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元撇嘴,然后大致划了一下长和宽,暗室的门不能太大,所以张启元敲了敲墙壁,开始用发丘指干活。
张海客将石棺恢复成原样,还在石棺上挂了一面八卦镜。
然后他才跟着张启元继续挖暗室。
张启元不喜欢这种枯燥乏味的劳动,率先起身:“我去布置布置外面。”
暗室挖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交给小客吧。
\"你又想到什么好点子了?\"张海客用火烧,烧完的石头和泥土都变得很脆。
张启元回答:“我在这里放一些圣甲虫,装饰一下墙壁。”
张海客也觉得不错:“圣甲虫跟尸鳖有什么区别?”
“区别不是太大,都吃肉。”张启元往石棺里放了一些圣甲虫,随口说道,“咱家的尸鳖,都带着青铜铃铛,这个应该是跟圣甲虫最大的区别。”
张海客知道也问不出什么豆豆,遂闭嘴,专心致志挖坑。
挖完坑,然后开始修整墙壁,张启元从空间里掰出几块陨石,碾磨成粉,刮腻子一样全部涂抹在墙壁上。
“把这些壁画嵌在上面。”张海客也有储物戒指,里头放着秘书组精心设计的故事,保证谁看了也得迷糊。
就算石棺里的国际友人复活,也得认下张家这段宝贵的友谊。
张启元瞧着这一块块壁画,心里啧啧称奇,这做旧的手法,这粗糙又极具冲击力的雕刻手法……
张家的人才是越来越多了。
提刀玉俑摆了一排,站在角落,一点也不显眼,估计以后能坑到不少人。
考虑到玛雅文化还处于奴隶制,所以张海客放置的东西,大多是比较粗糙的造物。
最精致的就是石台上摆放的那几个花瓶。
这也象征着友谊。
张启元忙活完,顺便在壁画上撒上一些土,让这些玩意看上去更逼真一点。
张海客还在调整中间的石台,他喊来张启元:“暗室不能这么平平无奇,你兜里还有收藏品吗?”
张启元深以为然,作为张家的好友,暗室可不能这么平淡。
“让我找找看。”
张启元掏出一堆木乃伊:“这个不错吧,还有一只可爱的木乃伊猫猫。”
张海客挑出几具木乃伊安置在角落,那些没有棺材的木乃伊全都被收回。
张启元继续扒拉,扒拉出一种小虫子,可塑性极其高,能够染上不同的颜色。
“这是什么?”张海客看着罐子里的小虫子,这种小虫子近乎透明。
张启元也不知道这种虫子的名字,他晃了晃罐子:“这种小虫子不凶,喜欢吃肉喝血,最妙的是,它们能发出五颜六色的光!”
张海客觉得这些玩意有些鸡肋,只是食欲很好,攻击性不强:“就当吊灯吧!!”
这个活儿他熟啊!
所以干得超级快!
张海客细致的布置青铜铃铛,神情专注,张启元也没有打扰,看着空荡荡的花瓶,捏了几粒种子,催发出几朵花。
搭配上鲜花,看上去更加有情调了。
“放出一批尸鳖,不要大个的。”张海客知道张启元那里尸鳖多的用不完。
张启元和张海客封好门,留下最后一道缝隙,将一罐子尸鳖放进暗室:“会不会饿死?”
张海客眼疾手快地封死暗室:“它们可以休眠,饿不死!”
搞定完身份最高的一个,其他墓葬群,挑了几个墓室,放进去几个石刻。
“啧,还挺细节!”张启元看着边边棱棱磨损的不成样子的石刻。忍不住感慨。
张海客又摆出几块零碎的石头,随机扔在角落:“差不多了,完美融入。”
张启元和张海客站在外面看玛雅金字塔,没有埃及金字塔那么尖。
“玛雅人用金字塔作为祭坛,埃及人把金字塔作为轮回转世的场所。”张启元顺着台阶往上走,数着数着,发现台阶数量,还有石板的数量,遵循玛雅历法。
灰白色的金字塔比较矮,张海客走到一半,看着走在前面的张启元:“规制很严格啊,朝向都很正。”
张启元站在顶部,环顾四周,除去热带雨林的湿热,还有长期祭祀留下的血腥气,他转头走了下去,没有多待。
“这就下去?”张海客有点纳闷。
张启元走到下面,踩着湿润的泥土,他对张海客说:“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咱们快走吧。”
稍不注意就扰乱这些稳定的磁场,引动沉寂的煞气。
命运之骰还裂着呢。
张启元不想把命运之骰作死,所以还是谨慎行事,已经灭掉的神秘就让他们永远神秘下去吧。
张海客没多问:“那咱们直接离开吧。”
张启元点头,俩人一起走进雨林,高温多雨的气候很多变,为了不淋雨,加快步伐,回到了树屋。
雨林多雨,雨水充沛。
动植物也很丰富。
“还去埃及吗?”张启元问道,上次去埃及,只是匆忙收集了一些特产,没有感受金字塔的风土人情。
张海客瞧得出张启元内心的蠢蠢欲动:“先回家。”
“好吧。”张启元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耸耸肩,说起另一件事,“我可能不会跟你回去,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海客没有理由反对,只是嘱咐:“定时跟家里联系,可以寄明信片。”至于人身安全啥的,张海客只会担忧有不长眼的家伙,主动求死而已。
张启元嗯了一声:“小官那里,你要随时盯着。”
张海客知道张启元说的是什么,族长的失魂症犯过一次,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盯得严一点。
“张家的直升机就是为这个做准备。”
“这里,还需要我的演出吗?”张启元指着玛雅遗址的方向。
张海客摇摇头:“算了,张家还是有人可用的。”
董事长咖位太大,他用不起,折寿!!
张启元微微一笑,不作回应,然后走出树屋,跟张海客告别:“那我现在就出发了。”
北美洲西边沿海是连绵不断的山脉,张启元和阿雪一起沿着山脉一路向北,路上都是避开人。
这一片野人部落也不少。
张启元躲在外围观察一番,不作打扰,就会离开。
走走停停,走了一个星期左右,张启元来到新的城市。
西边的城市很荒凉,没有人气,张启元转个弯,继续东走。
达拉斯和亚特兰大让他停留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就又有了新的目标。
美丽国的首都,华盛顿。
美丽国前不久的大萧条让他们元气大伤,西边城市的人还没有缓过劲来,东边已经有欣欣向荣的态势。
新上任的总统先生力挽狂澜啊。
张启元没有遮掩自己的面容,黄种人在这里不受待见,当然最不受待见的是黑人。
张启元亲眼看见一名黑人少年什么也没做,就被拷走。
“哦,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张启元感慨。
张海客跟他谈论过霍格沃茨的霸凌问题,其实放大来看,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霸凌运动……
所有的制度和法规,不过是将这种失控的运动限制在可控范围内。
发展和进步的时间线拉的太长,没有耐心的人,可能压根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