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屿气笑了:“谁说我答不上来,我们结婚七年了,你忘了吗,当年L国车祸是我救得你,之后你以身相许,我们婚后恩爱。”
俞听桃面无表情道:“答对了,我记得你身体有疾,结婚七年还不能让我生一儿半女,还是有病 ,赶紧去治。”
南屿脸色阴下:“你说谁身体有疾?”
明楼笑点极低,满屋子都是朗朗笑声,也吸引了俞听桃注意。
所以她平等的撞飞每一个人,颠的很公平。
“楼儿别笑了,笑多了容易肠子痉挛,奶奶会心疼,既然你想和先生说和,那我会转达你的意思,公海的事我会查清楚,慈善拍卖会,你我合作如何?”
一声楼儿成功终止了明楼的快乐。
黑色折扇敞开,抵住听桃下颌:“给你嚣张坏了,你以为踩在谁的地盘上?”
听桃丝毫无惧,做了一个握拳的手势。
明楼眸色一变,收回扇子道:“女孩子脾气坏点也该宠着,拍卖想怎么办以你为主,明家配合。”
俞听桃笑了:“那就还是选海上,方便。”
想起上次在别国公海被喂鱼的一群人,明楼哼笑:“你带来那点人可不够看,想好了,若是明家人上船 ,你的命就捏在我手里。”
听桃摇头:“你对我一无所知,也小看了先生。”
明楼看了一眼江清让,意味深长道:“一口一个先生,这么离不开还出来做什么事?”
“不关你事,赶紧选地方,我带来的藏品会让人和明家交接,定好时间地点给我电话。”
明楼向外走道:“你先养好身体,别病殃殃的拖累明家即可。”
虽说来A国是来杀明楼,但这里面有鬼,她就不妨撒撒网,看看是什么牛鬼蛇神在唱戏。
见输液袋的药水滴的只剩下小半袋,听桃又要拔针头,却被江清让拦住。
“没多少了,打完再拔。我和你住在一个酒店,一会送你回去。”
见俞听桃视线落在他腿上,江清让不悦道:“别看了,我心理会不舒服,我有司机。”
“呦呵,你不是心理侧写师吗,请问你现在是什么心理,不想我看, 那就别在眼前晃悠。”
“不是不想给你看,是想单独脱光了给你看。”
俞听桃眼皮一跳:“大可不必,我没那么重好奇心。”
宁琛电话不断响,直接挂断。
“俞听桃,你虽然不是A国人,但一入境牵连多起命案,我们不会限制你行动,但接到明确通知之前,不得离开A国,随时等待传唤。”
说完也不想听俞听桃任何话语,扯住并不想走的南屿手臂,拉着离开病房。
总算清净了,不对,还有一个,还是个最粘的。
估摸是弄不走,俞听桃重新躺下,也睡不着了,就那样看着江清让也不说话……
江清让伸手进被窝,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彼此都知道俞听桃就是七年前的俞听桃,但一个不想承认,一个不想说破。
“你恨她不救你吗?”
江清让直白承认:“恨,双腿残废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靠着恨意活着,现在依旧如此。”
“那你到底想怎样,杀了她?还是抓住折磨,亦或者也打断她的腿?”
江清让摇头道:“我说了,要怎样得先找到她,找不到,我也想不出自己会做什么?”
俞听桃握紧江清让的手,按在自己布满吻痕掐痕的脖子上,讥讽道:“你撒谎,你已经在做。”
“我说了这是剐蹭的痕迹,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吻痕是什么样的,你没有感受过吗,我教你好不好?”
轮椅上的男人倾身靠近,湿热的呼吸打在耳根很痒……
俞听桃下意识想缩起来,却被捏住下颚偏转头颅,把侧颈完全暴露,舌尖舔舐过的触感让听桃忍不住想动手。
江清让却说:“你身边的人有问题,带来的人都有可能继续杀你。”
“不管你用什么吸引明楼,东西到手他还会收拾你,爆炸案明家死的那些人,他算在你头上。”
俞听桃蹙眉:“你想说什么 ?”
“我是心理侧写师,站的是军方,事实上军方一直觉得明家是个威胁,想要除掉,我们可以合作,我护你在A国平安,你乖点即可。”
俞听桃嗤笑:“别把我当傻子糊弄,明家在A国什么地位我一清二楚,根本拔不掉,你个身份都不透露的混账,还想我乖点,你配吗?”
“身份吗?这么说吧,如果我下令,宁琛要无条件服从。”
听桃面色几变:“你说真的?”
“嗯,所以别反抗,我知道你力气很大,万一弄伤我,你会摊上大事,那样你在A国什么都做不了,没办法对你的先生交差。”
唇落在颈项上,缓慢吮吻研磨,昏迷和醒着能一样吗?
俞听桃咬牙骂道:“卑鄙无耻!”
“嗯,我七年前就该这么卑鄙。”
“你……”俞听桃真的想一把捏死男主,但是不行。
她必须完成萧曾喑吩咐的每一件事,这样才能获取信任涨攻略度,那男人对美色无动于衷,身边只留有用之人。
只有全心相托,她才能杀了萧曾喑,取走灵魂完成任务。
她又不是死人,还是情绪起伏很大的实验体,比正常人更容易情欲上头。
被撩拨的难受,短促的“唔”了一声。
江清让抬眸盯着她:“还是对我很有感觉对吗?”
说完也不等她回应,盯住她的唇,眼神和野兽一样,满满的掠夺欲……
在其低头前,俞听桃躲开:“点滴没了,我要回酒店。”
江清让起身给她拔针,平静问道:“在给你的先生守着,你们上床了,上了多少次,你很喜欢他碰你吗?”
俞听桃听完这话,眼底满是倾慕道:“对,我们上床了,我的身体是先生的,心也是,他每次碰我,我都很开心,记不清多少次了,你还想听什么?”
“没了,能下床走吗,或者我抱你一起坐轮椅?”
俞听桃莫名的打量一眼江清让,居然没发火,这人在想什么?
下地去洗手间换上病号服,跟着江清让回了酒店,与一群手下商议拍卖会的事。
隔壁房间的江清让进屋后却没有开灯,沉溺在幽暗中久久无声。
后拿起手机拨通:“查一下萧曾喑在哪,算了,无所谓在哪,我要他死,不……不能死,那样她就会永远记着,”
“他得一无所有,以最不堪的样子出现在她眼前,之后……我要好好想想……”陆清让自言自语的挂断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这都什么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