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些家具字画,他更是闻所未闻。
要知道,这还仅仅是丞相府,那皇宫岂不更是壮绝?
眼瞅着府上别院里那些假山假水,还有许多游玩放松的设施,拓方眼中的鄙夷却更甚半分。
这些大夏人,只知道玩物丧志,跟他们草原上的勇士们根本没得比。
伴随夜幕降临,高朝也将他引入了府上会客堂中。
因为不算什么正式的宴会,所以说其中人也不多,除了司马烈仇北冥一系的高官外,就是拓方。
高朝也趴俯在司马烈的耳边,向他汇报着拓方今日的举动。
后者听得隐隐得意,才刚入席,他就迫不及待地循声说起。
“拓方王子,怎样?还是我大夏更为繁荣吧?此前,想必你应当没有领略过。”
拓方冷哼一声,看着司马烈笑得歪斜的胡子,沉顿片刻,竟是傲然说起。
“不!大夏之风光本王子早已经领略到了,就在幽州!”
此话一出,让司马烈一行脸都绿了。
想要反驳,却根本无从辩起。
尴尬的气氛足足持续了半炷香的时间才重新恢复正常。
而面对宴会上的珍馐美馔、山珍海味,拓方一个劲儿埋头苦吃,酒也是死命往嘴里灌。
见到他的样子,司马烈不禁与仇北冥对视一眼而笑。
再次转过头,他出声问着拓方。
“不知饭菜可合王子胃口。”
“凑合!”
司马烈当即一笑,这家伙吃得满嘴流油竟还说凑合?
半点没计较,他又向管家使了个眼势。
后者秒懂,安排一番之后,一行行身姿曼妙、衣衫轻盈飘逸的舞女走了进来。
瞬间,拓方就睁大了眼睛。
伴随歌乐奏鸣而起,她们的舞步犹如柳絮轻扬,仿佛荷花在水中摇曳。每一个都是肌肤如雪,白皙如玉,纤纤细腰宛若杨柳扶风。
草原上哪儿这般细皮嫩肉的女子?
只是一会,伴随着酒劲儿上涌,拓方只觉得燥热难耐,目光死死瞅准其中一名女子问起。
“丞相?她叫什么?”
跟着其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司马烈缓然一笑。
“此女名为碧波,乃是本相府中舞姬们的领头者。”
“碧波!”
果然。
波是相当的大!
拓方心里一个大激,吞咽了口口水,目中邪淫半点不做以掩饰。
“丞相,此女真是犹如天女下凡,竟能如此动人美丽!”
司马烈无语地撇了撇嘴角。
你那是看人家的脸蛋吗?眼神分明在碧波身前都没放下来过。
他当然是懂拓方的心思,招了招手,便将碧波唤了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
碧波娇柔作态的模样更是让拓方心急难耐,带着侵略如火地目光死死盯着。
司马烈郑重其事地吩咐着。
“这位乃是匈奴王子,是我大夏的贵宾!”
“碧波,今日你务必服侍好王子,这是你的福分!”
“王子满意了,本相自然亏待不了你!”
三言两语之间,司马烈已经安排地妥妥当当。
碧波乖巧地在拓方身前为其添酒夹菜,却不料后者已是心急难耐,借着酒意,一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游走按揉。
只觉身前疼痛不已,碧波却顾忌对方的身份,不但做以反抗,甚至还要奉迎。
两人腻腻歪歪地差点就要当众合体,原本富丽堂皇,显得有些庄重的会客堂当即满是银乱。
司马烈一系的大臣更是没法正眼看。
碧波终于被折磨地受不了,也害臊旁人的目光,索性直接提议到。
“王子您酒意汹涌,奴婢还是扶您回房休息吧。”
“好好好,那就回房休!”
转过头,他紧紧搂着碧波看向司马烈。
“丞相?”
后者早就看不下去了,只是赶紧摆手。
“王子请便就好,碧波您可以随意带走。”
那边松了口,拓方满脸猴急地拉着碧波出了厅堂。
不过没有回房,反而是找到了府上花园中的一棵粗壮古树。
“站那儿双手抚好!”
拓方直接把她按到了树旁,满脸猴急。
“啊?”
碧波心下大惊,面色羞红地直是摇头。
府上那么多的厢房呢,这是什么癖好啊?
没有了旁人的顾忌,拓方荡笑解释。
“你不懂!本王在匈奴就喜欢这样……”
换做平常,碧波肯定死也不会答应。
但她清楚地知道,后面这位是什么身份!
丞相可是事先警告过的,要是不把这拓方陪奉好了,她非得掉脑袋不可。
无奈,碧波也只能苦苦忍受,不过却是顿得一惊,看着手里扶着的古树,她赶忙循声问起。
“王子,那能不能不……”
“来不及多说了……”
此时,花园中时不时传来婉转轻吟。
这时一名身材浑圆的男人踱步朝着花园走来。
脸上,还挂着止不住地猥琐之笑。
“嘿嘿……波儿啊!哥哥来喽!”
依旧是熟悉的花园,依然是约定好的古树之下。
张世荣终于等到了今日和碧波幽会的日子,脸上肥肉都是笑得止不住颤抖。
不过远远听去,似乎有些奇怪的声音。
张世荣有些疑惑,脚步放快,转过了花园道路的拐角,直直看向古树之下。
瞬间!
他愣住了!
声音来源正是这儿,树下之景不堪入目!
皎洁月光落下,那不是自己的心头好碧波还能是谁?
那可是我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儿,你就这么嗯?
张世荣足足震惊了好几秒,才最终反应过来,当即怒不可遏。
“我草你……”
不过才张嘴,后面突然有只大手将其死死捂住。
“嘘!”
捂嘴之人正是丞相府的管家。
他一脸的苦涩为难,浑身都在发抖。
“那人可是匈奴大单于之子,草原上的王子,您千万别出声啊。”
张世荣目中再次透发震惊,整个人如遭雷劈。
沉顿了好一会之后,他才撒开了丫子朝着大堂跑去。
“丞相啊……”
“属下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