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扎卡维等人,王辉心情复杂地开口:“川哥,咱们这么做,合适吗?”
以前的时候,他都喜欢叫秦总,这次改口叫川哥,足以说明他是站在兄弟的立场来考虑问题的。
秦川脸上的表情也就跟着严肃起来:“咱们发展得太快了,已经成为了美国佬的眼中钉,这个时候,咱们就需要有人跳出来,吸引美国佬的火力。让精力充沛的美国佬找到新的敌人,就不会惦记咱们了。”
如果秦川不推动这件事,那就得到了新千年之后,美国佬才会转型到反恐方向,现在,让他们早几年意识到他们的敌人已经不是某个国家,而是某些势力,这个很重要!
东方的经济要发展,社会要进步,就得有一个安定的外部环境!
至于靠那些人吸引美国的火力……这也是很正常的,死道友不死贫道……不,谁让他们不拉灯呢?浪费资源,破坏环境,挨揍也是正常的。
秦川的目光望向了远处的矿山。自己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该回去了!
“这次,干掉了两百多大卫人的雇佣兵,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动更猛烈的报复。”王辉开口,他依旧很担忧。
秦川摇头:“应该不会。”
“为什么?”
“因为他们是全世界最会做生意的民族。”
商人,最看重的是利益!出动更多的雇佣兵上来,和音乐家雇佣兵,或者是暗中的势力对抗,已经不符合大卫人的利益了,两百多人消失了,难道下次要来两千多吗?
他们就算是不怕花钱,但是,这必然会引起其他地方力量的不足,有可能被趁虚而入。
所以,他们应该是不会来了,连续赔了两次本,还会再做生意吗?
“当然了,我们也要做好准备,如果下次,他们还敢空投部队下来的话,那咱们的S-300导弹也不是吃素的。”说起这个来,秦川也是杀气腾腾。
上次,这些家伙乘坐运输机,空降到了叛军营地附近,己方没啥动作,只是想要看看第三股势力究竟是谁。现在,已经知道了,用不着太多顾虑,敢来?就开火!
“好。”安东尼娜点头:“咱们音乐家雇佣兵,也到了展示自己力量的时候!”
在非洲,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否则,叛军又怎么会乖乖听他们音乐家雇佣兵的话!都是教训出来的!
几乎同时,已经离开的扎卡维等人,也在皮卡车上边走边议论着。
“扎卡维先生,那个人给我们的建议,是不是有些太……”
“对啊,这样做,对我们有好处吗?”
“还戴着面具,不想让我们知道他是谁,这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扎卡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望着两边不断后退的丛林。
突然间,一旁的助手拍了一下脑袋:“想到了,想到了,我说怎么会觉得对方这么熟悉呢!”
“阿马尔,你想到什么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面具人,应该是东方的秦,这几年来,我们就是接受了他的指导,才研制出来一款款反击的武器!”阿马尔非常兴奋。
没错,阿马尔是扎卡维的助手,跟着扎卡维一起过来,一起见了面具人,他这几年外貌变化很大,还留起来了大胡子,对方可能没认出自己来,而自己……也是反复想了之后,才能确定下来。
是秦!
“他的那些武器,充满了奇思妙想,现在,能给我们提供战略上的指导,那就没问题了,只是,他为何不敢用真面目见我们?”扎卡维对此还是有些耿耿于怀,难道是怕咱们拖累他?
阿马尔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秦曾经帮助过我们很多忙,到现在,我们还在用他提供的方案来制造武器,非常实用……”
扎卡维没有说话,脑子在不停地想着什么。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九月底,当秦川等人走下飞机的时候,就看到了前来迎接的一群人。
其中,那个笑容甜美的女孩,格外显眼,不正是自己的妻子杨雪吗?
“小雪,这次出去的时间有些长,你……”
“嗯,川哥,你放心,你出去的这段时间,我把集团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杨雪满脸骄傲。
咱说的是这个事吗?不急,回去再说。
“走,咱们回去……”
憋了两三个月了,而且,中途还有美色诱惑,这次回来,得好好地……
杨雪显然有些尴尬:“川哥……”
“秦总!”
顺着声音,秦川望过去,看到了一名慈祥的老人,他身体有些瘦弱,其中一个袖管还是空的。
“祝老?”
老人当下就是一愣:“秦总,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了,国产三代坦克的独臂总师啊!
1918年,祝老出生在重庆,在那个特殊的年代里,祝老在后方搞军工,有力地支援了前线的战斗,是不可多得的技术人才。
48年,在迫击炮教学中,一发炮弹没发射出去,祝老不顾危险去排除故障,然后,就是轰的一声,祝老永远失去了他的右臂,但是,他没有怨言,也没有放弃,伤好了之后,继续搞军工!
1984年,当时已经66岁的祝老,接受了上级赋予的任务:当第三代主战坦克的总设计师!
祝老没有推辞,带队研发,十几年后,99式坦克轰鸣着开过了天安门广场,接受了祖国和人民的检阅!
祝老为国家贡献了一生!更让人崇敬的,还是研发结束,祝老还给后续的99坦克改型,留下来了几千万的研发经费!看看后世,有几个研发经费能剩余的?一辆轿车,研发经费就是五百亿!
为了节省经费,祝老他们出差住酒店,衣服都是自己洗,祝老只有一个胳膊,还要亲自洗衣服……
对这样的人,秦川是发自内心的崇拜!
“祝老,我在报纸上看过您的事迹!”
“哪张报纸?”
“记不清了,祝老,您亲自来接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走,咱们车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