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七个果子都闪着微光,让死寂的果子添了几分生机。
正准备仔细瞧瞧,却发现小花苞又不见了,所有果子也恢复原有的样子。
他有一瞬间觉得是自己眼花,可花苞是真实出现的,觉得没眼花。
指腹在属于他的果子上反复摩挲着,眸光越来越柔。
瞧见千砺回来,他又快速把印记遮好。
千砺注意到她睡了,动作一再放轻,把果子放到一旁,坐好。
抬手在她额头上试了下温度,很正常,没有发热迹象。
嘴角荡开一抹好看弧度:“肚子饿还能睡着,也只有你了。”
温辞压低声音:“她本来就和别的雌性不一样,饿肚子睡觉发生在她身上不惊奇。”
“我觉得家里又要添新成员。”说到这里,温辞心情有些烦闷。
千砺淡然一笑:“我知道你在说澜禾,其实从他救我们那次就该猜到。”
“不然,一个和我们没有接触的流浪兽,为什么要在同伴手里救我们。”
“你也不要一直抱有敌意让喏喏为难,不要计较他们是什么种族,只要真心实意对喏喏好就行。”
温辞没有反驳。
此时,他们附近一处地面快速塌陷,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中跳出。
澜禾轻手轻脚走到他们附近坐下。
温辞瞧着来兽道:“你是真不经说。”
澜禾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不解地问:“你说我什么?”
温辞:“说你会打洞。”
“你不也会用爪子刨洞,这有什么好说的。”澜禾目光落在她的睡颜上,迟疑了几秒,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睡的好香。”
温辞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别乱碰,碰醒了怎么办?”
澜禾道:“我再把她哄睡。”
他话音刚落,同时接收到千砺和温辞的大白眼,澜禾抓抓头,觉得被这样对待有些莫名其妙。
三个雄性一起干坐着,大眼瞪小眼。
这时,星辰卷着咩咩兽回来,远远就看到一个欠揍身影,嗖一下来到近前。
“你……”
澜禾对星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小点声,她在睡觉。”
星辰自觉放低了嗓音:“你赶紧离开。”
“我不走,要留下给她做兽夫,而且我们都亲过了。”澜禾越说越害羞:“她也同意把我留在身边。”
星辰脸色越发阴沉,声音都染上寒意:“你亲她了?!”
澜禾毫不迟疑的点头,沉溺在回忆中:“她嘴唇可软了,还甜甜的。”
星辰蛇尾一松放下猎物,朝着澜禾甩了过去。
澜禾见苗头不对,爬起身就跑:“干嘛又打我?我也没干什么坏事!”
星辰在后面毫不留情面的追着他抽:“你不再接近她,我就不抽你。”
澜禾边躲,边不服气的怼道:“你也是流浪兽凭什么对我有偏见!”
星辰也不跟他东拉西扯,直接给出答案,啪一下,蛇尾又抽在澜禾身上。
“就凭我是蛋生,你是卵生,幼崽还要趴在母亲身上,我可不想她满身蝎子。”
澜禾揉了揉被抽中的位置,继续躲避蛇尾,声音中透着委屈:“她生下来,我背幼崽还不行吗?这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星辰呵斥道:“你见过哪个同族是在父亲背上长大!”
他确实没见到,但他可以做第一个。澜禾梗着脖子道:“这事你不能替她做主。”
星辰见他不听劝,执意要接近楚星喏,不再用蛇尾抽他,直接上异能:“我不替她做主,但我能阻止你靠近。”
千砺和温辞听着不远处的对话,相视一眼,神色变得凝重,蝎兽带幼崽的方式独特的让兽不适。
此时,楚星喏幽幽转醒。
千砺见她醒来,立即把果子递了过去。
“先吃这个,我去烤肉。”
楚星喏用刚睡醒那低哑嗓音,乖巧的应了声好,捧着果子开吃。
千砺起身去处理咩咩兽。
温辞温声提醒:“慢点吃,我们不抢。”
她就是饿的实在受不住,才醒的。必须大口吃,不能让自己晕倒。
果子啃到一半,就听到不远处有声响。
循声望去。
只能模糊看到乱射的异能,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是什么兽在打架。
她心头一紧,对着身后的雄性说:“我们离这远点吧,别一会被误伤。”
温辞一脸看戏的表情,语气中多了几分愉悦:“他们打架会注意范围,我们就坐着看着就行。”
楚星喏啃了口果子,慢慢咀嚼,瞧着远处说道:“看戏不应该坐前排?我们是不是坐远了?”
完全看不到呀,不过看打架太靠前会被误伤。
听到这话温辞倏忽就明了,小不点这是看不清:“我带你去树上看,那里看的清。”
楚星喏没拒绝。
温辞咻咻几下就带她爬到树上,找了一处视线好又结实的树杈坐好。
坐在树上确实看的比地面远,还清。打的真是热闹,她边吃边看,手、眼、口一点没闲着。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打架那两个好像有一个是她家的。
转头向温辞询问道:“星辰捕猎回来没?”
“回来了。不就在那和小黑皮打架。”温辞说着,手指向远处,心里有些小窃喜。
楚星喏:“……”
小黑皮?
是哪个?
又睁大眼睛使劲瞧,土系异能,她最先想到的是澜禾,不过不能确定猜的对不对。
她又问:“谁呀?”
温辞手环在她腰上,怕她前倾身子会掉下去。
听到问话,嗤嗤一笑:“在兽城偷你那只蝎子。”
楚星喏:“……?”
他们不是好兄弟吗?
怎么打的这么凶?
澜禾也不准备把她抓走,有什么好打的?
真是的……
楚星喏气呼呼喊了一句:“你们两个有病啊!没事打什么架!”
温辞在一旁顺着她话说:“就是,乱打什么架,一点都不听话,瞧把小不点气的。”
“我去把他们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