。
厚耳男被我一刀划在脸上,他急忙后退了几步。我看见大头手持棒槌向我扑来,身影有如闪电。
同时,马群峰手持钢管从左侧劈来。
我及时躲闪,但躲过了厚耳男的棒槌,还是被马群峰的钢管擦伤肱肌。
我的左肩在第一轮斗殴中,被梗仂背后偷袭受伤,现在左肱肌又受伤。
我强忍剧痛,猛地挥舞着手中的刀,朝着马群峰的头颅斜劈而下。
若非他反应敏捷,躲闪及时,恐怕早已命丧黄泉,即便侥幸生还,也难免身受重伤。
然而,正当我再次发起攻势之际,梗仂和厚耳男这两位突然向我发起了袭击。
在无法避免的对决中,唯有灵活地闪避才能保全自身。
若是赤手空拳的较量,或许还无需过多回避,但在这场器械交锋中,盲目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
一旦轻率地正面冲突,不仅可能导致双方均受重创,而且对方两人皆手持武器,这样的局势更是不容小觑。
在这次激烈的对决中,我以灵巧的身手巧妙地避开了梗仂那锋利的蝴蝶刀,如同穿梭于狂风暴雨中的燕子,轻盈而迅速。
紧接着,我又敏捷地躲开了厚耳男挥舞的棒槌,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每一步都精准无误。
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在这场惊险的闪避过程中,我还巧妙地利用了对手的攻势,顺势给了马群峰一脚,这一脚不仅展现了我的机智,更是在紧张的战斗中增添了一抹出其不意的风采。
“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你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马群峰愤怒得像一只狂吠的疯狗,不停地大声斥责起来。
就在这时,那个平头男和大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平头男手持绣春刀,大头男拿着砍刀,一左一右袭击我的后背。
“噗嗤”一声破衣的轻响,我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后背袭来,但幸好正值初春,我身上裹着层层衣物,加之平头男的绣春刀,刀身略显短小,这一刀只是轻擦过我的衣衫,并未触及肌肤。
然而,这并非大头男的那把锋利砍刀所为,若真的被那把砍刀击中,情况可就远非如此乐观了。
我敏捷地转身,如同猎豹般迅猛,对着那位平头男子猛然挥出一刀。
这一击的速度之快,宛如闪电划破夜空,恐怕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事实上,我之所以能够如此迅捷,全赖于我平日里对绳吊沙袋的刻苦训练,正是这种训练,让我的速度得以大幅提升。
我的西瓜刀轻盈地掠过平头男的肋骨,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我猛地一脚踢向平头男的前胸,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击退,踉跄地向后退去。
在退却的过程中,他不幸被一把摔落在地的椅子绊倒。
他痛苦地捂着受伤的右肋,绣春刀从他手中滑落,不远处静静地躺在地上。
平头男惊恐地看着我,眼中满是恐慌,仿佛在害怕我会再次出手,补上致命的一刀。
把握这难得的机遇,我迅速挥舞着利刃,再次向马群峰发起了迅猛的攻势。
与此同时,梗仂、厚耳男、大头男也不甘示弱,他们紧握着各自的武器,气势汹汹地朝我逼近。
而马群峰,这位不容小觑的对手,也毫不畏惧地迎着我的攻势冲了上来。
在前有马群峰手持钢管,后有大头男紧握砍刀的紧迫形势下,左侧是厚耳男挥舞着棒槌,右侧则是梗仂舞动着蝴蝶刀。
面对如此四面楚歌的困境,我心中暗想:“今天,恐怕是难以全身而退了。”
就在我退无可退之时,酒店的门口,喊杀声四起。
“冲啊。”
“杀啊。”
……
只见章峻伯和刘仁贵,带着20人冲杀了进来。
然后,只听见章峻伯大声喊道:“班长,我们来啊。”
章峻伯那粗犷而富有穿透力的嗓音,在酒店宽敞的大厅内回荡,如同一股强劲的声波,震撼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马群峰、梗仂、厚耳男、大头男等人,他们原本平静的面容在这一刻凝固,错愕之情在他们脸上迅速蔓延,表情随之发生了微妙而显着的变化。
他们绝未预料到,就在转瞬之间,局势竟上演了一出戏剧性的大逆转。
目睹着马群峰等人惊慌失措的神态,我内心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我抬起手臂,指向他们,用尽全身力气大声疾呼:“弟兄们,给我打!”
随着我的话语落下,章峻伯和刘仁贵引领着众人,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争先恐后地向前杀去。
在那一刻,东港县的公交酒店大厅内,喧嚣声、尖叫声和怒吼声交织成一片混乱中。
人们惊恐的呼喊和绝望的哀嚎此起彼伏,伴随着愤怒的咒骂声,整个大厅仿佛被卷入了一场无序的混战之中。
这种规模的暴力冲突,在东港县是极为罕见的,它打破了平日里的宁静,将人们带入了一个充满恐慌和不确定性的未知领域。
“班长,您还好吗?”章峻伯紧握着军用刺刀,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我的身旁。
我回答道:“我没事。给我狠狠地打。”话音刚落,我便紧握着西瓜刀,步伐坚定地向马群峰逼近。
我是踏着地面上的血迹走过去的,我的左肩和后背已经被鲜血染红,厚重的衣物上沾满了鲜红的痕迹。
章峻伯看到我被鲜血浸透的后背,关切地说:“班长,您都受伤了,先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交给我和仁贵。”
我轻轻抚摸着干裂的嘴唇,坚定地回答:“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们一起上。”
章峻伯和刘仁贵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提起木棍,勇敢地冲入了混乱的人群之中。
转瞬间,马群峰的手下几乎无一幸免,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对方那边,只剩下马群峰、厚耳男、大头男和病号梗仂还能勉强站立。
尽管这几个人还能战斗,但面对着我和手持木棍的弟兄们,他们最终还是被打得血流满面,四处逃窜。
我站在不远处的马群峰面前,指着厅内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冷冷地问道:“这一切,是不是你期望的结果?”
他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人,没有一丝悔意,反而狂笑起来。他的脸庞异常狰狞,那表情仿佛影视剧中的大反派。
突然,他怒吼一声,挥舞着钢管,疯狂地攻击周围的人。他似乎想要强行突破重围。
就在马群峰即将冲出人群之际,我迅速地出现在他的身边,高举西瓜刀,狠狠地劈向他的左肩。
虽然西瓜刀不如锋利的砍刀,但如果是砍刀,马群峰的手臂可能已经被直接砍断。
但疼痛是不可避免的。鲜血四溅,马群峰捂着左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没有停下,而是用力一脚踢在他的后背,将他踢倒在地。
他在地上蜷缩着,不停地哀嚎。我走上前,踩在他的胸口,冷冷地说:“你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不狂了?”
蜷缩在地上的马群峰恶狠狠地盯着我,然后咬牙切齿地说:“我还是低估了你,现在我是你的砧板上的鱼肉,随你处置。”
“现在我要夺取公交酒店。你同意吗?”我问道。
“这酒店是十三太保的,我只是管理者,我没有这个权力,不过,如果你敢强夺,你就是在向整个十三太保宣战。”马群峰痛苦地说。
“那你能给我什么承诺?”我追问。
“我没有能力承诺,因为我也是为十三太保总部工作,要谈只能去总部谈。”马群峰艰难地说。
听了马群峰的话,我沉思了片刻,觉得他的话确实有道理。毕竟,他只是十三太保的一员,也是为十三太保工作。
思考清楚后,我说:“既然你这样说,那就请你转告你们老大,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看看他会不会同意?如果他同意,即使得罪整个十三太保,我也敢接手;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
话语落下,我转而对刘仁贵沉声说道:“请立即带领那些不幸受伤的弟兄们前往医院接受检查,同时,派遣几名弟兄前去寻找蓝天,确保他能够及时到医院来处理相关费用。”
随着我的行动告一段落,我不禁担忧大脚那边的战况进展。
此地的喧嚣声势愈发高涨,我担心这会引起警方的注意。
于是,我果断地对同伴们发出指令:“撤退。”在我的指挥下,众人开始有条不紊地、渐进式地撤离现场。
在离别之际,我轻声对马群峰说道:“刚才的谈话内容,别忘了传达。至于这家酒店,我确实对真的看中啦。”
随后,我简洁地一句:“Goodbye。”
我迈步走出了公交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