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来惹事的。”
?毅郡王只是想问问,究竟是为什么?
他好不容易哄好了母亲,同意他娶冘三妹。
她怎么转头就嫁给了别人?
难道是叔外祖父强迫她的?
他得问清楚。
他不怕叔外祖父。
嗯!
不怕,大不了,被他骂一顿,打一顿,再怎么说,他也是他的侄孙儿,反正不会要他的命。
“王妃,可还有哪里不适?”
邵逸青被慕容栖再三叮嘱,一定要好好给冘三妹治伤。
冘三妹额上的绷带拆了下来,右侧的额头上方破了指甲盖大小的皮,周围的皮肤也是青紫色,一块比鹌鹑蛋大一圈的包。
“额头上的伤还有点儿疼,其它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冘三妹羞于其耻。
她的脖颈后面和背上被肚兜绳子勒的伤也还疼着呢,腰部也不太舒适。
虞娘子说,慕容栖是第一次,又被人下了药,就粗鲁了些,让她谅解,到底是谁给慕容栖下的药,受罪的是她,让她知道,一定要给对方点儿颜色瞧瞧。
邵逸青开口道:“额头上的伤疼两天就好了。”
阿栖也太小题大做了。
还不许留疤!
得亏他医术好,换了太医院那帮人,破了这么大一块皮,想不留疤都难。
“王妃好好养着,在下还有事,先走了。”
邵逸青收好药箱。
冘三妹起身送了送:“邵先生慢走。”
“茉婠,把门拴上。”
冘三妹走进内室,“给我背后的伤再上点儿药,疼的难受。”
肚兜的绳子勒着伤口,很难受。
“王妃,要不找个女大夫看看吧,邵先生这些伤药也不知道对不对症。”
茉婠有些担心。
王妃肌肤娇嫩,邵先生的伤药大都用在糙汉身上,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王妃背上的勒伤。
“这怎么好开口,这伤是你家王爷扯肚兜扯出来的,说出去多害臊。”
冘三妹不想让别人知道。
这么一说,茉婠也觉得臊面子,闺房之事怎能与外人道。
可怜她家王妃。
冘三妹身上的衣裙缓缓解下,瓷白如玉的背上,一条长长的勒痕几乎横穿整个背,中间的勒痕更宽些,红红的肉翻饬着,触目惊心。脖颈上的勒痕被长发遮着,拨开长发,也是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痕。
冘三妹在想,等她伤好了,再行夫妻之事,就不穿肚兜了,免得再被勒伤。
“不穿了,反正我也不出去,就穿着里衣吧,我睡一会儿,茉婠,你守着。”
上好药,冘三妹只穿着里衣趴在床上,没多大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茉婠收拾好冘三妹的衣裙,把药放好,站在床前,守着。
——(′o`)
“皇叔,我可以见见皇婶吗?”
小皇帝很好奇,昨天皇叔让他写了圣旨,册封冘家二房三娘子冘三妹为摄政王妃,入皇家玉牒。
他终于有皇婶了。
是不是很快就会有软软的弟弟妹妹了?
他好期待。
“你皇婶有伤在身,等她养好伤,我再带她来看你。”
慕容栖忙着翻看奏折,做出批示之后,再讲解给小皇帝听。
小皇帝认真的学着。
御书房里只有叔侄两个,太监和侍卫都在门外守着,杭艺和林严也守在门外。
这是以防有人泄露机密。
慕容栖今日显得有些格外急躁,和以往的神定气闲不一样。
他早上带着聘礼去了冘家,现在事情应该已经传开了,?毅那小子会不会去摄政王府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