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朱色眸中流露出无尽的宠溺之意,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轻柔地洒落在她全身。
“再来。”
经过反复尝试,无解。
大蝎子:……
几个雄性听到这欢乐的笑声,纷纷向蝎背投去目光,看着他俩在一起玩的开心,也没谁不识趣的上去打扰,专心赶路。
炎翼没有陪她多久,就从蝎背上离开,毕竟驮着两个人赶路会很耗体力。
穿过林间迎来一片平原,空旷的平原上独独有一处嫩绿色得色彩,成片的青草在初入暖季很是显眼。
楚星喏多看了几眼,猛地想起麦子都是秋天播种,这会不会是越冬苗?
她还在思考是不是,一个黑影已经向那片青草处冲了过去,片刻,带着一大捆青草回来放在蝎背上,对她低吼一声:这样看的清。
楚星喏垂眸瞧着面前的一大捆青草,既欣喜又意外,她家兽夫真是一个赛一个的好,弯了弯眼眸,笑的一脸幸福,对着半空中的大狮子招招手。
感受到泷泽靠近,大蝎子速度慢了下来。等他凑过来,她捧着大狮子就亲了一口。
得到奖励的大狮子美滋滋加入队伍继续认真赶路,相处久了,伴侣随意一个眼神他都能读懂。
她专心摆弄着青草,完全认不出来,分辨这事只能交给空间,一簇青草被她悄然收进空间。
黑亚一直心系蓝君怡,在最前面拼命的跑,速度上从起步就没减退过分毫。
就算到了晌午也没停下的意图,雄性吃饱一顿,可以两三天不进食,对身体完全没有影响。
几个兽夫都知道楚星喏空间,可以随时拿出吃食,白天不用担心饿肚子,晚上休息做好吃的食物给她补补。
楠曦和炎翼可不知道,对着带路的大变色龙不停吐信子和低吼警告。
黑亚恍若未闻。
大白虎一个提速,冲到最前面咬住变色龙后脖颈,爪子按在它头上,强迫它停下。见它停止挣扎,便松口低吼着警告。
哪知变色龙会猛扑过来,两只兽就这样打了起来。
没有一个雄性上前阻止。
泷泽翅膀一展飞到半空中,警惕的观察四周情况,提防有危险靠近。
千砺放下崽崽化成人形,把她从蝎背上抱下来问:“饿不饿?”
“我还不饿。”楚星喏像考拉一样攀在他身上,枕在他肩膀上看着打斗中的猛兽:“不阻止吗?”
“只是普通打架,不会受伤。”千砺抱着她去了一旁坐着,大手覆在柳腰上轻轻揉动,躺久、坐久都会腰都会累,担心她会身体不舒服。
明明是可以碾压的局势,愣是一直缠斗在一起,打个没完没了。
楚星喏目光一瞥注意到玩闹中的崽崽,唤了一声:“崽崽快来。”
小狐狸和小猞猁扭动着小身体跑了过来,在她腿边乱蹭、撒娇。
她揉了揉儿子小脑袋说:“一起看大老虎在打架,学习本领。”
两小只人性化的点头,一坐一卧瞧着打架中的大老虎。
小崽子虽然玩性大,但打架这事是刻在血脉里的基因,无论雄性大小都是好斗份子。
除了最爱的雌性,恐怕只有打架最能吸引他们眼球。
虽然几个雄性也轮流教崽崽捕猎、打架技巧,但还是要多看多学不同种族的打架方式。
可以了解各个种族优势和弱点,打架方式不要一成不变,要懂的灵活运用。
遇到同阶段对手,比的就是谁头脑灵活好用技巧多,最后的胜利者就是谁。
这场打斗看的她眼睛都不够用,变色龙一会隐身一会出现,完全猜不出它下一秒会从哪出现。
大老虎像有透视眼一样,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发现变色龙的躲藏之处。
这场打斗持续了好久好久,都快把她看睡了才停止。
大白虎甩动着虎尾,迈着胜利者的步伐,高傲的离开。
变色龙躺在地上,许久没有起身,楠曦走过去给他治愈身上伤口。
“有雌性在,赶路不要那么急,该休息要休息,你这样急也不能闪现到蓝君怡身边。”
“她俩是好姐妹,你适当照顾她一些,她在蓝君怡面前多替你说好话,蓝君怡或许会多喜欢你一分。”
“雌性都喜欢体贴的雄性。”
黑亚化成人形,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上的血迹,心里有不满,但又觉得楠曦说的对,也就没吭声。
只要能让蓝君怡开心、喜欢的事,他都没有怨言。
绝大部分雄性会心疼雌性,但有区别之分,同一件事都是心疼自家,觉得其她雌性娇气。
楠曦似漫不经心地问:“你感应我们离她还有多远。”
黑亚认真感知一下:“她在南大陆,只晚上休息跑个十二、三天就能到,要是每天歇两次就要晚两天到。”
顿了一下,他有些苦恼地说:“我说了让她在孔雀族等我去接她,为什么要乱跑。”
他真的想不通。
这个问题楠曦回答不了,得由星辰来回答:“她收了两个兽夫,一只孔雀,一个白熊,兴许是兽夫看她每天在孔雀族待着无聊,带她出去转转。”
黑亚确实有被安抚道,蓝君怡会闹脾气但不会乱跑,一定是那两个兽夫的错。
“你怎么没把冬眠的位置告诉她,好让她无聊时去看看你。”星辰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其实在试探,喏喏说的问题让心中疑虑颇深。
黑亚脱口而出:“我说了,她没来……”看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急忙收声,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冬眠的位置是不允许向外族透露,就连伴侣也不行,毕竟他们是全族聚在一起冬眠。
星辰听到这话,眼底掠过一抹难以捕捉的狠厉,在黑亚看过来的一瞬表现的同平常一般无二。
好好好,非常好,原本他心里还一直自责,是自己疏忽把冬眠位置暴露。
万万没想到是兄弟嘴不严,暴露了大家冬眠位置,害的同族伤亡那么大。
楠曦拍拍他的肩,笑的温润:“做的很好。”
黑亚见他俩面色如常,才把悬在嗓子眼的心重新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