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酌礼如愿以偿地搬进了岑烛的暮色庄园。
精心修整过的灰白地面,铺设着喷泉与大片大片的红玫瑰——那是进入庄园的必经之路。
这是风酌礼第一次有机会踏进这里,这个距离岑烛最近的一处地方。
一位身着燕尾服的中年管家,亲自迎接的风酌礼。
旁边竟然还站了两排身穿着女仆装的佣人。
一眼看过去,差不多三四十个,个个长相出众,身材高挑,单拎一个放出去,都是大美女级别的,这里面,甚至还是国外,金发碧眼的,身材更凹凸有致。
风酌礼:“???”
怎么回事?!
他家老婆是不是背着他在这里开后宫了?!
啊啊啊啊!!!
怎么可以这样!
那些身穿着女仆装的女人是怎么回事啊!
果然是男人都好这一口吗?
即便是岑烛也不例外?!
但他风酌礼就不爱!
就不能穿正常一点吗?非要整这些奇装异服,难看死了!老婆要是实在喜欢,他又不是不能为他穿上。
至于看别人穿嘛。
风酌礼鼓了鼓腮帮子,一个人莫名地生起了闷气。
原本今天高高兴兴的,现在……他只想找个角落抹眼泪。
老婆每天面对着那么多美人,眼里面还能有他的位置吗?心里面的位置,还能只有他一个吗?
管家站在前面,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理得整齐光亮,面容冷峻,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金丝框眼镜,看起来十分优雅。他左手臂在腰侧勾成直角,上面搭着一块白色的布巾,给人一种专业和严谨的感觉。
他看向风酌礼,眼神温和又略有些疏离,用流利的中文说道:“欢迎风少爷。”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略带着点英国伦敦那边的调调,让人听起来格外舒服。
这位管家本身就是中英混血,常年居住在英国,在那里接受教育,并受到岑家的专门培养成为一名优秀的管家。
然后,就是旁边两排的女佣,她们身穿统一的女仆制服,化着淡妆,看起来十分整洁大方,整齐地弯下身子,标准的90°弯腰,齐声喊道:“欢迎风少爷。”
这种欢迎场景,换其他男人身上,估计心里面早乐开花了,也就只有他风酌礼不识好歹。
这可是岑烛特意为他安排准备的!
走进庄园,眼花缭乱的水晶灯,各种欧式罗马柱,已经不能用奢侈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管家走在前面负责引路,嘴里面说着:“岑先生吩咐了,风少爷可以随意挑选一间自己喜欢的房间。”
风酌礼并没有问出自己能不能和岑烛住一间房的那种蠢话,那显然不太现实,但他迟早会成功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岑烛住在哪间?”风酌礼左右看着,这座庄园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房间更是多得让他眼花缭乱。
“岑先生住在十三楼。”管家微笑着回答。
风酌礼心中一喜,立刻提出要求:“我可以住他旁边吗?”
“当然。”
“不知,您怎么称呼?”风酌礼突然想起还不知道管家的名字。
“赛巴斯。”
“这个名字……”
“岑先生给的一个代称,说叫这个名字,会更有意思。”对此,管家先生,并没有任何意见。
风酌礼认可地点头,“嗯,确实挺有意思。”
坐上电梯,赛巴斯直接按下了13楼按钮,电梯门关闭,然后缓缓上升。
风酌礼看了一眼电梯按钮,一共14层,地下还有2层。
“庄园的面积有点大,为了防止您有可能会迷路,稍后我会把地图发给您,里面会清楚的标注每一处地方。”
“好的。”风酌礼点头,地图?可真是难以想象,他的老婆到底是多有钱啊!
自己那点家当……以后会不会养不起老婆啊?不行!还得继续多赚钱!攒嫁妆!
但是,怎么说呢,吃老婆的软饭,真香!
“房间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如果还有其他需要的话,可以直接找女佣说明,我们会快速为您准备好所需要的一切。”
岑烛似乎早已料到风酌礼的选择,所以早让人提前先把房间整理出来了。
一开始的挑选房间,不过只是管家按照岑烛的指示,说出的罢了。
风酌礼跟着赛巴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空间面积都快有一个足球场大小了,里面的装修设计堪称大师级别的,高端大气,完全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里面简简单单摆的一幅画,都是外面千金难求的绝世珍品。
阳光透过巨大的全景落地窗洒进来,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温暖和明亮。站在窗前,可以俯瞰下方一片郁郁葱葱的玫瑰丛,花朵捧着晶莹的水珠,娇艳欲滴。
向前望去,是偌大的草坪花园,修剪得整齐而精致,仿佛一块绿色的地毯铺开在眼前。
远处还有一个露天泳池,清澈的水面反射着阳光,波光粼粼。
风酌礼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片区域,心中不禁再一次感叹:我老婆真的好有钱啊!
“岑烛人现在在哪?”这是风酌礼目前只关心的问题。
赛巴斯不紧不慢地回道:“岑先生目前应该在花园里面。”说着,他从旁边随手取下一个望远镜,递给风酌礼,并示意他自己看。
风酌礼有些呆楞地接过望远镜,多少有点目瞪狗呆了,差点给他整不会了。
他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放着一个天文望远镜,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风酌礼手持望远镜,对着窗外仔细搜索起来。
没过多久,他便找到了岑烛的身影。
清逸阳光的面庞恰巧有一缕拨开云层的阳光落了下来,像是天堂的圣光,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在了其中,那刻他光明圣洁得不染纤尘,仿佛天神降临人间一般,如果忽视掉他眼底洞悉一切的邪气的话。
距离那么远的风酌礼,自然无法洞悉这一切。
这会儿,风酌礼早沉迷于岑烛的美色之中了,此刻,他的眼中只充满了痴迷和爱慕。