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雁门关,
一封竹简已经被摆在了匈奴单于的头曼的面前,
这个时期的匈奴头曼算是刚刚建立相对于比较稳定的的匈奴政权的存在,也被称之为的单于,
在此之前所谓的匈奴从战国时期一直到秦朝统一的过程之中大部分时间基本上一直都是处于部落为主的状态,
这个时期的匈奴力量比较分散,再加上有着东匈奴以及西匈奴的分别,相对来说在军事力量和政治力量上都不统一,
尤其是长城的建立以及蒙恬带领的三十万的大军进攻收服整大片区域之后,这对于匈奴在某种程度上是造成了一定的良性影响的,
原本地广人稀,而在强大的秦军的威慑之下,使得不少部落开始不得不迁徙到阴山以北的地带,而这种士兵从某种程度上算是促进的了匈奴这个政权的诞生,
当然了本身匈奴的军事实力依旧是以骑战为主,因为本身并不适合生产粮食,甚至冶炼,自然在战斗力上是有着严重影响的,是不存在能够跟正规秦军大规模决战的能力的,
此时的头曼在头曼城,也就是成为了单于之后所建立的要塞,说是一座城,实际上就是在草原之中一处比较集中大型的部落,并且有些见到你的建筑而已,
“头曼单于,您真的要这么做么?”
随着基本的政治体成型,自然也就需要一定的制度影响以及树立所谓的信仰影响,在这个时期也被人称之为天人, 以后也有人称之为先知大祭司一类的类似的称呼,
在古代当人力所不能及的时候,就会开始寄望于某些所谓的图腾,神明,亦或者是精神向导,匈奴也同样如此,此时的在头曼面前的便是现在的匈奴天人,当然头曼留着对方,甚至是帮助对方树立一定的威望和影响,就是为了加快各个部落之间融合和吸纳的速度,
而此时摆在头曼面前的竹简就成为了现在头曼最头痛的存在,上面清晰的标注了秦军北境的大将军蒙恬,会在什么使劲啊出现在哪里,带多少人马,头曼已寄给跟蒙恬交手过不止一次了,对于蒙恬自然是十分了解的,
蒙恬无法获得大秦的军中第一人的原因其实也就两个,其一便是咸阳之中退隐的王翦,六国人家直接或者间接的灭了五个,影响力遍布整个大秦,
另外一个原因也是蒙恬明白,现任的将军,谁也不敢领这个称呼,那不就是等着让人怀疑,等着让人质疑一样么,但是在大秦现役的将领之中,蒙恬的影响力还是可见一斑的,
“送信的人查到了么?”
“并没有,对方除了留下这封信,让人将信带回来之外,没有任何说法”
“你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么?”
这个时候的头曼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如此清晰的时间地点,甚至带了多少人都被标记的清清楚楚,能够成为匈奴第一代单于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愚笨之人,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很有可能是大秦自己内部的政治斗争导致的结果,
对方的目的也非常明显,那就是让匈奴人成为一把刀,一把杀害蒙恬的刀,最后承受蒙家军的怒火,承受北境军的怒火,
“头曼单于,我倒是觉得,这上面所说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怎么说?”
“如果头曼单于打算击杀蒙恬,按照这内容上所说的事情,打算派遣多少人?”
“嗯,对方不过几十人,有我一千儿郎,任凭这蒙恬有天大的本事也绝难逃脱,更何况我们还可以提前埋伏”
听着天人的话,头曼简单的预计了一下,就算是再高估蒙恬一千人也已经是极限了,
“这就是我说的原因了,区区千人而已,对方如果仅仅就是为了设计这千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小题大做,所以我都按时觉得可以相信,最大的损失也不过千人而已”
“至于到底要不要这么做,我还是建议头曼单于,您还是要看做这件事情利弊得失”
“相对来说,我倒是更建议头曼单于真的这么做,蒙恬率领说三十万秦军,对我匈奴各个部落的影响不是一般的大,若是头曼单于能够击杀蒙恬,对于头曼单于的威望是有很大的提升的”
“到时候恐怕各个部落选择依附于您的部落会越黎越多”
“至于说到缺点,那自然也就是跟北境的秦军成为死敌,不过秦军无法过阴山而战斗,所以这件事情相对来说对于我们的影响是有限的”
“而且,一旦蒙恬死亡之后,我倒是觉得对于我们匈奴是个机会,毕竟到时候的北境军也会产生重大的影响,权力的变更,再加上大秦的内部的政治博弈反而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发展机会”
“嗯,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便交给你来处理吧”
“请头曼单于放心”
经过了一番内心的博弈的之后,如今的头曼单于还是准备相信这份竹简上所说明的情况,最差也就是损失一些人手,而成功了,对于他的影响还是不少的,甚至有可能能够进而获得更多部落的支持,
咸阳城中,离开了几个月的公子高终于是回到了咸阳城,这一次公子高离开咸阳城的借口无非就是出行游玩一番,
而再返回了咸阳城的第一时间,公子高便前往了冯去疾的府邸之中拜访,此时的冯去疾已经左丞相都不是了,
年事已高,再加上朝廷之中大大小小的势力都再李斯的一个影响下,冯去疾还是知道急流勇退的道理,就如同王翦类似,只是王翦是因为功劳太多,而冯去疾则是因为影响力太少,经手的事情太少,
大秦建立之后,李斯的很多政令得到执行,深得嬴政的信任,原本是为了平衡权力的左丞相也开始变得无足轻重了,更多的时候更类似于为了存在而存在的位置,
“公子”
“先生,受苦了”
“呵呵,公子何出此言啊,于我之前的 前任相比,我已经算是侥幸,不知道公子这一趟有何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