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令人羞耻的撕裂感……
不可描述的喘息声……
后颈和背上传来痛意,是肚兜被人强行拽开,划破了肌肤。
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不是……
梦里,怎么会觉得痛呢……
床幔轻轻摇曳,透过月光,床上一男一女两道身影交织,地上,散落一地男子的衣袍和被撕碎的女子裙衫。
“嗯……”
女子苦苦挣扎,无奈双手被男子嵌在头顶。
一直到没有力气,女子才放弃挣扎。
这次,她再也没有反抗那些人的机会了……
真不甘心……
就在女子失去意识的时候,男子也停了下来,睡倒在她旁边。
微弱的阳光从窗柩洒进来,床上的男子猛然惊醒,坐起身,伸手按了按额头,想起昨天的事,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床里边躺着被绑的女子,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上青紫的手指印异常刺眼。
记忆慢慢回笼,男子眼中的冷意也转为无奈,还带着点儿愧疚。男子起身拿起床边整齐摆放的白色里衣穿上,眼睛扫过一旁放着的女装。
穿好里衣,男子又转身走到床边,为床上的女子解开手上绑的布条,女子手腕上也有被手指勒出的青紫,还有被布条勒出的红印。
为女子穿上衣裙后,男子犹豫了片刻,伸手解下女子眼上蒙着的布条,黑色的布条上几道白色的印子。那是泪水干涸后的污渍,很明显,女子哭过,嘴角也因为挣扎,被勒出痕迹。
她的眉毛如同细细的柳叶般柔美,小小的鼻子精致而可爱,嘴唇宛如朱砂般红润,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双眼紧闭,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温婉大方的气质。
“杭乙,备水,本王要沐浴。”
男子声音低沉,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内室,朝着门外吩咐道。
“属下遵命。”
门外叫杭乙的侍卫快速跑开,好像慢一步,小命就没了一样……
王爷的怒火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门外的另一个男子也忐忑不安。
“林严,进来。”
来了,还是他承受了一切。
林严颤巍巍地推开门,在自家王爷的死亡凝视下,老老实实地来到自家王爷跟前,“王……王爷……”
王爷穿着里衣也这么霸气,叫林严的侍卫眼冒星星。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摄政王,慕容栖(xi)。
“说吧,从哪里弄来的人。”
慕容栖用手轻敲着桌子。
林严感觉脖子一凉,他们王爷生气的时候,就爱这样轻敲桌子。
还爱拧人脖子,他脖子能保住吗?
“青楼弄来的。”
林严小声回答。
慕容栖不满地皱眉,冷冷地开口,“青楼弄来的,为何还是处子之身?”
他能感觉到,床上那个女子的生涩和抗拒,还有床上的落红。
“本王没碰过女人,不代表不懂,你们该不会是掳了哪家的女娘过来吧?”
林严噗通一声跪下了,委屈道:“确实是在青楼买的,属下怎么可能干那种掳掠良家女子的混账事?”
“就……就是新……新人……”
林严低头,不敢和自己王爷对视。
他不能让那些睡过别的男人的女人来睡他家王爷,王爷爱干净,不能脏了。
“王爷,水来了。”
杭乙小声禀告,头都要缩到脖子里了,身后跟着提桶端盆的奴仆,有冒着烟的热水也有凉水。
“进来。”
慕容栖起身,去了浴室沐浴。
“呼……”
林严呼出一口气,如获新生。
王爷的威压太难顶了。
奴仆放好水,杭乙和林严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慕容栖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