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的豆喜,看到两个小家伙,腻在小姐怀里不下来,笑道“小姐,您这些天在忙,涵哥钰哥懂事,从不到您身边打扰您,有时在院里玩,都会眼巴巴的看着您,就盼着您桌子上的笔纸都收起来呢。”她也一样盼着小姐的桌上没东西呢。
“行了,你们三个的小心思我都看在眼里,把你们圈在家里有些残忍了。涵哥钰哥小出门我不放心,可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剥夺他们认识别的小朋友的权利,你也不能,老是围着我和涵哥钰哥身边不出院子,也得有朋友。”
“小姐!豆喜喜欢在您和涵哥钰哥身边转悠,不喜欢出院子。”豆喜觉得跟出院子比还是喜欢围在小姐和涵哥钰哥身边。
“娘亲涵哥,钰哥也喜欢在娘亲和豆姨身边转悠,不喜欢出院子。”两个小家伙讨好的道。
“哦这样啊,我本来决定让你们出院门多认识一下村里的人,多接触同龄人,既然不想出去,那……”江月故意遗憾的道。
“娘亲这是你给我们新派的任务吗?那涵哥钰哥必须去完成,一定多认识小伙伴。”两个小家伙机灵的打断自己娘亲的话,就怕不能出院子。
豆喜的心也吊到嗓子眼了,她也想出去转转啊“小姐,奴婢一定会看好涵哥钰哥的。”
“噗嗤,三个机灵鬼,出去吧,离河边远些,别人给的东西不许要,遇到可疑人长点心眼往人多的地方去”
江月不放心的叮嘱,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太啰嗦了。在继续说下去,三颗小脑袋非点头点到痛不可。于是挥了挥手。
一大俩小神速的离开自己的视线,另江月好半尚才回过神来,这也太着急了吧,她的手刚挥了一下。江月好笑的摇了摇头。
江月决定去山上看看有什么草药。
背着背篓走出院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远远的就看到了自家的两个小家伙在跟一帮孩子玩。豆喜跟几个小姑娘说着话。
江月没有打扰他们。直接奔着不远处的山走去。
初秋的山上树上的叶子已经有些发黄。但是有些草药就是要在这个季节才能收获。
江月有些事日子没有上山了,背着背篓走在山上四下寻觅者可采摘的东西。
这个时间段她还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每天的时候都有不少小姑娘会出来上山采蘑菇,但是她一个也没有遇到,也许家里这个时候都忙不过来了吧。
走着走着,江月发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看着了一小片黄芩,这是个好兆头。
拿着铲子将奔了过去。黄芩主要是要的是根。挖出来以后江月乐了,这是枯芩。
这一小片挖了半篓子,江月又继续向里走去,因为她看到不远处好像是决明子。
等她走近的时候还真是。江月,不管找到了决明子,还找到了马兜铃,柴胡。
看着装的满满一大背篓的草药,江月对自己的丰收很是满意。这一趟没有白来山上。
她又在山上采着了不少蘑菇。
东西好像有些多,江月弄了些软和的藤蔓编了一个简易的背篓。把怕压的蘑菇放在里面。看了看天色打算回去。
没有顺着原路回去,她打算走另一条路下山,看看能不能碰到些别的。
下山的时候,江月才知道自己好像不知不觉走的有些远了。
不过她看到一个枯树杈上长满了木耳。欣喜的江月放下背上的背篓。拿着自己新编的装着蘑菇的小背篓,踩着树底下的一颗大石头爬上了枯树去摘树杈上的木耳。
霍林扛着一只狍子从山上走下来,这几天吃陈武做的饭,都快吃吐了,不过在难吃的饭,他都能噎下去。带兵打仗的时候,他不是没吃过,比这还难吃的饭。
但是那是打仗的时候,现在有条件能吃好的,还要吃这些让人吐的饭食,那就是在找虐。
况且家里有一个难伺候的女人,更是闹得天翻地覆,要不是她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才懒得管她,这些天都是拿着钱,让陈五去县里给她单独买的现成的吃食。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自己手里的钱眼见着少,霍林发狠心了,让陈武去学做饭,如果学不会就不用回来了。
自己的贴身小厮,在那天带着丫鬟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府里也来了信,大概意思就是自己不需要贴身小厮了,啥时候把自己的媳妇管好了,自己的小厮啥时候再回来?
看来家里这是发狠心了要整治自己,就连皇上都把自己的俸禄给断了。
想到这里的霍林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自己把陈武放出去学厨艺会不会也一去不回呀?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是得天天做饭,霍林有些后悔了。
走到一个长在大石头缝里的一棵大树下。霍林把肩上扛着的狍子放在身后,撩起自己的衣襟下摆,解了腰带方便。
在树上认真摘木耳的江月,突然听到树下有水声。好奇的看过去。
“啊…”江月尖叫了一声,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闭上了眼睛,她会不会长针眼呀,她前世虽然是个外科医生,看过的多,而她也不是小女孩了。按理说没有什么可吓到的。
但是在不轻易间突然看到这么壮观雄伟的嗯那啥,也会条件反射的惊吓到,再说他那个,也太吓人了点。
想到这里,江月又忍不住的睁开眼睛往下瞄了瞄。
没看到自己想看的,倒是看到了一双似笑非笑的怒瞪着自己的眼睛。
霍林不知道树上有人。以他的身手应该察觉到树上有人的,但是他这一路都在寻思事儿。自己大意了,让人白看了捡个便宜。
霍林仔细看了看树上的女人。脸一下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也不知道是羞的。没好气的道。“想不到你还有这癖好,顾八娘。”
江月从来不知道这男人有这么恶劣。而且这个男人认出了自己。这一点江月没有什么好奇怪。就算当时在街上,他没有认出自己,回来他也会想起来。
江月不知道的是,回来他也没有想起了,而是他的手下提醒。
要不然霍林今天也不会这么别扭,语气这么冲。
当初在府里的那一年多。这个男人很少跟顾八娘说话。在她的印象里好像都没有正眼看过原主。要不是有一次他受了刺激喝了点酒,借着酒劲把正在喂他喝醒酒汤的顾八娘,硬拽到床上行了夫妻之实,江月都会觉得他是个中规中矩的痴情男人。
顾八娘就那一次中奖了,消火之后他对顾八娘觉得愧疚,之后原主娘家出事没少出力。
江月觉得霍林这个男人还算可以没有渣透。
可现在她要推翻自己以前的想法。
江月不屑的道:“某人喜欢暴露,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霍将军身为国公府的二公子,也该注意一下形象。不要随便脱裤子方便,你身为将军,应该武功不错。想必耳力过人,怎会不知道树上有人。我都会怀疑,你是不是有意要在这棵树下方便的?想不到你堂堂大将军,又是国公府的二少爷,竟然有这种癖好,是个不折不扣的登徒子。”
想到自己所有难堪丢脸的事都让这个女人碰到,而且今天这个女人还看到……虽然和这个女人有过一次。但是由于那一次是自己用的强。这个女人还真就没看到……
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个女人还要在瞄一眼,简直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被抓包了,还要理直气壮的说别人的不是。
霍林对着江月咬牙嘲讽的道。“别以为我没看到,你还要在想瞄一眼。我这种登徒子的行径,可能正称你心意吧!你是不是在府里就肖想我很久了。”
江月看到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把自己的龌龊行为说的理直气壮。还说自己肖想他很久了,简直“霍林,你太不要脸了。你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你自己脱裤子要暴露,还说别人肖想你,你的脸怎么那么大?本姑娘肖想阿猫阿狗也不会肖想你这个渣男。”
江月简直气死了,她懒得再跟这种男人费唇舌。这种男人简直就是个无赖,不要脸的厉害。
想到这里江月想要爬下树。在气头上的江月一个没注意踩空了,大头朝下直奔树下的霍林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