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听说严道清回到宗门后大发雷霆,那股怒火简直要把整个宗门都给掀翻了。
他不仅狠狠怒骂了叶翩翩,还直言不讳地指责她别仗着一张清纯的脸就到处去勾引人。
更让人惊讶的是,就连贺云州也被卷入了这场风波,被严道清骂得一无是处。
这些消息犹如野火燎原,在各大宗门之间迅速蔓延开来,仿佛一阵狂风刮过,瞬间点燃了整个江湖的八卦之火。
起初,只是几个宗门内部的小道消息,但很快就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直至传遍了整个焚天大陆。
人们茶余饭后,无不津津乐道于严道清的怒火和叶翩翩、贺云州的尴尬处境。
各大宗门的弟子们纷纷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讨论着这场风波的始末。
有人感叹严道清的性格火爆,有人则嘲笑叶翩翩和贺云州的不幸。一时间,这些消息成为了各大宗门之间最热门的话题。
就连那些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宗门长老们,也忍不住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他们或许并不关心这些年轻人的私事,但这场风波却无疑给各大宗门之间的关系蒙上了一层阴影。
随着消息的不断传播,各大宗门之间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紧张。
原本只是一场宗门大比上的小插曲,如今却演变成了整个修真界的轩然大波。
叶翩翩坐在房间内,她双手紧握成拳,四周散落着被她摔碎的杯子碎片,一片狼藉。
她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云妍汐!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让我在众人面前丢这么大的脸!我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她的眼中闪烁着狠辣的光芒,脑海中不断闪现出云妍汐那得意洋洋的样子。
她越想越气,猛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旁边的椅子。
“云妍汐,你给我等着!我叶翩翩绝不会放过你!”
正当叶翩翩满腔怒火,心中杀意腾腾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贺云州的声音。
她一愣,随即迅速调整情绪,打开门时,已是一副憔悴的面容。
贺云州看着眼前的叶翩翩,心中一阵心疼,她平日里总是那么骄傲自信,如今却显得如此脆弱和无助。
他温柔地扶住她的肩膀,安慰道:“翩翩师妹,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个云妍汐好过的。”
叶翩翩眼眶微红,委屈地点了点头,将心中的怒火和怨恨都化作了泪水,哽咽道:“云妍汐,她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大师兄,我……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贺云州眼中闪烁着冷光,他深知这次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只是小打小闹了。
他要让云妍汐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让她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翩翩师妹,放心,大师兄已经有主意了。”
两人商量妥当后,便各自回去准备。他们知道,这次宗门大比将是一场腥风血雨,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那一刻的到来。
在经历了一番休养之后,弟子们纷纷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准备迎接翌日的车轮战。
之前无上宗和无影宗之间的风波,早已在宗门间传得沸沸扬扬,因此,在今日的车轮战中,这两大宗门自然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高台上,四大宗门的宗主齐聚一堂,开始通过抽签的方式来决定哪一宗门将成为首轮的守擂者。
守擂者的命运可谓是吉凶难料,因为一旦抽中,就意味着他们将独自面对其他三宗联手的挑战,直到被击败为止。
而击败守擂者的宗门,则会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守擂者。
这样的规则,使得整个车轮战充满了变数,也使得比赛的结果更加难以预测。
不仅如此,抽签还会决定各宗门的出场顺序。
也就是说,最后出场的宗门,将有更多的观察和准备时间,因此他们的胜利概率也会相应地增大。
在这样的规则下,运气成为了影响比赛结果的重要因素。
然而,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无论抽到何种签,他们都有信心凭借自己的实力,在车轮战中脱颖而出。
此刻,四大宗门的弟子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跃跃欲试,期待着在即将到来的车轮战中展现自己的风采。
高台上,几位宗门宗主手中紧握着各自宗门的出场顺序,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淡定自若,有的则显得沉重不已。
无上宗的宗主楚暮风保持着一贯的沉稳,然而他身边的宇文星和严道清却明显面露忧色,似乎对即将到来的车轮战并不抱太大的信心。
台下的弟子们议论纷纷,猜测着守擂者的身份。有人认为是七星宗,因为宇文星的面色沉重;也有人认为是无影宗,因为严道清同样面色不佳。
然而,真相往往出乎人们的意料。
擂台上,一位长老的声音威严而响亮地响起,宣布了车轮战的出场顺序:“诸位,车轮战的顺序已经揭晓。宗门出场顺序依次是七星宗,云霄宗,无上宗。
因此,守擂者就是无影宗。”
这一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台下引起了轩然大波。
惊呼声和感叹声此起彼伏,弟子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这个出人意料的结果。
无影宗成为了守擂者,这意味着他们将独自面对其他三宗联手的挑战,直到被击败为止。
这对于无影宗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压力,但同时也是一个展现宗门实力的绝佳机会。
这次无影宗派出的弟子是贺云州,黄员,叶翩翩。
三位弟子上台后,黄员打了头阵。
七星宗的冷卓影、银笑和陆亿,都是宗门中的精英弟子。
他们曾经在之前的较量中输给过无上宗,心中自然有着一雪前耻的强烈愿望,这次面对无影宗,他们更是卯足了劲,准备全力以赴。
比赛开始,黄员与陆亿迅速交手,剑气纵横,威力惊人。
云妍汐坐在观众席上,简直就像个“零食收割机”。她的面前,零食堆得跟小山似的,手里的气泡水晃啊晃,仿佛随时都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