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哭得撕心裂肺,那悲痛的哭声仿佛能穿透整个四合院,让人心生怜悯。
她的声音嘶哑而凄厉,每一声都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李副厂长看着贾张氏这般模样,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他缓缓说道:“贾张氏,你也别太悲观了。这事儿不能怪谁,我们轧钢厂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企业。
东旭虽然在我们轧钢厂工作了很多年,但是他的工资并不高,但还是经常加班加点,他为了我们厂里也付出了很多,我们都看在眼里……”
“李厂长,东旭的工资虽然不高,可他毕竟是为国牺牲的啊!你们轧钢厂就这样不管吗?”贾张氏双眼通红,质问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她紧紧地盯着李副厂长,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李副厂长再次叹息一声,“贾张氏,你先别激动,我们不会不管的……”
贾张氏抹了抹眼泪,声音颤抖着问道:“李厂长,我家东旭这次是怎么死的?他怎么好端端地死了呢?难道说有人想谋害他?......”
说着,她颤抖着手指向院子里的儿子尸体,那白布覆盖下的躯体,曾经是她的希望和依靠,如今却只剩下冰冷和绝望。
李副厂长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道:“贾张氏,你的思维方式不对。
我告诉你吧,贾东旭是他自己工作时候不小心掉进机器里扎死的。
但我们厂里也会给予一定的补偿……”
听了李副厂长的话,众人纷纷点头附和,他们也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厂里能给予补偿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贾张氏听罢,便尖叫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
她冷笑一声,说道:“李厂长,你说这话骗鬼呢吧?你们轧钢厂这么大,又有几个人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摔到机器里压死过?......”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质问,仿佛不相信这是一个意外。
李副厂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看了看众人,又继续开口道:“贾张氏,这事是真的。你可能不信,但是我们确实做了一份文档。”
说着,他拿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贾张氏,说道:“这里面详细记录着贾东旭工作期间出错的地方,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打开仔细看一下。”
贾张氏闻言,立刻从他的手中抢过了文件袋,递给身边的秦淮茹。
秦淮茹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她迫不及待地拆开文件袋,开始认真阅读起来。
众人也都伸长了脖子,想知道结果如何。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好奇和担忧,他们不知道这份文件会带来怎样的答案。
秦淮茹看了一阵,忽然脸色煞白,身形晃动,差点跌倒。“淮茹,怎么样,快读给我听听……”
贾张氏急忙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期待。
“妈,东旭的确是被机器压伤的,并且死亡原因也查明白了。他的工作中存在着诸多失误,才导致了自己摔进机器中………”
秦淮茹缓缓开口,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仿佛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他的工作一向都挺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就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这肯定是人为故意陷害,一定要查出凶手!”
贾张氏恨恨地咬牙道,双眸血红。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犯这样的错误。
秦淮茹点头道:“妈,是真的,是工作失误造成的,有证明的……”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伤,她也希望这不是真的,但文件上的内容却让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贾张氏听完,脸色苍白,身形踉跄。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摇摇欲坠。
易中海见状,立刻扶住了她,“老嫂子,你先别激动,东旭的事情李副厂长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易中海的声音中充满了关切和安慰,他知道贾张氏现在的心情非常痛苦。
贾张氏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易中海,我把东旭交给你,你竟然让他出事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责备和痛苦,她觉得易中海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儿子。
“唉!贾张氏,你别激动。你放心,我们厂会给予你家一定赔偿的.....……”
李副厂长说完,便从一旁的随从手里郑重地拿出一个纸包,缓缓递给贾张氏道:“这是我们厂里给你们家的一点补偿金 325 元,这是我们厂里领导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
贾张氏颤抖着手接过纸包,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惊恐与无助。那纸包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的手不住地颤抖。
“李副厂长,我们全家都依靠东旭这点钱过活,你这点抚恤金能有什么用。
你还是拿回去,让你们领导再想想办法吧......”
说完,贾张氏又把钱递了回去,她的脸上满是绝望与不甘。她知道,这点钱对于她们这个家庭来说,根本无法支撑太久。
“唉,我知道你们家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这是我们厂里领导为照顾你家给你们的生活费了,你若嫌少,我也没办法......”
李副厂长叹气道,他的脸上也露出无奈的神色。
他知道贾张氏的家庭困难,但厂里的规定和预算也有限,他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李副厂长,你说得轻巧,我家东旭去了,留下一个怀着孕的媳妇,和两个小孩子,还有我一个老婆子,这样的日子,我们怎么过啊?”
贾张氏哭喊着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悲痛和绝望。她看着李副厂长,希望他能再给予一些帮助。
“这个......贾张氏,我知道你家的难处,你也应该懂点事,你这样胡搅蛮缠有什么意思,贾东旭的事情我们厂里领导也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李副厂长道,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劝解。
心道,要不是杨厂长出差去了,自己才不会来管这一烂摊子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