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砺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拉着她去了笼子那,手伸进笼子对着双目紧闭的大老虎说道:“醒醒,动用一下证明你身份的异能。”
炎翼倔强的把头扭到一旁,不想听,不想看。
楚星喏接受到千砺的眼神,软若无骨的小手触碰到那半握成拳的大手。
其他雄性不想让她靠近,都被千砺拦下。
炎翼选择性的避开了。
楚星喏忐忑的问了一句:“是我的炎翼吗?”
一阵寂静,就在都以为他不能开口时,炎翼却开口了。
“是,也不是。”
一股小水柱缠绕在她之间。
众人……
完了,抓错了!
澜禾和温辞最为惊恐,一个泼水,一个电疗。
眼前的笼子倏然消失。
楚星喏抓着炎翼的手解释道:“刚刚那些话我是说给炎嘢听得,不是不喜欢你,你别误会,是我太自以为是认定你就是炎嘢,应该确认过再抓起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炎翼转过头,缓缓睁开眼露出蓄满受伤的双眸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开口:“我知道,但我被伤到了,心里难受。”
楚星喏换位思考了一下,刚刚那些的话对炎嘢可能不痛不痒,但对炎翼来说确实伤人。
她一脸愧疚的说:“对不起,不是故意伤你的。”
楠曦蹲下帮他恢复体力。
炎翼一恢复体力就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心口,眸中透着几分期待,卑微的开口:“我不要你道歉,想要你多疼疼我。”
楚星喏的愧疚只多不减:“疼,我疼你们每一个。”
炎翼表情有些痛苦:“我想婼婼疼疼我,不是大家一起疼。”
楚星喏没有任何犹豫的应了声:“好。”
众人……
竟然用卖惨来博取伴侣的同情,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高,实在是高。
他们又学会了一招。
温辞搂着澜禾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和我带崽崽去训练。”
此时不溜等待何时。
澜禾也有眼色的没拒绝,同他一起匆匆上楼,片刻,他俩抱着半睡半醒的两小只下楼离开。
其他雄性见状也纷纷开始找借口,上了楼。
炎翼继续装柔弱:“婼婼扶我起来。”
楚星喏打量了一下他的大体格子,这根本就是难为她。
“我叫他们回来。”
炎翼抓着她不让离开:“我能起来,就是还有点虚,你帮我一下就好,不用叫他们回来。”
楚星喏听他这么说,也就没再执着叫其他人帮忙,双手用力把他往起拉。
炎翼顺着她的力道坐起身,然后头晕的枕到单薄的肩膀上。
楚星喏见他如此虚弱,焦急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担忧:“你这样根本不行,我还是叫他们帮忙。”
炎翼说了句不用,缓缓起身,在她的搀扶下上了楼,两米多身高愣是给人一种小娇夫的既视感。
扶他靠墙坐好,她就开始铺窝,铺好窝就噔噔噔跑下楼,短暂过后端着一盆清水上来,帮他换掉湿掉的衣服,擦身子。
炎翼配合着,享受着被她照顾,试问哪个雄性能有幸被雌性这样细心照顾,除了他肯定是没有。
骄傲了。
直到手臂被拍了几下他才会回神。
“你先睡吧,我一会就回来。”说完,端着水盆又去了楼下。
门被合上的一瞬,炎翼麻利起身站到阳台上,半眯着双眸盯着黑暗处的一个角落。
黑暗处走出一道身影,瞧着对方的模样就如同照镜子一样,只不过那张脸上的笑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而且那蠕动的唇瓣没说一个好字。
一个小火球疾速向他袭来,炎翼快速动用异能挡下,紧接着无数个小火球如同黑夜的鬼火向炎翼继续袭来,没有实际性的伤害,有来无往。
更像是戏耍。
听到有上楼的脚步声,炎嘢停止了戏弄消失在原地,炎翼躺回被窝。
楚星喏洗完澡,直接回了卧室,大老虎安静的躺在窝里,她轻手轻脚的爬了上去,刚一躺好只觉腰上一沉。
“你怎么不睡觉?”
雄性紧了紧手臂,幽幽的来了句:“怕你不回来,怕你不要我。”
楚星喏哑声。
也许今晚的事真的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害怕也是正常的,心里满当当的愧疚。
转身,揉弄着那对萌萌哒小虎耳说:“你是我的亲亲兽夫,不会抛弃你的,抱歉,今晚都是我的错。”
炎翼用下颚蹭蹭她蓬松的头顶:“婼婼刚刚说的话不是真的对吧?”
楚星喏捧着他的脸颊,语气真诚地说:“那是对炎嘢说的,不是对你说的,我很喜欢眼前这只大老虎。”
“以后你再单独出现,我们就对暗号,免得认错再伤到你。”
今晚是她的错,没想到炎嘢说来不来,确认怎么确认,一确认还怎么继续下一步。
她思索了片刻,在原有的话术上做了一些改动:“天王盖地虎,咕咕鸡捉鼠鼠。”
炎翼疑惑道:“咕咕鸡能捉到鼠类?它们最多捉个软虫。”
“你纠结那么多干嘛,我说的是暗号,咕咕鸡就必须捉鼠鼠,又不是让它真的去捉鼠鼠。”楚星喏在心里夸了他一句死心眼。
听到这话炎翼脸上多了一丝笑意,便不再多问,咕咕鸡捉鼠鼠,就捉鼠鼠吧,伴侣说的都对。
脑海里忽然浮现茉芝芝说的那些话,于是她开口问:“阿塔有喜欢的雌性吗?”
炎翼没有任何迟疑的回答道:“没有。”紧接着他就反应过来,试探地问:“你看上阿塔了?”
楚星喏无语,这都一天天什么思想,她就问问怎么就扯到看不看上的问题。
于是,她故意“嗯”了一声,想看他反应。
炎翼通情达理地说:“阿塔是巫医性格又憨又乖,虽然没有双异能,但也不错,你喜欢,等他回来我就和他说说,想来他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