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瓦教授不准备多待,一方面作为联邦之星的劳模,如果不是这次的事跟斯聿有关他根本不可能到L9星系走一趟。
如今已经耽误了小一天时间,他不想再没营养的待下去,还有就是……
也是对司枕的一种保护。
斯聿等人目送莱瓦教授离开,莱瓦本来想给司枕送个见面礼,可是这次他来的太过匆忙,背包里有的也只是那几个连残次品都称不上的机甲模型。
莱瓦挠了挠头,有些烦闷第一次见自家小金疙瘩的心上人是不是不该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于是在司枕亮晶晶的眸子的注视下,莱瓦掏出一张卡塞进司枕手里。
司枕:“!!!”
司枕算是知道斯聿这动不动就甩钱的性子是跟谁学的了。
司枕正猜测着能有多少的时候莱瓦摸了摸司枕柔软的头发,心满意足的嘱咐两句,这才抬腿离开。
换做平常谁敢摸司枕的头啊,换句话说那不是摸老虎的屁股么?
也就能在这种时候趁人之危一下。
司枕摩挲着卡没有在意被摸头这件小事,目送莱瓦教授离开后,他的手被牵住,Alpha炙热的温度顺着指尖传来,随即一句冷冽的声音的话在头顶响起:“阿枕,辛苦了。”
司枕撇撇嘴,当然辛苦啦!这一整天忙前忙后的,端茶送水拿点心,时不时说个冷笑话逗莱瓦开心。
莱瓦教授走后司枕索性也懒得装了,将卡揣进卫衣口袋里,直接瘫在沙发上,看了看斯聿,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果汁。
斯聿心领神会,老老实实倒了果汁递到司枕嘴边。
司枕接过,又指了指桌子上的小零食。
斯聿闷笑一声转身去取,他知道司枕的口味与爱好,所以也不需要司枕嘱咐些什么。
傅意与江飒神色各异的盯着莱瓦走后就原形毕露的司枕,又看了看娴熟到可怜的斯聿,纷纷戴上痛苦面具。
好吧,傅意图个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回房,这两个祸害还是凑在一块儿比较好,一物治一物。
心痛到无以复加的江飒:呜呜呜聿哥……
太惨了吧!
他从来都没有像司枕使唤聿哥一样使唤过闻野。
这也太没有A权了吧?在明面上都这样,背地里也不知道聿哥都受了多少苦。
可是看聿哥这模样似乎在乐在其中,是他不懂了。
终于将司枕伺候好的斯聿来到玄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闻野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斯聿倚着墙笑了笑:“还以为你不回来,后来想想你也不是很怂的人。”
闻野:“……”
说实话闻野真的想过不回来了。
闻野所答非所问:“没想到司枕连莱瓦这关都过了。”
玄关里暗得很,斯聿透过光的缝隙望过去,司枕还在沙发上瘫成一条,看样子明明累的要命,还不忘摆弄着莱瓦教授给的卡。
“司枕他很好,老师喜欢他也在情理之中。”
闻野沉默良久,又觉得他与斯聿之间还是直接问出口比较好。
“斯聿,今天的事——”
斯聿当然知道是闻野将莱瓦教授找来的,毕竟在上次与闻野谈话时他就猜出来闻野不会轻易放弃。
可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真的举报到联邦之星总部,让总部派人将司枕抓起来。
思前想后,在这个世界上,能稍微管管斯聿的人就是莱瓦教授了。
闻野与斯聿认识这么久了,自然知道对于斯聿来说,莱瓦教授比他的双亲都好使一些。
毕竟斯聿敢大逆不道的跟斯绥宴称兄道弟,却不敢跟莱瓦说一句重话。
“闻野,我当然不会怪罪你,可是我希望这件事适可而止,我不希望再有别人干涉进来。”
斯聿上前拍拍闻野的肩膀,“还有,你现在不应该跟我说,你应该跟江飒解释解释。”
江飒这次着实是气得不轻。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可就是感觉自己遭受了枕边人的背叛!
他们都说好了,在这段时间里不与司枕作对,尽力帮聿哥做好掩护,可是闻野表面上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将莱瓦教授招呼来了?
至少他们两个之间有小矛盾的时候,只要闻野发动钞能力就可以解决,可是这次……
闻野隐隐觉得,这次用钱有点儿行不通。
“我想吃山竹——”
陷进沙发里的司枕发出命令,小omega的声调缱绻,斯聿瞬间从玄关里消失来到司枕的面前。
“来了。”
斯聿摸摸司枕的脸,“还想吃什么我一并带过来。”
司枕用脸蹭蹭斯聿的手,他昨晚偷偷开冰箱找食物的时候发现斯聿已经提前将冰箱塞满了甜品和水果。
司枕想了想继续道:“还有榛子千层和克伦生,统统拿过来。”
司枕自恃是今天的小功臣,一步路都懒得走,提前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生活。
司枕伺候莱瓦,斯聿伺候司枕,终于在司枕心满意足后,斯聿才得了空闲在司枕身旁坐下,将小omega拥进怀里。
司枕从斯聿怀里拔出头,问道:“你为什么从小跟在莱瓦教授身边啊,你的双亲呢?”
斯聿撇嘴:“爹不疼娘不爱。”
司枕震惊:“真的?”
斯聿怕司枕真的担心,解释道:“当然不是。”
“我们向来不受血缘束缚随心所欲,我的父亲虽然没有陪在我身边,但他们关心也会渗透到各个方面。”
就比如斯小聿小时候与人打架被人群殴,结果第二天所有参与进来的孩子父母堵在莱瓦教授的家门口,一个劲儿的道歉如果斯聿不原谅就要给跪下了。
打听以后才知道,自从那些孩子打了斯聿后,他们的家就跟捅了西方龙窝一样。
恶龙的翅膀遮天蔽日,时不时到上空巡视一圈,卷起狂风扬起风沙,还有过分的将人叼到天上,十几个西方龙围在一块儿这个捅咕一下,那个捅咕一下。
主打的就是你孩子群殴我家孩子,我们就群殴你。
子债父偿,给人逼得根本没了办法,这才过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