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中的毒,也不知道是他们谁下的,无论有没有人绑成,原主最后都得落的一个命丧黄泉的下场。
可即便如此,原主也并未做错什么啊,高华确实昏迷不醒,但是不代表一辈子醒不过来,可原主确是真真切切的死了。
她知道原主对高华的愧疚,所以她也早就想好了,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去替高华治病,也算是还了这份恩情,可他的母亲居然想杀了她。
叔可忍婶忍不了!
最最最重要的是,就算是她害高华昏迷不醒,那也是她的问题,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冲着她来啊!
顾北萧顾北凌还有季风影何其无辜?她居然想连着他们一起杀,四条人命啊!对于她来说,她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巧舌如簧,华儿是在你的院子里伤的,当时就只有你们几个人在场,那两人是你的夫郎,自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将你赶出高家已经是恩赐了。
如今我的华儿还躺在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却还在这里冤枉他的母亲,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狠毒。”高春心道,好一个巧舌如簧的丫头,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这么能说会道?
“呵,在我院子里受了伤,就是我干的?那要是有一天你她的男人去了你的院子里,是不是我就可以说你们有一腿?”高筱沫伸出手指指着高翠芳。
“沫儿,你放肆!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还不快给你春姨道歉,她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呢?”高翠英皱着眉头,一脸的不满。
“我说高家主,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你这不是来搞笑的吗?什么长辈?有谁家长辈雇凶杀人的?还有,我早已经被你们逐出高家了,不再是你的女儿了,你就别摆着一副母亲的姿态来跟我说话了。
你配吗?别人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没得点逼数?顶着母亲的身份,却干着后妈干的事儿!今天这事儿,真相如何,你们心知肚明,既然你们说我是冤枉了你们,那我们就衙门见吧,北萧,走,咱们上衙门告状去!”
高筱沫说完,也不管剩下的人的脸色,一手一个,抓住地上捆着的人就要往屋外走。
高筱沫其实也就是吓唬吓唬她们,她其实知道,像高春,高翠芳这种有点子小钱的人,自然跟衙门也有些关系,这些做生意的,那个跟衙门没点子关系。
所以即便是她真的将人送去了衙门,最可能的结果就是县令大人轻拿轻放,假装假装样子,走走过场,最后还是会将人放了,至于高春,她最多也就是出点银子,没什么别的损失。
可是她在赌,赌高春并不想将这事儿闹大,毕竟大家多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收买凶手杀害儿妻的妹妹,这事儿传出去,虽然不见得大家都会信,但是在哪里都不会少了吃瓜的人。
无论这是不是真相,大家都会议论,她们这种人,最要紧的就是面子,她赌高春不想丢这个面子,也赌高春不想别人议论她的儿子。
高华昏迷这么久,可提起他的人却没几个,高筱沫猜她肯定是下了封口令的,所以她赌高春不想丢这个人,也不想别人议论她的儿子。
“高筱沫,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母亲!”高翠英也怒了,她怎么敢这么跟她说话?
“母亲?高家主,您怕不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提醒你一下吧,当初您将我逐出高家的时候。可是给了我断亲书的,这断亲书可是您亲自写的。衙门盖过章的,怎么,您忘了?写了断亲书,你与我就再无瓜葛,所以,您又算哪门子的母亲?”
高筱沫一声冷笑,现在知道你是母亲了?当初将原主赶出去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你是母亲呢?原主又冷又饿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你是母亲呢?真是好笑!
“你!”高翠英气的眉毛都炸了,逆女!
“筱沫,别急,再等等,等人回来了,在去衙门也不急,既然二位家主都信誓旦旦的说咱们是污蔑她们,那咱们就让她们死的明白一些!”季风影嘴角勾着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是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高筱沫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心下了然,季风影是影阁阁主,他身边有一群手下跟着,可刚刚季风影打架的时候,那些人却没有出现,想必是他让那些人去做什么任务去了,高筱沫随手将两人丢在了地上,重新坐回了顾北萧身边。
“筱沫啊,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旺盛,这两位,一位是你的母亲,一位是你姐姐的未来岳母,怎么样也都算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大家好好说,你还年轻,有些脾气是正常的,但是该收敛的,还是得收敛一些!”村长脸上堆着笑,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说村长,您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吗?方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与高翠芳已经断了亲,她与我没有半分关系,可别在给我硬攀关系,会让人觉得恶心!”高筱沫冷哼一声,什么玩意,恶心!太恶心了!
“你!”村长被她这么一呛,也不说话了,气氛一瞬间变得有些尴尬,双方怒目而视,却没有任何人说话。
一展茶后,一个人影从天而降,随着他落下的还有一阵惨叫和嘭的一声巨响。
那人被摔在地上以后,也不知道是摔着哪里了,疼的嗷嗷直叫,高筱沫抽了抽嘴角,啧啧,看起来似乎很疼的样子。
地上的人嗷嗷叫着,脸上还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看起来挨了不少打!
高春一见到那人的样貌,顿时就怒了:“高筱沫,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我的管家!”
“呦,这是你的管家啊,怎么会被人丢来这里呢?还真是奇怪,我说高春啊,会不会是你们缺德事做多了,所以遭到报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