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观不开,有好多人跑到戴蛮和宝蓉账号下蹦达
他们俩已经被赶出玄黄观老久了。
许惑给每人都发了经费,这俩有了钱满世界的疯玩,时不时被各地的官方人员捞过去打一阵工。
他们没有经过网络的洗礼,基本上也不玩手机。
要他们说,景色这么美好吃的这么多,手机有啥好玩的?
所以在他们当街被拦下,游客围住他们,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小大师,玄黄观什么时候开门啊。”
“是啊,是啊,要不你们别玩了,回去开观吧。”
宝蓉和戴蛮对视一眼,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怎么说呢?
别人不知道他们师姐,他们还能不知道吗?
许惑是妥妥的劳模,要是没大事,绝不可能闭观的。
而且提前把他们赶出来,岂不是想瞒着他们?
这下,他们不淡定了,连忙订了机票往回赶。
而这时,许惑已经将大小事都梳理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后,直接拿出骨杖。
鼓杖尖尖触到地面的瞬间,眼前的空间被撕开,许惑一脚踏出,直接出现阿佛山。
而观外守着的人还一无所知。
她走的静悄悄,丝毫没有留有痕迹。
阿佛山。
许惑也开始早早的布置,首先,她要做的,就是把祭坛上改动的痕迹去除。
原本改动祭坛,是为了帮助华国增强国运。
如果她不在了,说不准会有人强迫小徒弟妥协,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尽管许惑是主人,阿佛山还是对她讨厌透顶了。
在它身体上胡作非为,破坏力强过狂风过境,而且从没给它喂饱过。
它要喝血吃人肉,那些光秃秃的信仰有什么好品尝的?
如今见许惑又开始在它身上捣乱,阿佛山这是彻底有了脾气。
它猛地一抖,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被惊醒,整个山体都随之震颤起来。
巨石轰隆隆地滚落,尘土飞扬。
许惑站在祭坛之上,只觉脚下一阵晃动,似乎是想把她颠下去。
她眉头紧锁,望向那不断震颤的山体,能感受到阿佛山的不满与愤怒如实质般扑面而来。
四周的树木哗哗作响,在对她这个不受欢迎的主人表达不满。
许惑扯了扯嘴角,惹到她,那可真是踢到钢板了。
许惑将骨杖再次往下插了插,阿佛山像是不可置信,紧接着,又准备捣乱。
许惑的声音温柔眷恋:“别闹了,马上我们要同生共死了?”
阿佛山:“?”
许惑:“你不知道吧,由于天道在我身上搞了点小动作,我很生气,我准备去挑衅祂。”
阿佛山很明显不屑一顾。
许惑继续说:“唉,在这个紧要的时刻,我居然选择和你生死共存亡,你应该感到庆幸。”
她掰着手指数:“我的备胎可不少呢,凤鸣山,东皇山,可是我对它们都舍不......呃不是,是我对它们的感情都没有对你的深刻,所以,我决定与你生死共存亡。”
阿佛山分析。
阿佛山疑惑。
阿佛山愤怒。
妈蛋,别以为我没听见你说什么,这死女人刚刚说的,明明是舍不得。
她舍不得那两座山和跟着她一起吃苦,所以选择了自己。
自私,恶毒,吝啬的坏东西。
它算什么?
算一个见不得台面的外室?
阿佛山是真的生气了,违抗许惑的意志,山体向两边裂开,试图把许惑摔死夹成肉饼。
许惑哼笑一声:“不是我说你,一副勾栏做派,身体打这么开,是想勾引谁。”
在阿佛山气疯之前,许惑又快速的补充一句:“那两座山的灵秀可不会像你这样不自爱。”
阿佛山:好生恶毒的女人!居然敢用这么恶毒的话来贬低它!
不过,它身体还是很实诚的重新合拢了。
许惑微微一笑,阿佛山还替它节约时间了,现在许多以前的水泥浇注的地方已经裂开,更容易清理了。
她满意地点点头,开始着手清理这些裂痕,准备将祭坛恢复原貌。
之后的时间,许惑一直在清理碎石。
阿佛山的灵秀冷眼观看着她,这女人虽然坏,但不得不说,她给它“搓澡”的时候还是挺有魅力的。
整整一千年,没人这么认真的打理它了。
之前,那群人在它身上捣鼓,弄得还挺平整,阿佛山却不喜欢。
它就喜欢那种粗犷的原始风。
这么想着,阿佛山甚至开始攻略起自己来。
她小手好白哦。
力气也挺大,干这么久活都不累。
哼,臭女人,都冷落了它这么久,总算来找它一次。
就是来的时候空着手,不知道提两具尸体,抠门的女人,它不太喜欢。
不过,以后如果许惑还愿意承认它比那两座山好,它就可以勉强和她和平相处。
许惑沾了沾额角的汗,看着她清扫出来的战场,也挺满意。
紧接着,她就开始不要钱的往外掏好东西。
许惑从袖中缓缓掏出一枚古朴的阵盘,其上流转着淡淡的灵光,仿佛蕴含了千年的沧桑与奥秘。
她轻念咒语,阵盘骤然放大,化作一道光幕,将祭坛严严实实地笼罩起来,这可是玄黄观之前掌教留下的顶级防御阵盘,当时许多人垂涎不已。
不过,这阵盘只能玄黄观的弟子使用,所以才在千年前没被人抢走。
随后,她又从怀中取出一盒小巧的法器,名为“星罗棋布”。
黑白棋子错落有致地躺在盒中,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许惑指尖轻弹,一枚枚棋子便如有了生命般跃出,白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的弧线,落在祭坛周围,散发着勃勃生机。
而黑棋则带着凌厉之势,错落点缀其间,杀伐之意隐而不发。
她纤纤素手在空中舞动,棋子随之而动,宛如指挥着一场无声的战役,祭坛顶部仿佛化作了天地间最玄妙的棋盘,五行八卦,生生不息,杀机暗藏。
许惑也是很惜命的。
她的命可是很多人换回来的,如果不是注定的死局,许惑可不会认命。
随着防御布的越来越厚,许惑身上的大半身家都被掏光了,她隐隐有些心疼。
阿佛山害羞,这女人还真好。
居然还打扮它。
天知道它不挑的,粗糙了这么多年,突然变得漂漂亮亮的,还有点不习惯。
哎呀呀,这是干嘛呀?
许惑真的对它有点太谄媚了。
阿佛山正在心中害羞的想,就听许惑说:“对了,准备好受死了吗?”
阿佛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