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锋,乒乒乓乓,没了之前的华丽招式,剑光雷雨,真气紧缩在兵器上,快速撞击。
近身战,大招使不出来,于是乎,手、臂、肘、腿、头,一招一式,全是致命的武器。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片音爆,气劲落空,便在广场上划出一道道深沟。
极剑宗的弟子们看着场中两道身影快速穿梭,一个个都看傻了眼。这两位,竟然抛下华丽的高级战技,玩起了近身肉搏,这画风突变,让人有些接受不来呢。
凌绝世挥舞着剑体,徐成则以不灭雷体应战,两人拳脚间的力道足以撼动山岳。幸好有武魂附甲化作坚固甲胄,否则那四溢的劲气定会割伤皮肤。
但这点风险似乎并未影响二人的斗志,反而让他们加快了攻击的节奏。
观众们瞪大眼睛,只见两人身影如电,交手速度疾如旋风。
场中已难以分辨人影,只见金光与紫芒交织,飓风般的力量将四周破坏得面目全非。
那原本平静的防护罩,此刻也开始摇摇欲坠。
维护防护罩的极剑宗长老们见状,神色一紧,连忙加大真气输出。
大长老目光忧虑,注视着台上激战的二人。他们的实力飞速提升,战斗波动愈发强烈,显然与武魂的默契已达到巅峰。
胜负即将揭晓,而那防护罩的极限也即将到来。毕竟这武斗台是为宗门弟子而设,所能承受的极限便是宗武境大成,如今二人已逼近这一界限。
徐成与凌绝世激战正酣,心中都有数,近身肉搏固然惊心动魄,却难以快速决出高下,不过是场激烈的舞蹈,各自寻觅破绽。
雷光乍现,徐成瞬间移动,眨眼间已站在凌绝世面前。
凌绝世眼见对手来势汹汹,柳眉轻蹙,身形如风中柳絮,轻轻后撤半尺,手中长剑划出一道亮芒,毫不犹豫地刺出,剑光闪烁。
徐成感到四周森然的剑气,面色微变,紧握手中巨尺,灵活挥舞,身形疾退。
这一击,他早已筹谋,将炼魂鼎三大阵法巧妙融入,乌黑的尺影一闪,剑气纷纷落地,势头不减,直冲凌绝世。
凌绝世突遭强力一击,不由后退数步,幸有武魂铠甲护体,徐成虽未造成实质伤害,却也成功将其逼退,战局依旧紧张刺激。
凌绝世轻轻挥舞青锋剑,距离恰到好处,她并未选择再以那诡谲身法突进。反而,她周身气势如春潮般涌动,节节攀升。
“咱们这场较量,也该有个了结了。”
她那清冷的声音,如同春风吹过,响彻整个战场。
“就来一决胜负吧!”
徐成在激烈的打斗中热血澎湃,对自身实力有了全新的领悟,心中暗喜,这番搏杀真是让他收获颇丰。
他迫不及待地汇聚精神力,体内真气七个气海疯狂涌动,汇成一片蔚蓝的雷海。但这还不够,炼魂鼎应运而出,三道阵法熠熠生辉,三股神秘力量汇入精神力与真气之中。
“小家伙,你莫非是想让精神力与真气合二为一?”
钟老见状,惊愕地叫出声来。这样的尝试古已有之,却鲜有人成功,失败的代价更是惨痛。
他正欲出言相劝,但见徐成施展出新领悟的特殊领域,心中一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正如他所料,在炼魂鼎大阵的镇压下,精神力与真气不再冲突,而那特殊领域恰恰为这两种力量提供了交融的舞台。
就在两团能量飞速融合之际,边缘雷电闪烁,好不热闹。
徐成巧妙地将雷霆真气与精神力交织一处,玩转着强劲的雷球。他心中一阵激动,这股波动,比起皇武境也毫不逊色。
广场上,极剑宗的弟子们和长老们紧张兮兮地盯着武斗台,这场关乎宗门荣誉的战斗,眼看就要揭晓胜负。
徐成那边,雷球已经凝聚成湛蓝色,犹如拳头大小,而凌绝世这边,声势更加浩大。
青锋剑膨胀至几丈长,金光闪闪,犹如一条活龙,在凌绝世头顶盘旋。
此时,凌绝世的武魂铠甲脱落,化为一道剑形虚影,融入青锋剑中。青锋剑得到武魂的加持,瞬间颤抖起来,符文流转,剑芒吞吐,威能惊人。
“哇,那招!”极剑宗大长老瞪大眼睛,满脸震惊。
这一剑,他在宗门秘典中见过,传说中祖师爷就凭借这一剑,斩杀了十名同级帝武境的强者呢。
极剑宗的长老们虽未亲睹凌绝世的剑法,但从大长老那惊愕的神色,便已知这一剑非同小可。一个个瞪大眼睛,神经绷紧,生怕结界在这对决中破碎。
凌绝世目光清澈如水,那如玉葱般的手指飞快舞动,结出繁复剑印。青锋剑应声而涨,金光四射,剑身波动犹如涟漪扩散。她一声轻喝:“天剑凌成!”青锋剑化作金龙,剑芒闪烁,直冲云霄,朝着徐成飞掠而去。
徐成也不甘示弱,雷球在他手中凝聚完毕,大喝一声:“混元神雷!”雷球如同脱弦之箭,划破长空,留下一道炫目的蓝色尾巴。
场中一片寂静,众人目光紧随那两股即将交锋的力量。瞬间,金与蓝撞击,能量如潮汐汹涌,黑洞生成,空间剧烈震荡,随后爆发。
“这下可热闹了!”众人心中一紧,齐声惊呼。
能量冲击如同怒涛般袭来,大长老的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面对这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他只能暗自叹息,祈求奇迹的发生。
他迅速从怀里掏出那张珍贵的紫色卷轴,眼中闪过一抹不舍,牙关紧咬,激活了卷轴的力量。
瞬间,一片土黄色的光幕展开,这是八阶的防护神迹,足以抵御皇武境初阶强者的全力一击。这本是宗门传承的至宝,谁知竟在此刻被迫使用,大长老心中满是无奈。
轰!
冲击波肆虐开来,那看似坚固的防护罩转瞬即破,四位长老正为防护罩注入真气,此刻齐齐受到反噬,面色惨白,鲜血喷涌。
“哈哈,自作孽不可活啊!”
突然,一阵畅快的笑声在场中回荡。
“谁?”
大长老神色一凛,感受到了不祥的气息。
黑袍身影缓缓浮现,来者约莫五十岁,身形短小却精悍,正是极剑宗外派的二长老吕天德。他虽貌不惊人,但周身散发的气息却让人不敢小觑。
大长老认出对方,面色泛起淡金光泽,怒斥道:“吕天德,你这是何意?”
广场上的人群七倒八歪,突然发现二长老领着一群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众人一脸惊讶,有的却是不动声色,退到一旁,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场好戏。
“你,你……”
大长老指着那些投靠二长老的弟子,嘴唇颤抖,冷汗直冒。
“哼哼,还是让我来解释吧。”
吕长老身后,一个青年迈步而出,瞬间成为全场焦点。
“萧剑,你,你也……”
大长老惊叫,眼前这青年正是他疼爱的弟子,宗门执法队队长,本应守护一方平安。
看清萧剑的瞬间,大长老仿佛一夜白头,满脸不可思议。
萧剑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笑言:“没错,就是我。师傅,您知道的,我想要的远不止执法队长,这宗门里,只有我萧剑配得上。”
大长老脸上的震惊逐渐变为苦涩:“原来如此……没想到我剑灭最看好的弟子竟是这样的人。我瞎了眼,错信了你,将宗门安全交给你,结果酿成大祸。”
“大祸啊!”
萧剑双目炯炯,满脸写着志在必得,他豪气干云地说:“这哪里算灾难?我萧剑哪点不如人?不过是取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放心吧,我在这儿长大,宗门是我家,谁顺从我,谁就能享富贵,我绝不会对同门下手。”
他望向那片废墟,曾经辉煌的武斗台如今只剩坑洞,他忍不住笑出声:“哈哈,那宗主怕是没想到,他选定的继承人,没等到我出手,就先走一步了吧?”
“萧剑,你清醒点,如今宗门正逢大难,你这么硬闯,可是违法的,宗主知道了,那可是要命的罪。”
“计春华,你这老头,别总拿宗主压我。我若要坐上那位置,自会让宗主去他该去的地方。”
计春华长老惊恐地盯着他,声音颤抖:“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剑得意地转了转脖子,轻描淡写地说:“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宗主急匆匆指定继承人,不就是为了突破到皇武境?我猜,宗主现在就在下面的洗剑崖吧。”
“哦,原来如此,那我张浩然就安心了。”
话音刚落,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同时,数股强大的气息弥漫开来。
“萧剑师兄,耳朵挺尖嘛,这么快就听出是我。”张浩然一身白袍,神采奕奕,嘴角挂着笑意。
“宗主之位,谁不眼红?我张浩然自然也有份儿。”
萧剑紧抿着唇,寒光闪烁:“你敢和外敌勾结,真是找死。”
张浩然不以为意,反而笑得更加欢畅:“师兄,你说笑了,我这可是回家的路。这些年,你对我的‘关照’,我可是牢记在心,待会儿定要好好报答。”
“你!”萧剑语塞,一旁的长老们个个脸色铁青。
这小子,竟然悄无声息地混成了核心弟子,不知宗内还有多少他的同党?
萧剑心中一紧,没想到自己调虎离山,反给对方可乘之机。这下,可真是热闹了。
写完之后,张浩然轻轻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轻松,“看来,今天这一手,倒是使得及时啊。”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对自己的果断决策颇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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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的脸色忽明忽暗,但很快便稳如泰山,他挥手指向大长老等人,对周围的手下吩咐道:“把他们给我牢牢看住,谁敢乱动,绝不轻饶。”
张浩然对萧剑的举动视若无睹,双手抱胸,兴致盎然地环视四周的废墟景象。
眼前的武斗台已无影无踪,仅留下一个大坑,张浩然虽未亲见激战,却也忍不住心中惊叹。
“那凌绝世竟有此等实力,怕是已突破宗武境的极限了吧。”
“浩然,小心为上,此战波动异常,非同小可。”黑袍老者语气沉重,身为煌剑宗太上长老,对气机变化自是敏感非常。
张浩然未睹战况,心中却也划过一丝疑惑,暗自庆幸自己出手得宜,避免了煌剑宗的危机。
他站在那里,胸有成竹地观察着一切,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自己的智谋颇为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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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浩然一声令下,众人忙得不亦乐乎,你一言我一语,气氛倒是热闹非凡。
他环顾四周,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场面,比起年节的庙会也不遑多让啊。”
望着那个大坑,张浩然竟童心大发,调侃道:“这是哪个调皮鬼,挖了个坑就想坑人?”
黑袍老者闻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轻斥道:“浩然,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张浩然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轻松些,太上长老,天塌下来,也有高个子的顶着呢。”
他悠然自得,仿佛这场危机不过是一场游戏,而他,正是那个操纵棋局的高手。
当初,煌剑宗与极剑宗本出一脉,同自极道剑宗分支而出。然而时至今日,极剑宗继承的遗产丰厚,稳坐七品宗门之位,而煌剑宗却跌至五品,令人唏嘘。
近日,宗主耳闻密报,得知极剑宗宗主寻回失落功法,即将闭关突破至皇武境,于是心生一计,决意冒险一试。
毕竟,皇武境强者之威,足以让煌剑宗难以抵挡,更别提吞并之机了。
大长老望着那些走来的极剑宗长老、执事,心中不禁痛苦:“丰长老,张执事,你们竟也……”
负责外交的丰长老,手中关系网错综复杂,影响着宗门的地位;而张执事掌管采购,也是至关重要的人物,却在此刻选择背叛。
丰长老面上闪过愧色,旋即坦然回应:“宗主之位,关乎我极剑宗未来。依我之见,萧剑更胜一筹。这些年来,他在弟子中威望颇高,若他掌舵,定能让我宗实力水涨船高。”
大长老气愤至极,浑身颤抖,怒喝:“还有谁?谁还跟着你们一起背叛!”
萧剑朗声大笑,神情飞扬:“除了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其他五位都已表态支持我。师父,这最后一称呼,我还是想尊您一声师父。为了宗门的和平,您就别再坚持了。”
大长老脸色铁青,未曾料到宗门竟陷入如此境地。其他几位受伤的长老,也无法与这些叛逆抗衡。
计长老,往日里铁面无私,此刻却神情凄凉。执法堂的弟子纷纷叛变,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萧剑眼中闪过狡黠之光,劝说道:“计长老,您在执法堂威望极高,何不顺应潮流,做个榜样?”
计长老沉默不语,缓缓站起,环视四周,眼中满是寂寥。他惨然一笑:“唉,宗门之乱,原是我治理不当所致。”
萧剑笑意更浓:“计长老太过自责,其实这不过是时代变迁,新旧交替罢了。”
计长老未答,只是那落寞的眼神,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感慨。
计长老嘴角溢出血丝,伤重至极,心脉受创,命悬一线。
萧剑嘴角挂着冷笑,语气里透着嘲讽:“计长老,您这身子骨可得小心着点,我这做师侄的,对自己人可是关怀备至,您早点儿拿主意,我定会倾力救治。”
计长老笑声中带着苦涩,鲜血随着话语断断续续:“老夫…死不足惜。”
萧剑眼中闪过怒意,这计春华竟然宁死不屈。
他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能硬气到底!不愿臣服,就休怪我无情!”
转身对周围的人群大喝:“都给我上,把这些家伙抓起来!谁敢再反抗,就地解决!谁能提头来见,长老之位就是他的!”
众人一片哗然,心生悲凉,几位长老面色铁青,未曾想到宗门会陷入此等境地。
大长老气愤难当,跺脚怒斥:“萧剑,你这是要将极剑宗推向毁灭的深渊吗?”
萧剑眼中闪过一抹狂暴:“不属于我的,毁掉又何妨!”
一时间,气氛紧张至极,众人心中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